慕安安故作天真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誰?我嗎?”頓了一下,又故作無辜的說道:“我只是去辦了一下證,某人就沖上來了,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唐訣看著她一系列的反應(yīng),眸底有著一絲笑意。
慕安安故作瞪著唐訣,“你變得越來越無賴了。
“嗯,賴上你了!”唐訣說,他長臂輕抬,一把攬過慕安安的身體摁在胸前,沉沉的說道:“安安,我賴上你了就是一輩子的事,你不想要也得要,要也得要。”
“嗯,一輩子的事。”慕安安的額頭抵著唐訣健碩的胸膛,她垂著眸,輕輕抿著唇,她再感受了一次他身上給她的安全感,整顆心都十分的安定。
他們會攜手走一輩子的!
兩人相擁在一起許久,直至慕安安視線落在對面的警察局,眸色頓了一下,抬起頭,“阿訣,那個是不是蕭瑯?”
唐訣順著視線看了過去,看到了蕭瑯熟悉的身影,點頭,“嗯,是他。”
“他怎么去警察局了?”慕安安好奇問。
“他是律師,去警察局很正常。”唐訣輕描淡寫的說,似乎沒有想要過去打招呼的意思。
見唐訣沒有這個意思,慕安安問:“不打招呼嗎?”
“嗯。”唐訣應(yīng)道。
慕安安沒有問太多,也知道唐訣跟其他幾個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是太和諧,便掩了下眸色,“那我們回去吧。”
“好。”
“晚上我們吃什么好呢?”慕安安為了不讓唐訣陷入昨天鬧的不太愉快的事情里,轉(zhuǎn)了話題,“我們吃大閘蟹吧,好想吃。”
“好,現(xiàn)在讓芹姨準備。”唐訣說。
“不用,我們可以自己去市場買啊。”慕安安提議說。
“去市場買?”唐訣仿佛聽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并且以前從來沒有干過的事。
慕安安對唐訣翻了翻白眼,“一看就是沒有去過市場親自買菜的人。”頓了一下,大義凌然的說道:“走吧,讓姐帶你去體驗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說著,她挽住了唐訣的手,一副犧牲自我?guī)ンw驗生活的壯烈的表情。
唐訣直接被帶著走了。
而從警察局出來的蕭瑯,同樣也是看到了唐訣。
他是帶杜雨萌來做筆錄的。
杜雨萌見過唐訣,也見過慕安安,還小聊過幾句,加上又是記者,自己眼睛也是犀利的,一下子就看到了對面的唐訣跟慕安安。
她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那個不是爵風(fēng)總裁嗎?旁邊的是慕醫(yī)生嗎?他們竟然親自去辦證大廳?他們還有什么證件還需要自己親自辦理的嗎?找秘書不就可以了?”
說著,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胸前,平時都掛著工作用的單反,咔嚓咔嚓的,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想要拍幾張照片,作為新聞素材用。
摸索了一下,才醒悟過來,“哎呀,原來我沒帶單反。”
蕭瑯對杜雨萌翻了翻白眼,“你這職業(yè)病可真讓人討厭。”
杜雨萌一聽,也對蕭瑯翻了翻白眼,“我的職業(yè)怎么了?多么神圣偉大,揭穿人類的丑陋的一面,那可是最為正義的使者。”
她可是對于自己的職業(yè)很是滿意,也是很有追求的。
或許全都是因為她的父母……
當年她的父母背叛貪污而鋃鐺入獄,過了一年的時候,便被直接判了死刑。
她甚至還來不及見他們的最后一面!
杜雨萌的心是孤寂的,每每在春節(jié)或者中秋的時候,這樣孤寂的心就會越發(fā)的濃重。
她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貪污了巨款而背叛入刑,一直都堅信她的父母是被污蔑的。
所以,在踏上了記者這個行業(yè),想要用自己的能力挖出當年的真相。
為了這個目標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
“呵。”蕭瑯只是冷笑一聲,“你的正義把你送進了警察局。”
杜雨萌被蕭瑯當頭潑了一瓢冷水,氣不知道打那里來,“我這去警察局只是去做筆錄,昨晚的火災(zāi)完全是意外,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我也是無辜的好嗎。”
“哦?”蕭瑯繼續(xù)打擊的說道:“火是從你家蔓延的,你能有幾個無辜。”
杜雨萌感覺自己真的啞口無言了,火確實是從她住的地方蔓延出去的,才會造成整棟大樓的火災(zāi)。“我剛都已經(jīng)給警察交代清楚了。”她仍舊在為自己辯解,“我那會睡的昏昏沉沉,可是你電話打進來了,我就醒了,我聞到了一股濃煙味道就出去看了,看到有個人影從我家出去,我保證是那個人給我家放
火的。”
杜雨萌一連的說了很多的話,為自己辯解的話語。
不知道為什么,不被人相信的感覺很差。
她剛剛也已經(jīng)給那些警察解釋了很多,偏偏就是不相信。
若不是蕭瑯在的話,恐怕她還要在里面多逗留幾個小時,還得面臨巨額賠償。
如今,因為蕭瑯的原因,她只是需要賠償一小部分的損失,現(xiàn)在還可以出來。
可是,她真的很討厭不被信任的感覺!
就像當年她咆哮著那些人說:“我爸爸媽媽是無辜的,是你們冤枉了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咆哮,得到的卻是他們的指手畫腳以及惡言相對。
她的心真的很受傷,可又能對誰說?
看著杜雨萌因為激動而又變得暗淡的眸子,蕭瑯一下子就讀懂了,讀懂了她眼睛里的落寞。
“嗯,我相信你說的。”蕭瑯輕聲的說道。
還沉浸在落寞情緒的杜雨萌面對這突然的一句話,茫然的抬起頭,不解的看著蕭瑯,問道:“你剛剛說……相信我?”
“嗯,相信你。”蕭瑯說。
“你為什么相信我?”杜雨萌反問。
蕭瑯突然勾起了唇角,伸出手在杜雨萌的頭上敲了一下,說:“因為你太蠢了,還沒學(xué)會怎么騙人,我只能相信你了。”
杜雨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蕭瑯這是給了她一個甜頭后,又狠狠的敲了她一棒,讓她不知道是甜是苦。
“你可真毒……”杜雨萌咬牙說。
殺人不見血,陰毒得很!“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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