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晴。
太陽光線柔和的灑在不悔臉上。
感覺光線有些刺眼,她下意識的伸手擋著額頭,接著,她‘倏’的睜開眼睛。
天都亮成這樣了?
幾點了?
她翻身而起抓過鬧鐘看,“糟了糟了,睡過頭了。”說給他做早餐來著,按這個時間來看他應該都已經到第二個工廠參觀了。
她急急忙忙的溜下床,風風火火的沖進洗浴室。
滿室煙霧繚繞,那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是在……
她目瞪口呆!
半晌,她‘啊’的驚叫一聲退出洗浴室后‘砰’的一聲將洗浴室的門帶上。
“秦如晦,你流氓,洗澡不栓門。”
如晦在里面卻笑出了聲。
不悔惱得滿臉通紅,她起床什么也沒多加考慮,再加上急著洗漱所以并沒有聽到洗浴室傳來的水聲。哪曾想一沖進洗浴室會看到美男沐浴的場景?
“嘿,不對啊,你不是參觀去了?”不悔問。
“我和樓叔說了一聲,今天的行程改到明天。”說著話,如晦已經拉開了洗浴室的門。
他只穿了一條沙灘褲?!
不悔再度目瞪口呆。
如晦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頭發上的水似珍珠般的灑到了不悔臉上,不悔仍舊呆呆的看著他。
拿了一條毛巾,如晦一邊用它擦著頭發一邊說:“我們今天去注冊。”
“注冊?”她下意識的接話問。
看著她一派迷茫的眼神,他停下擦著頭發的手,問:“你不會忘了吧?”
“忘了什么?”她再度下意識的接著問。
“你昨晚答應了的啊,和我注冊去。”
不悔這才想起昨晚在他的威脅下答應和他注冊的事。
他已經湊近她面前,將毛巾扔在一旁,伸手箍著她,說:“你不會是敷衍我吧。不悔,如果你敢敷衍我,看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她一把推開他,匆匆忙忙跑進洗浴室并且一把將門栓上。
“嘿,你……不悔,你別想跑,你跑不掉,趕緊開門。”
“你流氓啊你,誰想跑了,我內急行不行。”語畢,她將水閥打開,將水量調得最大。
接著,她捧著水往自己的臉上潑。
鏡子中,臉若紅玫瑰啊啊啊。
他剛才赤著上身,健美的身材,完美的腹肌展現無遺,手臂上的肌肉不是非常的夸張但顯得非常有力量,一切的一切顯示著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再也不是那個精瘦的男孩。
哪怕這幾天和他在床上鬼混廝磨過,雖有情不自禁但好歹彼此穿著衣服也能懸崖勒馬。哪怕她曾經給赤胸倮背的他涂過藥,但一素注重他的傷口去了,所以從來沒有正視過他的身材問題。可是,此時此刻,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她才不得不正視他的身材,不得不說比穿著衣服更能撩撥人三分。
他這樣的穿著簡直就是想引人犯罪。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她惡劣的想。
“肯定是早起荷爾蒙飆升的原因。對,一定是。”否則她怎么有種想沖上去摸一摸的沖動?
敲門聲再度傳來,也傳來他熟悉的聲音,“好了沒?趕緊出來。”
“還沒,你別管我,也別催我。”她急急忙忙的說。
然后,外面沒了聲音。
她在洗浴室將自己的臉洗了又洗,直洗到臉上的溫度正常,臉色略白,她才罷手。
洗漱一番,她將耳朵貼著門仔細聽了聽,外面全然沒有動靜,她這才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拉開門。
但是……
“秦如晦,你流氓,你不穿衣服。”
如晦頗帶著莫明其妙的神情,“你什么眼光?那我這穿的什么?”一邊說,他一邊將手移到沙灘褲邊緣,說:“我脫了它才是沒穿衣服好不好。”
見他狀似要脫掉褲子,不悔嚇得緊閉著眼睛抬手指著他,“秦如晦,你敢。”接著,她的手被他拽住,整個人也被他拖進懷中。
他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水汽,胸膛濕漉漉的,微涼。
可是,哪怕如此,她的臉再度‘騰’的一下燃燒起來,溫度再度飆升。
“秦如晦,放開。”
她伸手推他,但他沒穿上衣啊,一推下光不溜湫的反倒燥得她不敢再推第二下。她的手不知再該放哪里,垂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斜腹肌,哪怕是不小心卻也能夠感覺到它里面儲蓄著滿滿的能量。
顧念、云業在練武場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穿束,他們也有這樣的身材,但那個時候她完全沒什么感覺啊,更甚至于時常和他們開玩笑說他們二人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
可現在,她就是不自在,并且心‘撲撲’的跳著,就像要跳出胸腔。
“秦如晦,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不松手,我不和你去注冊。”她的聲音非常小,小得似蚊蚋。
他這才松了她,然后低頭看著她。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他就象是在問‘你今天早餐想吃什么’似的平靜。
她有點惱羞成怒,推開他,說:“關你什么事!”
