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誰說了算?”
見陸凌天他們一桌人都不理會自己,白發(fā)老者再次朝著幾人喝問道。
這回他們的動作倒是挺一致的,直接將目光看向了陸凌天,陸大少知道自己不出面不成了,當(dāng)即道:“我是,怎么樣呢?”
“我叫馬善友,相信你應(yīng)該聽過我的名字!我也不多跟你廢話了,把解藥拿出來,咱們之間的賬,晚一點我會好好和你算。”
馬善友貌似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什么狀況,居然以一副命令的口吻朝著陸凌天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外地人,還真沒聽過你的大名!至于你說的解藥,可以給你,不過有個條件。”
陸凌天笑瞇瞇的看著馬善友說道。
“什么條件,你說!”
馬善友現(xiàn)在很是擔(dān)心他兒子馬少肖的安危,所以強忍著心中的不爽,耐心的朝著陸凌天問道,倘若他兒子要是沒中毒的話,他可不會有這份耐性。
“很簡單,你兒子調(diào)戲我老婆,讓他過來給我老婆下跪認(rèn)錯,那么我就把解藥給他,你看這個條件合理不?”
陸凌天笑瞇瞇的說道,他沒有為難馬善友的意思,這就是他的真實要求,要是能做到的話,那就讓崔丹丹把解藥給他,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立個威也就可以了!
“我要是說不呢?”
開玩笑,讓自己的兒子過來給一個娘們跪下來認(rèn)錯,那今后他們馬家還怎么在膠州市立足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你看,我已經(jīng)給你指出一條明路了,你自己不干,那就不怪我嘍,讓你兒子繼續(xù)難受著吧!還有事兒嘛?沒事兒趕緊走吧,我們還要看節(jié)目呢!”
陸凌天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馬善友感覺自己快被氣炸了,不過現(xiàn)在自己確實是弱勢的一方,所以他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才再次說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我說你怎么怎么煩啊?還商量什么?方案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還在這兒嘰嘰歪歪干什么啊?馬善友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在這兒廢話浪費時間了,直接回家把兒子帶過來給我媳婦跪下認(rèn)錯,這事兒不就解決了嗎?”
陸凌天輕描淡寫的朝著馬善友說道。
“草,欺人太甚!”
馬善友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打趣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掌就朝著陸凌天拍了過去,凌厲的掌風(fēng)將邊上的椅子都給吹倒了,由此可見他的力道有多大。
陸凌天穩(wěn)坐釣魚臺,根本連躲避的意思都沒有,在場的兄弟隨便一個就可以應(yīng)付這個馬善友,用不著自己出后。
果不其然,就在馬善友的這一掌將要擊到他的時候,一道紅色的影子朝著白發(fā)老者的面門襲去,速度更快。
馬善友不敢以命換命,趕忙抽身后退,放棄攻擊陸凌天,同時避過了這道紅色的樣子,當(dāng)他站定身形之后,就見之前那個美女手持一根紅色的鞭子,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想動我的男人,也不問問我手中的鞭子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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