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將紀青雪帶回了住處,好在她胸口的傷并不深,他及時替她拔出了箭,又小心翼翼地替她上了藥,生怕弄疼了她。
“爺,這是怎么了?”隨后而來的追風(fēng)在一旁問道,他可沒見過爺對誰這么溫柔過。
楚尋沒有答話,只是盯著床上的人,良久不語。
“追風(fēng),去閣中將所有衛(wèi)國皇室的資料取來,另外馬上召回影若,我有事兒需要她去辦。”楚尋淡淡地吩咐著。
追風(fēng)向他恭敬地行了一禮:“是,屬下這就去辦。”
躺了一日后,紀青雪慢慢醒了過來。
她正準備起身,結(jié)果悶哼一聲,不小心牽動了胸口的傷。
適逢楚尋端著湯藥進來,他道:“你最好還是躺著比較好,否則傷口裂開了,還得勞煩我再替你上一次藥。”
聽到這話,紀青雪忍不住,怒了:“好歹我這是因為你才傷的吧,幫我上藥怎么了,幫我上藥……”
說到這兒,紀青雪才反應(yīng)過來,是楚尋替自己上的藥?
傷處可是在胸口啊!
紀青雪氣得渾身發(fā)抖,手下胡亂抓了個枕頭,直接扔了過去:“楚尋,你卑鄙無恥!”
楚尋側(cè)過身子躲過了一劫,他皺了皺眉,這女人心海底針果真沒有說錯,風(fēng)就是雨的,叫人捉摸不透!
“我何時又成了登徒子了?”
紀青雪簡直是欲哭無淚:“誰讓你給我上藥的,你這里都沒有女眷的嗎?”
楚尋一愣,原來是因為這個,于是他誠實地點了點頭:“我這里確實沒有女眷。”
“……”紀青雪忽然覺得胸口又開始疼了,
楚尋走過去,將碗遞給了她,命令道:“將它喝了!”
紀青雪一扭頭,她才不要理這個登徒子。
誰知楚尋將她的腦袋扳了過來,然后捏住她的嘴,直接將藥給硬灌了下了去。
紀青雪被嗆得猛烈咳嗽起來,楚尋拍著她的肩膀,替她順著氣兒:“早知道如此,乖乖吃藥該多好。”
紀青雪橫了他一眼,罪魁禍首還怎么好意思跟她說這種話?
紀青雪一把掀開了錦被,打算離開這里,待在這里的時日有些長了,也不知南宮炎如何了,她有些擔(dān)心。
楚尋一把拉住了紀青雪,冷語道:“你傷還未好,你這是要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回睿王府了。”紀青雪沒好氣道,每次遇到這個人就沒有什么好事兒,這個人是不是天生來克她的,算了,惹不起,她躲得起。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楚尋戴著半張面具的臉在此刻顯得異常駭人。
紀青雪被他激怒了,她一把打掉了楚尋的手,冷冷地說:“那就要看你留不留得住我了。”
左右不過是再打一架而已,再外人眼里楚尋可能是高高在上的,是深不可測的,但是在紀青雪眼里他除了是個登徒子以外,什么都不是。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影若在門外問道:“閣主,屬下可以進來嗎?”
楚尋淡淡地回了一句:“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位身著勁裝,渾身帶著肅殺之氣的女子,她進來時看見了紀青雪,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隨后她方向楚尋行了禮。
“屬下參見閣主。”
楚尋沖她擺了擺手,他向來不在意這些虛禮,他指了指紀青雪說:“三日之內(nèi),不得讓她離開這里,否則我拿你是問。”
“是,閣主。”影若看向楚尋的眼里,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愛意,閣主,什么時候你才會拿正眼看看我,哪怕只是一眼。
楚尋吩咐完以后,便對紀青雪說:“你好好在這兒將養(yǎng)三日,三日后我自會讓你回去。”
楚尋大步流星地離去了,徒留紀青雪一人原地,她指著楚尋道:“楚尋你有本事別走,咱們打一架,一局定勝負!”
奈何楚尋早已走遠,并沒有聽到紀青雪這約架宣言。
紀青雪看了看影若那面無表情的模樣,心里直嘆,這是什么世道,救了他性命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派了個人盯著她,當(dāng)真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可是她必須離開這里,南宮炎那邊還沒有消息呢,萬一他出了什么事兒……紀青雪搖了搖頭,不,不會的,他不會出事兒的。
紀青雪抬腳就要走,影若一個閃身,擋在門前:“姑娘,閣主吩咐過,你不能離開這里。”
“那是你們的閣主,與我半點干系也沒有!”
真是笑話,她又不是無傷閣的人,憑什么聽他的呀!
影若冷冷地說:“閣主既然吩咐,影若就一定會留下姑娘。”
紀青雪笑了笑:“若是我非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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