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小寶貝正貼墻站著,手中舉著一本書,高高的舉過頭頂。
小小的身體、手臂、書和墻呈一條直線。
小寶貝沒有一如既往的撲上來,只是瞪著大大的鳳眸看著他。
秦琛‘咦’了一聲,將西裝外套隨意解了丟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后蹲到她面前,“小寶貝,你這是要減肥?”
“哼。”
“聽說模特都是這樣練習的。你準備參加學校的模特班了?”
前些時小丫頭嘰嘰喳喳說要參加什么模特禮儀班,目的不是為了學成什么淑女之流,而是減肥。秦琛就以為小丫頭從今天開始練習了。
不悔又冷哼了一聲。
嚯,看這情形,似乎不對啊。
秦琛干脆坐在她面前,看著她。
看著看著,不悔眼中就開始流露出委屈,接著就有了濕潤,再然后小嘴都癟了。
“嘿,寶貝兒,你這是怎么了?”
秦琛說話要去抱。連翹從廚房出來,說:“不許抱。”
秦琛回頭看著怒氣沖沖的女人,“怎么了?你這是體罰?家長怎么能夠體罰孩子?”
“錯了就得罰。”
這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誰也不能罰,就是老婆也不能。秦琛不滿了,說:“你原來錯了我也沒罰你。”
“呵呵,我記得我原來涂過不少膏藥。”連翹提醒某人說。
想當初,她在外犯事,秦琛雖然縱容她,在外人面前那是給足她面子。但回到家后,私底下,還是罰過她的,那屁股沒少受罪,那膏藥是用了一支又一支。就是安丞都知道該用什么牌子的消腫膏藥最有效。
秦琛一滯,看了眼冷笑連連的女人,又看了眼委屈百般的閨女,他突然有些頭疼,早知道和楚楠、燕七他們打麻將去了還好了。這不正撞槍口上了?
“咳,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進來。”連翹對秦琛說。接著,她瞪了不悔一眼,說:“你老老實實的給我站著。”
秦琛起身之際,親了親閨女的小臉蛋,說:“暫時忍一忍,爸爸去給媽媽做做思想工作。”
不悔嘟著小櫻唇,說:“一定要做通啊。翹翹說了的,罰一天一小時,一共七天。”
嚯,真發威了。秦琛比了個‘ok’的手勢,拍了拍小丫頭的頭,尾隨著連翹進了臥室。
連翹‘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然后將今天的事告訴了秦琛。
結果,男人說:“很好啊,為了兄弟兩肋插刀。”
“秦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女兒是以暴制暴,重點是你女兒知道找如晦幫忙以大欺小。”
“那個四年級的不也是以大欺小?讓他嘗一嘗被大的欺負的味道算便宜他了。”
“嘿,秦琛你……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秦琛皺眉看著她,說:“是你太緊張了吧,把小事化大。只要事情解決了不就成了?我覺得寶貝兒聰明,解決得非常好,至少以后四年級的也不敢說業兒的壞話了。這就叫立竿見影。很好。”
“嘿,秦琛。人家的嘴你是管不住的。與其管住人家的嘴,不如管住自己的手。與其你一說我就揍你,不如另外想法子解決這些事。你知不知道老師說了,她平均一天一架,現在她小,手上沒力道,怎么打都不會出事,但這樣一直打下去,以后手沒個輕重真打出問題了,怎么辦?”
“我會和當初教你功夫一樣的教她,讓她控制自己的力道。”
“秦琛。”簡直是驢頭不對馬嘴,對牛彈琴啊啊啊,連翹氣得拳頭不停的擂在男人的身上。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這是原則問題,老婆生氣了,先認錯先。
“你知不知道你女兒為了讓如晦為她去打群架,她是怎么說服如晦的?”
照說以如晦的性子應該是不會參與到那些小屁孩的破事中去的。秦琛說:“難不成,寶貝兒騙了如晦。”
“呵呵。果然知女莫若父昂。”
“怎么騙的?”秦琛頗感興趣。
只是,當他知道他的寶貝兒是如何騙如晦的后,他的臉都有點扭曲了。
連翹仍舊氣惱連連的說:“所以,你看看,你看看,這還像話?”
“其實,其實吧……”男人摸著鼻子,說:“能夠立竿見影的就是好辦法。我覺得吧,寶貝兒挺聰明的。”
“秦琛。”女人又要發狂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秦琛急忙抱住女人,說:“撒謊不是好孩子,打小不能養成撒謊的習慣,更不能養成哄騙自己家人的習慣。嗯,該罰,該罰。”
從學校回來到現在,女人心里一直郁悶著、壓抑著、懊惱著。只到男人說了這句話,她才總算是順了些,說:“我知道你寵她、縱她。但,寵著、縱著能不能有個度?你知不知道,現在她打了架,人家一聽說是秦琛的女兒,哪怕她是錯的也不敢找她講道理。她現在還洋洋得意,只以為自己是一雙拳頭打遍了天下。等哪天她知道其實人家懼怕的是你,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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