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的態(tài)度讓我心里多少有些打起鼓來,原本我看二哥陳天賜的態(tài)度心里以為他們三兄弟的感情應該還是很好的,可如今銀狐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情況卻顯然和陳天賜不大一樣。
當然這其中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多年沒見,再見還是不是兄弟誰也說不清楚。
而且銀狐現(xiàn)在身居高位,不管是和二哥還是和天哥相比他無疑都要超出許多,這樣一個人物要說沒有點傲氣是絕不可能的。如果天哥和陳天賜沒有足夠的地位,就是說他會翻臉不認人我都相信。
說白了這講的也就是個門當戶對,當一個人和你處在同一個層次的時候,他會和你做兄弟和你出生入死,可當他慢慢和你不一樣,擁有的東西越來越多的視乎,本心也未必就還記得住。
人,總是會變的。
這一夜,天哥在天臺上坐了很久,看著漆黑的夜空良久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許是在想那個叫玲子的女人,也或許是在想曾經的歲月,當時間慢慢過去之后,留存在心里的,又會是什么呢?
也許,當天哥離開曾經的輝煌之后,一直在追尋的,也就是這個答案。
“雷家,翡翠酒莊,黑界,舊金山……當初鼎鼎有名的五大戰(zhàn)神啊,難不成要淪為最大的笑話嗎?”
長久的沉默之后,天哥突然開口了,似是嘲諷,有似是自問自答,讓人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問他什么是四大戰(zhàn)神,是不是還有四大金剛,十三太保。
天哥搖頭,你特么怎么不說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呢,凈他媽的瞎想。
是不是瞎想我心里清楚,也開始明白,顧洪輝這件事情,所關系的并不只是表面上的幾個勢力這么簡單。
雷家是嶺南的大戶,翡翠酒莊也是,而翡翠酒莊后面是什么?是黑界。
這件事情現(xiàn)在的根本很可能是黑界而不是雷家,天哥之所以會愿意來嶺南,或許并不是因為顧洪輝或者說我的原因餓,而是他提前就感覺到了其中的一些異常,知道一場暴風雨已經在悄然醞釀,曾經的他是從黑界中走出來的,而如今的他,或許也得重新回到那個地方。
“天哥,黑界,真的那么可怕嗎?”我問他。
他笑了笑,瞇著眼睛看著前方,說到:“你所認為的可怕,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最怕也不過死亡了吧。”
“是嗎?那可能那個地方會真的讓許多人害怕呢,因為,那你總會有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存在。”他一邊說一邊舉起字的手,“你知道我這雙手,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嗎?”
我搖頭,不知道。
他笑了一聲,又把手放下去:“其實我也不知道,太多了,總會記不住。我再問你,你知道,為什么我以前常說一句話嗎?”
“哪一句?”
“文韜武略。”
“天下第二!”
兩人一問一答很是默契,這話我的確很清楚,以前不知道這個世界這么寬闊,能人這么多,總以為天哥是吹牛逼,現(xiàn)在想起來,卻覺得天哥的話還真不是吹牛逼。
可唯獨這一句,讓我一直沒想透。
文韜武略就算是個錦上添花的形容詞罷了,但天下第二絕對不是隨口說的,如今想來,我更加覺得是天哥對自己的一個封號。可知道銀蛇這個傳奇的人都知道,現(xiàn)如今排名第一的太范.坎特斯也是他的手下敗將,以他的實力在黑拳擂臺上排第一只怕都有可能,為什么是天下第二呢?
而且,是他自封的天下第二。
天哥說:“因為,天下的高手實在是太多了,曾經的我也以為我已經無敵于天下,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沒有任何人會是無敵的存在,太范坎特斯如此,我也是如此。世界上最頂尖的高手交鋒是不會有絕對的勝負可定的,決定最后贏家的往往并不是實力,而是臨場狀態(tài),甚至是運氣。”
“這些人的實力都足夠秒殺多數(shù)人,但當他們碰到一起的時候,沒有人敢揚言自己能穩(wěn)贏。即便是太范坎特斯,也絕對不敢放這樣的大話。我自認天下第二,原因便在于,其他人我都有把握在交鋒的時候有機會殺了他們,可唯獨有一人,我不敢肯定,甚至覺得他的勝算更大,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天哥側頭看著我,眼里的神色認真又凝重。
我點頭,現(xiàn)在天哥的話我不得不信,只是讓我不明白的是,連他也不敢說一定能贏,甚至可能會輸,那這樣強大的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修文天嗎?不是,修文天厲害,名副其實的戰(zhàn)神,但和天哥交鋒的話我不覺得他的勝算更大,畢竟天哥不管是徒手還是器械格斗都是超一流高手。
連他也不能,那這樣的存在會在哪里?黑界嗎?
天哥笑而不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有些向往,也有些凝重的說到:“也許,你很快就會看到了呢。”
……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銀狐的人找到了我們,說是銀狐已經安排好了讓我們今天先休息一天,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說。
這話讓天哥十分不爽,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雷家走一趟的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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