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奕和雪朵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自然是有感情的,只是知道了真相后,他們還是無比的痛心。
“你們在說什么?”燕無淚走了過來,看起來是對白玉嬈說的,眼神卻是看著雷奕和雪朵。
“他們沒安好心,讓我們離你遠一點。”白玉嬈漫不經心道。
雷奕和雪朵冷冷的看了白玉嬈一眼,二人非但沒有心虛,反而還對燕無淚說,“無淚,這兩個人來歷不明,你還是小心為好,我們和他們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
說話的是雷奕,雪朵也在旁點頭附和。
燕無淚轉開視線,沒再看他們,“他們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再這樣說。”
雷奕和雪朵的臉色齊齊一變,以往,在燕無淚的心中,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燕無淚目光一閃,淡淡開口,“南境瘟疫的事情不容耽擱,我們現在就去請鎮教至寶,盡快趕往南境。”
燕無淚帶頭,不容其他人再多說,徑直前往祠堂走去。
那里供奉著陰陽神教的歷代教主牌位,最中央的托盤中,放置著一顆常年都綠光熒熒的石珠。
然而現在,那托盤中空空如野,什么都沒有。
燕無淚唇角無聲勾起一絲冷笑,眼神里的殺意再難控制。
“鎮教至寶呢?”頓時,人群炸了鍋。
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白玉嬈等人挑了挑眉,心道果然。
“一定是他們!”突然,在一片人心惶惶中,雷奕如雷鳴般的聲音炸響,他伸手怒指著白玉嬈等人。
雪朵也站了出來,臉色清冷,一臉痛心,“無淚,你太糊涂了,怎么能引狼入室呢?”
燕無淚深深的看著他們,喃喃道:“是啊,我怎么能引狼入室呢?我的那些族人,怎么能引狼入室呢?”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好半晌,雷奕和雪朵才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他們臉色劇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燕無淚,“無淚,你、你在說什么?”
說話的是雪朵,她結結巴巴,臉色雪白,眼底有著未知的驚惶,燕無淚怎么會提到他的族人?難道他知道了什么?不!絕不可能!
他是那么的信任他們,把他們當成親人和朋友,她更是知道,燕無淚對她有過那種意思,這樣的燕無淚,又怎么會去查他們,查那些真相?
即便是他要找仇人,也找不到他們的身上,畢竟,他們所扮演的角色,只是內奸,當年不動聲色,現在更不可能暴露。
雷奕的面色也變了,他惱怒的看著燕無淚,“無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狀似憤怒的質問,然而心中卻是陣陣發虛,一種不安,在心中緩緩的蔓延。
燕無淚沒有理會他,環視其他人,道:“偷盜我教鎮教至寶,是什么罪名,相信不用本座多方,你們的心中都清,風才本教主已經下達了封山閉教的命令,一個蒼蠅都無法飛出去,今天,本教主就要查一查那些對本教有異心的人,那些背叛了本教的人,一個都別想離開。當然,本座絕對不會冤枉無辜的人。”
此言一出,雷奕和雪朵的心更是齊齊的一顫。
雷奕這時道,“無淚,既然你有此心事,那我出去幫你盯著。”
燕無淚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先不急,來到祠堂里的人,都別離開,包括本座自己,也要被搜身,那偷了鎮教至寶的人,必定還是將鎮教至寶藏在身上的。”
雷奕的臉皮隱隱的抖了一下,面色十分僵硬,看不見的角度,他的手指隱隱的在發抖。
雷奕咬牙,道:“看守祠堂的那人哪兒去了?怎么不在?本護法去把他們找來。”
雷奕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去。
燕無淚幽幽看著他,“不必了,他們已經被那偷盜鎮教至寶的人殺了,尸體就在外面。”
雷奕離開的腳步一僵。
而就在這時,祠堂的大門沉沉的閉合了起來,幾位長老一排的把守在了那里,保證這祠堂里的人誰也逃不出去。
“現在,開始搜身吧,左長老,勞煩幾位了,就從本座開始吧。”燕無淚道。
左長老道:“教主剛才同我等一直在密室商議要事,商議完才一起出來,更何況,教主乃是一教之主,哪里有偷盜自家寶物的必要?就從……左護法開始吧。”
幾位老人朝著雷奕走去。
雷奕面色大變,“幾位長老,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真正該先被搜身的應該是那些外人才對,你們先來搜本護法是何意思?一會兒萬一那偷了鎮教至寶的人將寶物轉移走,豈不是壞事?”
左護法面色復雜,道:“是啊,我們就是怕鎮教至寶被轉移,所以才先搜你的啊。”
“幾位長老,無淚,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雷奕面無如寒 霜。
“不要急,每個人都會搜的。”左長老道,說時,他已經閃電般出手,封了雷奕的大穴,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雪朵臉色雪白,她看向燕無淚,眼底冒出水汽,還有濃濃的失望,“無淚,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懷疑雷奕嗎?你這樣做真是太讓我們寒 心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這么多年的情分,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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