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受了折辱羞憤離去,紀青雪拍了拍手掌,一臉不屑:哼,跟她干嘴仗,純粹是廁所里點燈籠——找死。
“以后離她遠一些。”紀青雪不喜歡這個女人,她動手打過云兒,還給南宮炎下過蠱,雖然是被挑唆的,但仍舊沒有原諒的余地。
南宮炎眼底的笑意細細地鋪開一層:“是她來找我的,事先我并不知情。”
說到這個紀青雪又問他:“你們兩個說的話我多少也聽到了一些,是單于律那邊又不安分了嗎?”
南宮炎斂眉:“我們回到清曲城的事情你以為瞞的住嗎?他記恨上次被我們重創,所以想趁著清曲城防備空虛的時候再卷土重來。”
紀青雪搖頭:“單于律這個人急功近利,又十分的小心眼,上次的事情被他記恨也屬正常。不過這次他若真的集結大軍,我們這邊兵力根本無法應對。”
南宮炎輕笑一聲:“放心,內憂外患,他沒有這個卷土重來的機會。”
紀青雪看著南宮炎那胸有成竹的模樣,便湊近了些,然后賊兮兮的問他:“你又想到什么損招了?”
損招?南宮炎按了按直突突地額角:“阿雪,我是你夫君。”
紀青雪眨巴著眼睛:“沒錯啊,如假包換。”
“損招是什么意思?”這女人仗著自己懷有身孕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紀青雪掰著手指,慢慢地跟他解釋:“這意思可多了,你腹黑,城府又深,心機還重……”
紀青雪越說越激動,南宮炎越聽臉越黑。
忽然上頭有陰影傾覆下來,紀青雪猛地抬頭就見南宮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倒是不知,在夫人心中為夫竟然是這樣的人啊。”
紀青雪嘴角僵硬,完了,她捅馬蜂窩了。
“哪兒能,在我心里你是最完美的人。”紀青雪趕緊認慫,現在不認錯,晚上就得挨折騰。
一想到他……紀青雪的臉上就抑制不住的升起兩團紅霞來。
南宮炎看著眼前正在努力裝無辜的女人,眸色又深了幾許,嘴邊笑的頗有深意。
——這筆帳我們留著晚上慢慢再算。
說完,南宮炎還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紀青雪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無賴……”紀青雪捂住耳朵,臉紅的跟滴血似的。
罪魁禍首倒是一本正經,他正色道:“對我夫人這樣是情理之中的吧,無賴二字著實不敢當啊。”
紀青雪說不過他,趕緊開溜了,他最近調戲自己他真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了。
剛認識他那會兒便知他是個衣冠禽獸,現在卻發現南宮炎簡直比禽獸還禽獸,就他平常撩自己的手段,他說自己是她生平唯一的女人,這事兒誰信?
看著紀青雪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宮炎的心情越發愉悅起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單于律那邊的事情。
他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攪自己和紀青雪平靜的生活。
南宮炎修長的手指輕輕扣著桌面,低聲呢喃著:“單于律……”
有些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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