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雪將南宮炎扶到了石床上:“你好好歇著。”
南宮炎看著她一言不發(fā),他幽深的眼神,像一個漩渦,一不小心就可以把人給吸進去。
見他遲遲不肯睡去,紀青雪喝道:“趕緊閉眼,你需要休息。”
她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她比較擔憂的是,他體內(nèi)的寒毒已經(jīng)越發(fā)控制不住了,在這種情形下,最容易誘發(fā)其毒性。
誰知,這次南宮炎卻真的乖乖閉上眼,紀青雪懸著的心剛剛落地,南宮炎卻又猛地睜開了眼,一把將她也拉上了石床。
紀青雪被他牢牢地圈在懷里,她幾經(jīng)掙扎也是無用。
她面上一熱:“南宮炎,你放開我!”
南宮炎卻湊得更近,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睡吧,你也需要休息。”
紀青雪心中微微一動,他這算是關(guān)心自己吧,怎么今日他還真像是轉(zhuǎn)了性子一般,對她如此溫柔。
紀青雪想著想著,居然就這么睡著了,而南宮炎聽到懷里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心里的情緒忽然就穩(wěn)定了下來。
奔波了這么久,你也未曾好好的歇過。紀青雪,你到底也是女子,怎么就不能同其他人一樣性子軟弱一些,連睡覺都把身子崩得緊緊的,呈防備的姿態(tài)。
懷里的溫熱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jīng),南宮炎睡意全無,只得瞪著眼睛發(fā)呆。
不過多時,耳邊響起了細細的鼾聲,黑暗里南宮炎無聲地笑了笑,看來這些日子真是把她累壞了。
紀青雪無意識地翻了個身,與南宮炎面對面的躺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連她的眼睫毛南宮炎都能數(shù)得清楚。
在這段冗長的時間里,南宮炎聽到了兩人的心跳聲,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心情忽然大好。
紀青雪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洞里已經(jīng)沒了南宮炎的身影。
紀青雪不停地揉著周身何處,她昨日睡得較沉,連南宮炎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你醒了?”南宮炎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些野果子,他抓了幾個扔給了紀青雪。
紀青雪下了床,邊啃果子邊問:“你剛剛出去干嘛了?”
南宮炎抬手指了指旁邊:“我將那些白骨都埋在了外面,都過去這么久了,他們也該入土為安了。”
紀青雪走過去圍著他打轉(zhuǎn),道:“嘖嘖,真沒有想到,我們王爺還是個心善的人。”
南宮炎直接無視了她的話,他從懷里掏出了一本破舊的書遞給了她:“這是我剛剛的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紀青雪接過書,拍了拍上面的土,可是越往后翻,紀青雪的表情就越激動。
這是一本殘破的醫(yī)書,里面記載的許多藥方,她簡直是聞所未聞,對于醫(yī)者來說這這本書簡直是無價之寶。
光看她的神情,南宮炎就知道沒有把這書當破爛兒扔掉是正確的。
紀青雪激動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大聲道:“南宮炎,你簡直是我的福星啊!”
福星兩個字讓南宮炎有些微微愣神,從前到現(xiàn)在,別人不說他是天煞孤星已經(jīng)是好了,今日他倒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是她的福星。
南宮炎強行壓下了心中莫名的情緒,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你上哪兒去啊?”
身后傳來紀青雪的詢問聲,南宮炎頓了頓說:“去找破陣的方法。”
紀青雪連忙跟了上去:“南宮炎你干嘛不等我啊?”
“不想。”
“你怎么這樣啊,好歹現(xiàn)在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螞……額,是盟友。”
原本是打算說“螞蚱”的,結(jié)果被南宮炎冷冷地一瞥,她就立刻改了口。
“喂,你干嘛不跟我說話啊?”紀青雪繼續(xù)問著。
南宮炎默默地回了一句:“不樂意。”
“……”天殺的,昨晚她居然還覺得這個人變得溫柔了許多,現(xiàn)在看他的模樣,完全是紀青雪想太多了。
南宮炎二人一直在燕回林里徘徊著,比起昨日,林子中的霧越聚越多,紀青雪環(huán)顧四周,沉思道:“究竟能有什么方法,讓我們能夠準確的判斷我們所處的位置呢?”
南宮炎頭也不回地說:“既然無法用眼睛去判斷,那就干脆閉上眼睛。”
昨日南宮炎就說過,這林子里的霧是有差別的,它的存在就為了迷惑進入林子里的人。
紀青雪與南宮炎一路憑感覺摸索著,走著走著就聽到不遠處的濃霧中有人問:“莫姑娘是你們嗎?”
南宮炎立刻停了下來,紀青雪沒注意直接撞了他的后背,她揉著鼻子,嘀咕著:“你干嘛啊,停下來不會先說一聲啊,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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