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張飛朝著西方,逆著水流河道,瘋狂制造翻滾的淤泥混合成污水掩護自己狂奔的時候,與他相反的其他黃巾軍士卒則是直接順著河道,順流而下的朝著下方順流潛伏了下去。
雖然他們一開始就是負責掩護張飛,且盡量保護張飛安全的,只是他們當初的想法,危險也只是在于一開始而已,當張飛一開始出乎預料的順利完成目標,且跳回河中之后,他們也就只有最后的哪一點迷惑作用了。
畢竟相比于武力強大,體魄非人的張飛,在河道下無論是潛伏能力,還是行動能力,他們都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就算是全部犧牲了也絕對是無法給張飛帶來多大的幫助的,因此還不如選擇最快也最省力的逃離方式,而后再在遠處下流方向借助早前就埋伏好了的戰(zhàn)馬去吸引部分烏恒騎兵的眼光。
十幾個呼吸之后,凝神以待的烏恒勇士們看著依舊只有水波晃動的河面繼續(xù)堅持的注視著自己眼前的任何一點的小動靜。
二十幾個呼吸之后,隨著不斷沿著河道上下兩邊分派下去的烏恒勇士,一道長度已經達到了數百米的監(jiān)視范圍被散開了,且隨著越來越分散下去的烏恒勇士,這個監(jiān)視范圍的長度還在迅速的擴大著。
“怎么可能有人能堅持那么久?”千騎長,展鐵一臉憤怒之中帶著不甘的表情吼道。
作為萬騎長展鼓搏從展氏部落中帶出來的奴隸部下,展鐵家世代都是展鼓搏一支的奴隸家仆,因此如果說現在在場的眾多烏恒人之中有誰的忠心是最高的話,那展鐵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對展鼓搏追忠心的人。
也因此,展鐵在這支烏恒殘部之中有著極大的威望和名氣,這也是他能在展鼓搏死去之后,直接發(fā)號施令的關系。
“會不會他們剛剛就已經被我們射殺了,畢竟剛剛那兩撥箭雨覆蓋區(qū)域實在不小,而且剛剛河道上也翻滾出了不小的血紅之色。”一名本該和展鐵地位相等的千騎長開口說道。
“這絕對不可能,血跡水流我也看到了,但依我看,他們最多也只是受傷的居多,但要說都被射殺了,這是不可能的,否則尸體早就應該浮現上來了,就算我們這里看不到,但尸體可不會隱藏或者潛伏,就算他們死的時候是潛伏在河道底下斷得氣,但大凌河的水流也絕對會將他們沖刷上來的,之前去下流那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浮上來的尸體!绷硪幻T長開口反駁道。
“雖然你這樣說的很對,但如果沒有死,那他們?yōu)槭裁吹浆F在還一點動靜也沒有,都已經快三十個呼吸的時間了,就算有一部分水性非常好,但剛剛又不是一個兩個的人,他們不可能都有那么強的能力的!钡谝幻T長開口說道。
“確實很奇怪,都已經那么長了,他們怎么可能還一點動靜也沒有?”第二名千騎長開口說道。
“傳令下去,問問上下兩邊,他們那邊的河道有什么奇怪的變化和不對的地方嗎?”展鐵沉聲說道:“不管對方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潛伏那么長的時間,但我相信只要他們還活著就一定會上岸,我相信應該是會有些特別的情況在哪里等著我們發(fā)現的!
“諾!”聞言的幾個親兵當即混合這傳令兵將展鐵的命令傳達給了上下兩游的所有烏恒騎長和烏恒百騎長等人。
“稟報,下游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的目標,河道淤泥和污水遍布,下面根本看不清楚什么東西。”隨著展鐵的命令,幾百米的距離,軍令傳達的還是很快的就,幾乎就是在兩三個呼吸之后,分散到下游的人馬馬上就把他們那邊各自的情況大聲匯報了過來。
“同上,沒有發(fā)現敵人痕跡,河道淤泥污水還多,水下也是什么也看不清。”
“稟報,上游同樣沒有發(fā)現任何敵人的蹤跡,河面雖然存在波瀾,但卻并沒有任何人冒頭的一刻,且河道同樣渾濁不堪,什么也看不清。”
“稟報..........河道渾濁,什么也看不清!
“稟報,...........河道充滿了翻滾上來的淤泥,什么也看不.........”隨著上下游觀察河道和河面動靜的烏恒騎兵勇士們接連大聲匯報著,展鐵的臉色在一開始出現的失望之后,沒多久是就開始出現了疑惑,而后又馬上從疑惑變成了鐵青。
“混蛋,還真是狡猾,竟然是在水下,逆著河流朝西面去的!比绻f下游出現河道渾濁,河流烏黑的完全看不清楚水下是什么樣子還能讓展鐵理解的話,那連上游也同樣出現這種情況,那在展鐵看來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河水的流速雖然算不上多塊,但卻也不慢,我他媽的才在這里打過,撐死了也就只可能攪拌了這篇區(qū)域的河水而已,怎么可能連上游的河道也被攪渾濁了。
“展鐵千騎長可是發(fā)現了什么?”聽到展鐵的大罵,以及他那鐵青的臉色,之前第一名開口的千騎長微微皺眉的問道。
“確實發(fā)現了一點,剛剛上游不是在說他們那邊的河道也是淤泥翻滾著,河水渾濁不堪的樣子嗎?”
展鐵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都還沒有打到哪里,又怎么可能讓讓哪里的河道變得渾濁不堪呢!”
“大凌河這里以前我又不是沒來過,河水雖然算不上多清澈,但卻也不至于是連水下都看不清的那種渾濁!
“不是我們,那就是敵人了!闭硅F話剛剛說完,之前第二名千騎長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也對,那么長時間了他們都沒有冒頭,別說他們在水下就呆不久,就算是能呆久,但顯然是不可能跟我們去耗的!
“借助淤泥攪渾河水,來遮擋自身的身影,耗加快自身離開的安全性,雖然不知道敵人到底在上游逆著河道留下了多少力量作為犧牲,但這到也確實是個好辦法!”
“走,敵人極可能就在西邊河道之下,讓已經去下游的人繼續(xù)收縮,其他人跟我來,我們去源頭看看!闭硅F決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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