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秦琛依舊先送連翹去魏蘭舟那里做心理咨詢,等她進了心理診療室他才去燕七那邊做病毒治療。
因為秦琛這段時間依舊能走、能動、能跑、能跳,即使是說話也沒什么不同,所以,連翹并沒有發覺什么異常。更何況,每次她從診療室出來的時候,秦琛都會在外面等著她。
唯一讓連翹有點難理解的是,男人愛上看電影了,他顯然已經不滿足于電影院的電影,然后干脆下載了幾部片子在家里看。
就比如說今天,男人居然下了《異形》看。
她還以為男人會一如前兩天看一些文藝清新片,哪曾想他換了口味,居然看起恐怖片了?
這片子早八百年她都看過好不好?
因看過的原因,電影才開場她就睡著了。
男人見她睡得沉穩,將她打橫抱起,送到了臥室,細細的盯著她看。
那些電影對她沒用。
如果說初時電影對她有用,她還有些想法的話,這兩天她又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于是,他決定改變策略,這才選定了《異形》。
希望這部片子能夠成功。
能夠成功的讓她轉移注意力。
能夠成功的讓她盡快的做出決定。
因為,他都不知道他的第四個療程能不能夠堅持得下來,哪怕就算堅持下來了,那他還是不是一個能走、能跑、能跳的秦琛?
思緒間,他低頭想吻她的額頭,但喉頭的腥味突起,他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大步步出臥室,就近沖進了客廳的洗浴室,接著對著洗浴池狂吐起來。
直至晚上吃的食物悉數吐出來都止不住,然后是咳嗽,咳得血都噴出來才好受了許多。
“秦琛,你的胃口似乎沒原來好了。”
“誰說的。”
晚飯的時候,為了打消她的疑慮,哪怕他吃不下去,但他仍舊一如以往的吃了許多。只是每每吃了后,他總要避著她再吐出來。
原來吐的是食物,這兩天吐過食物后吐的都是血了。燕七說這是正常現象,以后不但要吐血,更會便血,最可怕的時候,鼻子、嘴中都會不自覺的流血出來。
那個情景必然十分的可怕。
他不怕。
但,他怕她害怕。
所以,那個孩子不能留。
他不能冒險,冒險讓她以后承受和他一樣的痛。
他更不能冒險,冒險失去她。
所以,在他的第四個療程前,必須解決孩子的問題。
“匪匪,對不起。”
“孩子,對不起。”
男人低著頭,怔怔的看著水池中的血水發呆。
即使如此,男人也是機警的,感覺到背后有人,于是他急忙用冷水洗了臉、沖凈池子,回頭,便見如晦正怔怔的站在洗浴室門口。
“秦爸爸。”
原來如晦發現了一個令他欣喜的新線索,一個激動下就下樓來找秦琛,結果看到了在洗浴室嘔吐的秦琛。因為秦琛背對著他,所以他沒有看到秦琛吐血的情形。
“如晦!”
“秦爸爸,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是,老毛病,胃寒,剛才晚間的食物又性寒了些。”
“吃過藥了嗎?”
“不想讓你連媽媽知道,我等會偷偷的吃。”
如晦并不好騙,但秦琛臉上一派鎮定,如晦將信將疑的看著。
“你怎么還不睡?下來有什么事?”
“一個好消息。”
在如晦神秘的笑容中,秦琛隨著如晦上樓,去了書房。
秦琛、如晦二人幾乎以一樣的神情緊緊的盯著視頻。
說起這個視頻就非常的有意思了。
這個視頻和云瑚有關系。
說起來,云瑚自從懷孕后,她本來想等穩定后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秦琛,哪曾想出了一個不悔。在不悔的再三‘白蓮花論’中,云瑚倒不想將已經有身孕的事說出來。因為,她堅信以秦琛對連翹、不悔當前的寵愛,若這件事暴光,之于秦琛而言這可能不會是個好消息且是個天大的壞消息,而且他肯定會逼她去打掉這個孩子以向連翹、不悔討好。
所以,她由先前想著母憑子貴到后來只想生下這個孩子求個安慰,也算自己余生的寄托。
當然,孩子生下后,如果這孩子能得到秦府的承認那是更好,起碼這孩子以后的人生都不用愁了。于是,她將懷孕的事告訴了云父并言詞灼灼孩子是秦琛的。
這也是云父過年的時候跑到秦府找秦葉心怡討主意的原因。
在秦葉心怡那里得到“dna后,是我秦府的,我秦葉心怡拼卻一切也要保下那孩子”的承諾后,她終于安心了。然后又在秦葉心怡的授意下尋了個住處安心養胎,以免懷孕之事被秦父發覺。
等這個孩子生下來,生米煮成熟飯,就算秦琛再怎么不希望這個孩子到來,但年深日久的,想必也會培養出些許父子感情吧。
她打著一手好算盤,自以為自己所做所為人不知、鬼不覺,但哪曾想一切早在秦琛的控制之內。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秦琛的監視之下。
她安胎的小區名叫惠民小區。
說起這個惠民小區,秦琛、如晦再熟悉不過。
當初追蹤那個拍攝秦琛、云珊床照神秘人的最終線索就斷在了惠民小區。
當秦琛得知云瑚住在惠民小區,當時腦袋中就有了個模糊的概念。于是他叮囑如晦這段時間注意一下惠民小區中云瑚的身影。
秦琛派出監視云瑚的人就住在云瑚的對面,裝了高倍、高清攝像頭,云瑚的進出想當然就悉數傳到了如晦的電腦中。
通過近段時間的跟蹤,如晦發覺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
“秦爸爸,你看,這第一個視頻中,是當年那個拍你和云業媽媽床照的神秘人的行走路線。秦爸爸,你再看這第二個視頻,這是這段時間云瑚的行走路線。”
“嗯,我看到了,從背影來看,除了身高上的不同,走路的姿勢幾乎一樣。”
當初,如晦追查那拍照神秘人的身影到惠民小區后,由于這片小區的人口流動性大、監控不完善,線索很快就斷了。但他還是想辦法搜到了幾個裝有攝像頭的家庭,更在一次查看攝像視頻的過程中發現了那拍照神秘人的身影。那身影雖然一晃而過,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只是遺憾的是,發現了后的線索還是斷了。
但這次,秦琛要他察看云瑚的監控后,他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情形,那就是云瑚的身影也總是從這個家庭攝像頭前一閃而過,一樣的姿勢。
“是的,排除他們二人身高的差異后,他們的走路姿勢、甩手頻率幾乎一模一樣。”如晦說。
秦琛當然明白如晦的意思,“你是說當年那個拍照的神秘人是云瑚這個瘋女人?”
“很有可能。秦爸爸,你看這第一個視頻,當初這神秘人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穿得雍腫不堪,還戴著口罩,肯定是擔心被人認出來。既然擔心,那說明肯定是秦爸爸你認識的人。你再看第二個視頻,云瑚因為懷孕,再加上現在天氣寒冷的原因,她穿得比較多……”
正因為如此,不說走路的姿勢了,就是身形也幾乎差不多了。只是第一個視頻上的神秘人是男人的打扮,而第二個視頻中的云瑚是個標準的準媽媽打扮而已。
“秦爸爸,我記得當時我們也曾懷疑過這個神秘人是不是穿了增高鞋墊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高。所以,你看,我做了一個身高對比模擬圖,將云瑚穿的增高鞋從一厘米到十厘米都做了個對比……”
說話間,如晦從電腦中又調出幾份視頻,在它們上面比比劃劃著,只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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