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紀青雪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南宮炎撐著腦袋已經(jīng)看了她許久,今天真是把她給累壞了。
他扭頭往外看了看,然后小心起身穿好了衣服,提著兩壇子酒往城樓方向走去。
等南宮炎走到城樓的時候,就見到游懷竹躺在城樓的屋頂上,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喂,喝酒嗎?”南宮炎沖他搖了搖手中的酒壇子。
游懷竹見南宮炎來此還有些奇怪,他們倆是可以好到一起秉燭夜談喝酒的交情了嗎?
南宮炎二話不說,便將其中的一壇酒扔給了游懷竹,游懷竹穩(wěn)穩(wěn)地接在手中,他看了看手中的酒壇子,視線又落在南宮炎的身上:“你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
南宮炎運起輕功飛身上了屋頂,他仰頭猛灌了一口酒:“我可不知道你會在這里,只是悶的慌想出來走走而已!
這個謊話說得委實不夠高明,明明嬌妻在懷哪里還會悶得慌,這個時辰不忙著芙蓉帳暖度良宵,卻提了兩壇子酒來這城樓,還說不知道自己會在這里。
“有話你就直說,不必如此盯著我看。”游懷竹喝著烈酒,旁邊的南宮炎卻一直盯著他,讓他有些怪不自在的。
南宮炎笑了:“你又不是阿雪,也不是什么漂亮的大姑娘,看你做什么?”
游懷竹提著酒壇子,扭頭對他說道:“有了青雪你還想看什么大姑娘,你就不怕她扒了你的皮?”
南宮炎頗有深切體會,他也就是嘴上說說,哪兒敢。骸鞍⒀┠潜┢,我的確不敢!
兩人忽然相視一笑,這里面卻多了些釋然與默契,畢竟他們深愛著同一個人。
“說真的,你什么時候娶妻生子啊?”
南宮炎的話著實讓游懷竹沒有想到,他被酒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了,他抬手擦了擦嘴:“我說王爺,你自己這事兒都還沒有操心的過來,操心我這兒干嘛!”
南宮炎順勢躺在屋頂上,十分悠然自得:“只有你娶妻生子才能徹底斷了你對阿雪的念想,也讓阿雪心里可以好受些。”
游懷竹三兩下便將一壇子酒給喝凈了,他嘆氣道:“放心,我知道她心中只有你,我對她不會再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但是你若敢對她不好,那我可對你不客氣!
南宮炎皺眉:“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這是以下犯上了,我可以治你罪!
“得了,你若真將自己當做高高在上的王爺,也不會與我在這里喝酒夜談了。南宮炎,我將青雪交給你了!
游懷竹說得情真意切,可是這話在南宮炎耳朵里怎么聽著就那么別扭呢。
南宮炎坐起身來,他對游懷竹說道:“什么叫把她交給我了?你又不是他爹,況且她本來就是我的!
游懷竹眼里滿是狡猾:“青雪都要叫我一聲大哥,我怎么著也算青雪的半個兄長吧,要不你也叫一聲大哥來聽聽?”
“大膽!”這個游懷竹自己給了他三分顏色,他就開起染房來了,還敢自稱是自己的大哥,簡直是目無尊上。
“你可曾聽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現(xiàn)在你只是南宮炎,是我妹妹的夫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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