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效別墅很大。
除去花園、游池、小型跑馬場、小型高爾夫球場不說,還有主樓、子樓兩棟別墅樓。
連翹將這西郊別墅前前后后重新打量一番后,天色暗了下來,晚餐的時間到了。
重新回到主樓的大廳,廳中彌漫著一股檸檬茶的清香。
那是她最喜歡喝的。
瞟了眼廚房方向,俊美如神祗的男人圍著兜裙,在廚房中忙碌著。
若人們知道這位翻手可為云、覆手可為雨的秦大總裁也有這么接地氣的一面,不知會怎么想?
爹地曾說:寶貝啊,爹地我從來沒吃過阿琛做的飯菜啊,給我一口嘗嘗怎么樣?
可能是小時候生活富裕的原因,在吃的方面她素來講究,再加上已養成的口味,很多東西都入不了她的眼。
秦琛將她接回江州的時候,她不怎么習慣江州的菜色,所以甚少動筷。為了飽肚子,她幾乎以零食為主。
秦琛見此狀況后,便從湖州請了幾個做湖州菜的廚子回。并且,秦琛非常認真的和那幾個廚子學湖州菜的做法。后來,他做的湖州菜甚至于比那幾個湖州廚子更有地方特色。于是,她就偏愛秦琛做的菜。
秦琛見她喜歡,于是但凡他有空的日子就會親自做菜她吃。
而她的味口,被秦琛養得越來越刁。
因她得秦琛特殊待遇,便是寵她的秦父有時候說話都酸酸的。
“來,趁熱吃。”
連翹思緒間,秦琛將一碟白白胖胖的餃子遞到了她的面前,緊接著便遞過來一碟調好的調料。
空氣中氤氳著小麥清香的味道,夾雜著檸檬的清香,直誘得她肚中的蛔蟲都叫起餓來。
一天了,她著實餓了。
“那謝謝了,我不客氣了。”
“吃吧,多著。”
秦琛又進廚房用一個大青花瓷碗盛了許多餃子出來,重新調了一些調料。進進出出幾次,他也終于坐在了連翹的對面,沾著調料吃著餃子。
“現在本是吃蟹的最佳季節,但你今天紋了身,不吃為好,今天以素食為主。等過幾天,我帶你去吃大閘蟹。”
秦琛知道她所有的口味,知道她喜歡在這種寒冷的時節吃肥美的海鮮,吃大閘蟹。更知道她吃餃子的時候,喜歡在餃子餡中添加一點荸薺。今天的餃子中她就吃出了原來的味道。一口口咬下去,鮮美甜嫩的味道便在味蕾上四散開來。
“秦琛,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秦琛心中一沉,定定的看著她,本寒氣漫溢的眸,因她問話的時候將小舌頭伸出來舔著唇角的湯汁的動作而變得柔軟起來。他抓過紙巾,伸手,親自替她將嘴角的湯汁擦掉,說:“小花貓。”
“秦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秦琛問:“什么問題?”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自己用心想一想。”
她這段時間用心想過了的啊。
其實她和秦琛,感情一直相當深厚,即使是秦琛強制性的將搖滾學長趕出她的人生,她也并沒有因這件事而產生隔閡。相反的她更依賴秦琛,而秦琛也因了她的原因不再回部隊,陪她的時間也就越發的多起來,多得兩個人幾乎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再后來,結婚。
她以為自己的逼婚至少會令秦琛反感,至少會讓秦琛疏遠她一陣。所以她選擇了前往江大讀研。
可秦琛呢,不但追來了,而且每天親自接送她去學校。
秦琛曾經說‘由于長你幾歲,不能做到和你一個學校同進同出,不能體會和你一起上學、放學的樂趣,真是遺憾’的話。
于是,但凡有時間,他就會來陪讀。
那是一段羨煞旁人的夫妻情濃的日子。
他們一起上學、放學。
他們一起上班、下班。
他們一起旅游……
如果不是云珊游學歸來硬性插足到他們二人中間,她想著她和秦琛會一直那么幸福下去。
可,世上沒有如果。
連翹微垂著眸,說:“秦琛,我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我們離婚了。”
“離婚了?然后呢?”
“你……不應該再對我這么好。如果只是因為秦府大小姐的原因,我非常高興當你的家人。但如果……”
“但如果老是和你暖昧不清,時不時的就想占你一點便宜,就脫離了家人的范疇,是不是?”
“嗯。”
“連翹。”
連翹抬起頭,勇敢的看著他,說:“當初,云珊游學歸來,你陪著她看病、祈愿,你陪著她過生日,一切的一切,就是在我面前玩暖昧,導致我們兩個最終分手。如今,我們兩個終于能夠拋卻前嫌,重新成為家人,我覺得一切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能不能不要讓這關系再混亂下去。”
秦琛幾不可見的蹩眉,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輕飄飄的問:“你說我陪云珊看病、祈愿、陪她過生日是在玩暖昧?”
連翹定定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秦琛一掌敲在她腦袋上,說:“我秦琛一輩子只在一個女人面前玩過暖昧。”
可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特別是那張特別溫馨的床照?一個沖動中,她的話差點就問出口。
“我記得我曾經給你解釋過,云珊游學歸來的原因是因為她病了,我陪她去佛光寺祈愿也是為她的身體祈福,沒有多余的想法。至于生日宴,那天你不也在?”
是啊,那天云珊喝多了,還哭著說:匪匪,你把阿琛還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可她呢,不但沒答應,還將云珊推得撞到了桌子角導致云珊腦袋出血,秦琛抱著受傷的云珊而去。獨留她一人傷心難過。至此,秦琛夜夜晚歸。
“連翹,有一件事,我想現在也許應該告訴你。”
“嗯?”
“你知道云珊在外游學的人為什么會突然回來嗎?”
“不是因為忘不了你,所以終于決定回來搶回你的嗎?”
秦琛的眉幾近豎起,說:“胡說。”
“可是……”
不待連翹話畢,秦琛截話道:“她病了。”
“我知道啊,要不然你怎么總陪著她去醫院。”
“不是一般的病,是非常嚴重的病。”
嚴重?連翹回想著當時情景,確實,那個時候云珊給人的感覺不是非常的好,身子瘦得皮包骨似的,而精神似乎也是非常的萎靡不振。看著人的時候總是盈盈含淚的樣子。當事時,她還以為云珊是為情所傷、為情所困。
“什么病?”
“你知道的,曾經,她為了救我丟掉一個腎。”
“嗯。”
“五年前,她歸來,是因為另外一個腎出了問題。”
“啊?”
“她一個女孩子,又生病在外。所以,她才不得不歸來治病。”
所以,這才是他陪著她看病、祈福的原因?連翹訝異問:“可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因為……那一年,云珊的病相當嚴重,重到醫生說她活不過三個月,除非能夠找到相匹配的腎源。”
“那段時間,我天天往醫院跑,就是為了她的另外一只腎的問題。我偷偷的將她和她的家人都做了血液配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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