“不會是發燒了吧?”
眼見他的手伸過來,她急忙避開,說:“你才發燒了。”說話間她拍開他的手,又說:“趕緊的,去穿衣服。”
“放心,都安排好了。”
一邊說著話,他一邊走向床,然后慢騰騰的在床上側躺了下來。一只手支著腦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床,他說:“時間還早,來,我們再說會子話。”
好一副美人春臥圖!
終于明白這廝一大早的是在故意撩撥她。她順手抄起一旁的書砸向他,說:“去死!”接著,她拉門而出回自己的房間。
如晦揭下臉上的書,笑了。
原來他的小姑娘對他還是有感覺的啊。
心情大好,他把書丟到一旁,起身去了衣帽間。
看著滿排滿排的衣物,他的眼光最終定在白襯衫上。聽說,照登記照的時候穿白色的衣物最上鏡……
換好衣服后,如晦去了不悔的臥室。才推門進去,不悔正從衣帽間出來。
她穿了件白襯衣,黑色裹臀裙,她的身材本就好極,這樣的穿著顯得她越發的高挑。看到這樣的她,他的眼睛亮了。
唇角帶著纏綣的笑,他走到她面前箍住她的腰,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說:“很美。”
婚姻注冊的照片采用的都是紅底,如果穿白色衣物照相的話既顯年青又顯得臉上的顏色好極。她今天穿上白襯衫說明她已經為注冊做好了準備。
而且,他們是多么的心有靈犀啊,他也穿著白襯衫。
越是想,他的眉頭挑得越發的高,臉上的得意止都止不住。
不悔也有些愣神。
不成想他也穿白襯衫,哪怕是最普通的穿著,但穿在他身上就有了模特的感覺,特別是那雙泛著瀲滟的紫眸,使得他就像是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
小王子終于長成大王子。
大王子的手中正抓著一條酒紅色的領帶,他把領帶遞到她手中,說:“幫我。”
她給他打了個漂亮的溫莎結。
他就那么低著頭,靜靜的看著她。待她打好領帶且在其上輕輕的壓了壓的時候,他抓住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說:“很漂亮。”
打領帶是外交必備課,但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為一個男人打領結,哪怕和陸志杰在一起的那兩年,她都沒為陸志杰打過一次領結。
如今想一想,她對他和對陸志杰果然有著天差地別。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分別。
她笑著踮起腳,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說:“你今天很帥。”
他‘嚯嚯’的笑了,說:“你今天會是最美麗的新娘。”
二人在樓上很是膩歪一陣才下樓。
大廳靜悄悄的,不悔奇怪的問:“顧念他們都沒起嗎?”
“你以為他們和你一樣是小懶豬。”說著話,他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揉著鼻子皺著眉看著他。
“顧念他們都走了。”他又說。
“啊?”
經過一夜思考,陸志杰決定去找趙長生談談。
顧念這段時間正在寫一篇關于‘醫學和神學的一線之隔’的論文,他覺得陸志杰是個好題材,所以就跟著陸志杰走了。
至于云業,他一大早接到來自極深地下室的急催電話,所以來不及和不悔告別匆匆忙忙的也走了。
聽如晦說了顧念、云業他們的行蹤,不悔有些郁悶,說:“我確實是懶豬,都沒來得及送送他們。”
看她神情失落,知道她舍不得云業他們,為逗她開心,他說:“放心,他們人雖然走了,但知道今天是我們去注冊的好日子,除了祝福外禮金可沒少。”
把她拉到餐桌邊,他將三張黑卡抓起放在她眼前晃了晃,又說:“他們說你隨便花,透支的都會算到他們的主卡上。嗯,我要想想該買些什么東西才能讓他們的主卡被刷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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