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明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我的猜測。雖然目前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但這應該是最真實的答案了。”

    之前，楊天明一直想的都是偷梁換柱。

    大活人直接變面包，他從始至終都不信。

    所以偷梁換柱是最大的可能。

    而在他見到姜凡的回歸后，突然意識到，這種偷梁換柱，未必就在“變”的那一瞬，很可能是早就完成了！

    王昆鵬說出了楊天明的猜測，滿堂皆驚。

    楊天明道：“吳一超和姜凡，是什么時候變成面包人的，我們并不知道。但他們只需要在特定的時候，被你們發現就可以了。”

    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用說，他們也明白了。

    也就是說，在他們不知道的一個時候，他們班級里的吳一超和姜凡，就都已經被面包人所替換。

    真正的他們，早已不知去向。

    或者說，回歸的他們，才是真正的他們，只不過成為了行尸走肉而已。

    吳一超和姜凡，故意在群里和課堂里，做“出頭鳥”，去激怒群中突然出現的“可憐的小女孩”。

    看似是要反抗，但每一次的假意反抗，都會在瞬間，被詭異的力量所鎮壓。

    正是這樣的力量，讓人信服，讓人恐懼，讓人不敢對抗……

    至于面包人是怎么回事，普通同學不懂，但楊天明很清楚。

    操縱這種人形的傀儡，對于許多旁門左道來說，都并非難事。

    茅山有撒豆成兵，也有無塵道人那樣的紙人傀儡，湘西趕尸，巫蠱之術，薩滿木人……這些都是驅使傀儡的旁門左道。

    傀儡本身只是個形態，用面包來做，還是用泥巴來做，都不是問題。

    楊天明為了不打草驚蛇，本來不想說出來的。

    但眼看著班中同學們的恐懼，越發不可收拾，楊天明知道不說出來不行了。

    王昆鵬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站到了楊天明身旁：“楊大師，你說班上會不會……”

    “會！”

    沒等王昆鵬說完，楊天明就回答道。

    王昆鵬倒吸一口涼氣。

    大家都是聰明人，不需要說的那么明白。

    “怎么辦？”王昆鵬是徹底沒了注意。

    “查！”楊天明道。

    聰明的不只是王昆鵬，很快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們班級里現在，可能還存在著沒有顯露出來的面包人。

    楊天明剛剛的這一番分析，有理有據，也都站得住腳，大家也都信得過楊天明，都同意配合楊天明調查。

    但也有個別的不服。

    “憑什么啊，我又不是面包人。”有同學不滿道。

    “你不讓查，就說明你是！”

    “就是，除了面包人，誰怕被查？反正我不怕。”

    “我也不怕……”

    一個個同學都主動表示，自己不是面包人。

    也有的同學，讓旁邊的人捏一捏自己，來證明的。

    也有人想到，自己不是面包人，但身旁的未必不是啊，所以還是距離其他人遠一些的好。

    他們唯獨能相信的，只有楊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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