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都這么說了,秦疏朗也不好再說什么。
他離開之后,房間里便只剩下喬念自己了,喬御送他們回去之后,上來的時候又過來看了她一次。
左右也不過是說一些安慰的話,喬念都聽進去了。
簡單的收拾了下,上床休息。
她這段時間一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只要收工了,就必然是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的狀態(tài),臨睡覺之前看一眼,沒錯過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便會直接關(guān)機睡覺。
今天也照例跟往常一樣。
只是沒想到,肖離才從她這里離開不久,便發(fā)了條信息給她。
簡單的兩個字:聊聊。
喬念:“……”
略有些無語。
不過,還是回復(fù)了一條給他:剛才在這里的時候,你不是已經(jīng)把該聊的都聊完了嗎?
肖離:呵呵。
繼而,又道:你真是這么想的嗎?
喬念:“……”
顯然,她并不是那么想的,但也不想跟肖離說的太清楚,索性,便直接了當(dāng)?shù)霓D(zhuǎn)移話題:你想聊什么就直接說吧。
她如此的直接了當(dāng),那邊反而沒什么聲音了。
還一會兒,才回復(fù)了一條:你應(yīng)該知道是誰在背后算計你吧?
喬念:“……”
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怔怔的,好長時間,才不經(jīng)意的斂了斂眉心,隨即,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回復(fù)了一句:你是想從我這里打聽什么嗎?
肖離:沒有。
喬念看在眼里,繼而,輕蔑的嗤笑一聲,然后,直接了當(dāng)?shù)幕貜?fù):既然沒有,就不要多問。
之后,便再也不理會肖離那邊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喬御下來叫她起床趕通告,順便給她帶了早餐進來。
喬念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沒睡好。
喬御:“……”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繼而,也只能無奈的嘆氣。
喬念洗漱之后去餐廳吃早餐,喬御則在旁邊看新聞稿,以及工作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厲氏集團那邊公布了厲曜與喬念離婚的消息,雖然喬御一早就做好了應(yīng)對輿論的準(zhǔn)備,但總還有鬧到他這里的。
再加上秦疏朗最近跟喬念走的極近,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什么停車場私會,秘密同居之類的……
喬御倒是有心想解釋,但關(guān)鍵是……從何說起啊!
秦疏朗跟喬念原本就是從小就認(rèn)識,之前因為喬顏的事情鬧掰過,現(xiàn)在又想開了。
只是這些事情若是都拿到明面上說,勢必又會掀起一陣不小的輿論風(fēng)暴。
若是不說……
無疑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種狀態(tài)。
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喬念則一如既往的無所謂,鎮(zhèn)定自若的吃著東西,順便再看看什么八卦新聞之類的。
大概是因為沒休息好吧,她胃口也不是很好,吃了一點就沒在吃了。
將剩下的東西放在冰箱里,一邊拿濕紙巾擦著手,一邊去廚房找隨身攜帶的包包之類的。
便往外走,便道:“感覺從今
天開始,你又該忙起來了。”
喬御:“我哪天不忙?”說著,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隨即,才又接著道:“反正我也無所謂了,做這一行的,都這樣。”
“不是。”
喬念欲言又止,不過最終,還是道:“我的意思是……厲曜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來,所以到時候……”
事情會鬧成什么樣子,誰也說不準(zhǔn)。
喬御略有些想不明白:“怎么感覺你好像什么都看到了似的?”
喬念嘴角若無及時的揚了揚,眉眼微斂著,語氣清淡而隨意:“我瞎猜的。”
喬御不置可否的搖頭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去到小區(qū)的地下停車場,上車,直接去片場了。
那件事情之前,喬念在如隔三秋里的戲份就沒剩下幾場,也不是什么大場面,所以昨天拍了一天,算算通告單上的戲份,感覺今天拍完就差不多了。
所以喬念才一到片場,就看見現(xiàn)場已經(jīng)布置好了幫她慶祝殺青的下場,來的路上,喬御也說已經(jīng)訂好了餐廳,晚上劇組所有人一起吃飯。
喬念不太想?yún)⒓幽欠N應(yīng)酬,但基本上在這個圈子里都是這樣的,她也不太好拒絕。
只是讓喬念沒想到的是,厲驍居然會親自到場。
拍完戲,肖離抱了束花遞給她:“恭喜殺青。”
“謝謝。”
禮貌的擁抱了下,然后,就聽見他小聲在她耳邊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好意思。”
喬念眉眼微斂著,漫不經(jīng)心的嗤笑一聲,繼而,也沒說什么。
因為厲曜的事情,劇組其他演員都對她避之不及,唯恐厲家報復(fù),好在肖離他們導(dǎo)演組的布置,也沒讓喬念的殺青慶祝有多冷清。
再加上……
厲驍。
見他們拍完照,才拿著花過去。
喬念有些遲疑。
他也并不是十分在意,唇角勾著笑,順其自然的將手里的花遞了過去,語氣淡淡的:“恭喜殺青,希望以后有機會還能跟你合作。”
喬念:“……”
私心里想著,還是別了吧?
