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和夏瑤正在家里面辯論。
夏瑤:“你不是總說要改變娛樂圈的么?我怎么感覺現(xiàn)在的娛樂圈很亂啊?各個電視臺都是綜藝,都是一些無腦的娛樂,專門逗人笑的,一點營養(yǎng)都沒有……”
楊過:“我正在改變啊!娛樂圈的改變,要循序漸進,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
夏瑤把正在嬉鬧的楊陽逮了過來,把他嘴巴上的口水給抹掉了,搖頭道:“你哪在改變娛樂圈啊?你明明就是在畫漫畫……”
楊過:“我這是考證知識,整理先民的文化。”
夏瑤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我明明看見龍啊、虎啊,還有那些長得四不像的怪物。雖說你畫的挺不錯,但畢竟都是想象出來的,這怎么就成了先民文化了?”
楊過肯定道:“這當(dāng)然是……比如說這甪端。《上林賦》中有記載:“其獸則麒麟、甪端。郭璞注:甪端似貊,角在鼻上,中作弓。”
楊過又翻開一張畫:“比如這鉤蛇,《水經(jīng)注(若水)》載:身長二十米以上,尾部有分叉。捕食時于水中用尾巴鉤岸上動物食之。
《水經(jīng)注》夠出名了吧?人家一樣在記載。而且,不僅僅是這一本書里有記載,在很多古籍中都有只言片語會提及到。我把這些只言片語給羅列出來,加以整合,于是就有了《山海經(jīng)》中的這些異獸了啊!”
夏瑤瞇著眼睛,歪著腦袋看向楊過:“這是迷信吧?以前你講易說《易經(jīng)》的時候,可一直都在說,你是一個徹底的辯證唯物主義者。怎么現(xiàn)在搞起封建迷信來了?”
楊過:“這不一樣。《易經(jīng)》是古人的智慧,我得從語言文字學(xué)的角度,客觀地解讀它。我肯定得拋棄那些玄學(xué)啊、風(fēng)水啊……但這《山海經(jīng)》是什么?它上面的這些怪物本來就是古人想象出來的。我現(xiàn)在這是豐富我們?nèi)A夏的文化底蘊,給游戲策劃、小說創(chuàng)作鋪路……再說了,古人的想象從哪來的?白天差點挨了雷劈,夜里做夢夢見怪物……有多少怪物能流傳到史書中去?很少、很少!但一旦被傳承下來,說明大家比較認(rèn)可它。這林林總總的想象,很是豐富,可以說是我們民族的精神食糧啊!也是我們祖先的意志……”
夏瑤連連擺手道:“不是……你等會兒,這都談到哪里去了啊……我們不是在說怎么改變娛樂圈的么?”
楊過淡定地放下了書卷,趁著寶貝閨女在看螞蟻的瞬間,在夏瑤的臉上啄了一口道:“蝴蝶效應(yīng),知道不?”
夏瑤:“不知道。”
楊過:“……那我給你講講哦!一只在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的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了幾下翅膀,說不定兩周后能引發(fā)米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fēng)。”
夏瑤:“那不可能。”
楊過:“你看你,較真了不是?這只是一個比喻……我問你,你以前也是想當(dāng)女作家的,那么你覺得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最缺少的是什么?”
夏瑤:“創(chuàng)新啊!”
楊過:“創(chuàng)新每天都在做。只是,很多東西都是作者自己腦補出來的。在完全沒半點依據(jù)的情況下,總不能腦補出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吧?”
夏瑤歪著腦袋道:“然后呢?”
楊過:“然后,我的這個《山海經(jīng)》,雖不說能帶動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但只要這邊涉及一丟丟,那邊涉及一丟丟,漫畫涉及一丟丟、音樂涉及一丟丟、游戲涉及一丟丟……”
夏瑤依舊不懂:“就算大家都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楊過:“你看啊!我們樹立的,是一個新的知識體系。現(xiàn)在這一點點,還看不出來它的影響力。但是,當(dāng)這樣的產(chǎn)出多了,它的影響力就擴大了……小說的核心精神,其實也不僅僅是創(chuàng)新,而是一種人生體驗……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們都生活在有約束的世界中。而小說世界,它能給我們帶來各種各樣離奇的人生體驗……大家為什么喜歡綜藝,無聊唄,想找點樂子,但他們沒意識到真正的人生體驗不是那一兩個娛樂節(jié)目,而在于小說的閱讀……”
楊過口若懸河地談了半天 ,這話還沒完全說完,就看見一個老頭子探著腦袋,懷里夾著一摞的書,在門外東張西望。
楊過:“那個啥,老先生,你找誰?”
梁成一看見楊過,頓時迅速地踏過門檻道:“哎呦!楊過是吧?幸會,幸會,那啥,老頭我叫梁成,是華夏玄學(xué)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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