畢竟,沾上這么一個人,總覺得有些過于危險。
前段時間的事情還沒摘干凈,后面要是再出什么事情……
她可就沒辦法保證自己還能不能應(yīng)付的過來了。
所以,他那么說,喬念也只是懶懶的笑了笑,繼而,風(fēng)輕云淡道:“謝謝。”
厲驍也沒說什么,看她將手里的花束接過去,隨即抬手看了看時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卻切蛋糕吧。”
喬念:“恩。”
之后,便過去了。
手里的花,原封不動的都交給了喬御。
跟肖離他們切完蛋糕,拍完殺青的花絮之后,便連同劇組的人一起去酒店了。
去到地下停車場,喬御把花扔進后備箱里,才朝駕駛室走去,上車,系上安全帶,發(fā)動車子離開車庫,上了主干道,跟著劇組的車慢慢走,然后才開口道:“哼!厲驍這操作,別說,我他媽還真看不懂,要么解釋,要么就避的遠(yuǎn)遠(yuǎn)的,他倒是好,又不避開,又非要上趕著貼上來!”
說著
,看了一眼后視鏡,語氣里捎帶著幾分不耐煩:“你是沒看到,他一過去,整個劇組的人,眼睛都快長到你們兩個身上了。”
喬念心不在焉的,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
拍完的時候天就已經(jīng)黑了,現(xiàn)在更是完全進入了黑夜。
劇組拍攝場地偏遠(yuǎn),漫長的主干道線,除了偶爾相對駛來的車,亮著車燈之外,便只剩下暖黃色的路燈發(fā)出來的光。
看起來寂寥無比,遠(yuǎn)方的海岸線也是昏昏沉沉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聽見海浪聲在耳邊咆哮。
喬御沒聽見她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隨即,懶聲道:“不過,你也別想太多,反正現(xiàn)在你跟厲曜已經(jīng)離婚了,解釋不解釋的,也沒那么重要了。”
然而,聽見他說這個,喬念卻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了。
喬御:“……”略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喬念:“……”原本不想說的,可是現(xiàn)在,感覺早晚都是這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不覺得厲曜會是那種這么輕易就善罷甘休的人。”
喬御默不作聲,眉心微蹙,思忱了好一會兒,隨即才又開口:“你的意思是說,厲曜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清算舊賬嗎?”
“可能吧。”
除此之外,喬念再沒說什么。
殺青晚宴也不過是那么回事,無非就是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湊在一起吃吃喝喝。
喬念也不知道怎么了,總覺得沒什么胃口。
酒什么的,有喬御跟著,他自然不會讓喬念喝酒。
但有一些還是躲不過去。
半杯都不到,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隨便找了個理由去盥洗室,想吐,卻什么都吐不出來。
“身體不舒服嗎?”
默然,身后傳來厲驍?shù)穆曇簟?br />
喬念后知后覺的抬頭看向洗手臺的鏡子,只見他信步閑庭的從旁邊的洗手間出來,眉心不經(jīng)意的擰了擰,繼而,思忱片刻,隨即看向喬念的時候,眼眸里的疑惑凝的更多。
繼而,閑閑的走向喬念,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有緩緩開口,語氣里略帶著幾分不可思議:“你……不會是……”
那兩個字,顯然已經(jīng)到嘴邊了,但看見喬念這個樣子,一時間又不太想開口。
喬念:“……”
明顯一怔,下一刻,又恢復(fù)如常,眉眼微斂著,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沒有,只是喝多了酒。”
“半杯就多了嗎?”聽見她這么說,厲驍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你酒量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喬念算不上很會喝酒的,但之前也是有應(yīng)酬,不說千杯不醉,但基本的應(yīng)酬還是能應(yīng)酬下來的。
喬御本身就不太讓她喝酒,除了實在推不掉的,基本上都被喬御擋了。
但推不掉的基本上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一點。
現(xiàn)在,許多人原本對喬念就有些避之不及,自然不會主動跟她喝酒。
厲驍出來的的確早了些,但就他看到的,也不過就小半杯。
再加上她現(xiàn)在這樣子……
以他對喬念的了解,她也不是個會在這種事情上逞強的人,想來也不會勉強自己。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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