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雪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司馬鏡懸從頭淋到腳,這下反而讓他冷靜了下來。
司馬鏡懸原本痛苦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了,欣長的身體斜斜地傾靠在身后的桌案上,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只在傾刻間,他從一個喜怒無常無常的帝王又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司馬鏡懸。
“青雪你覺得你能拿什么跟我交換解藥呢?”
司馬鏡懸的目光貪婪地打量著站在面前的人,他們的確很久沒見了。
但回來的人已經不是莫初念了,她最終還是做回了對自己抱有敵意的紀青雪。
她今天之所以會來這里見自己,真的只是為了拿蠱毒的解藥而已。
她對于司馬鏡懸這個人沒有半分的想念。
有了這個認知以后,司馬鏡懸的心就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可是他卻將這份痛楚隱藏的很好。
青雪你說我對你只是一種占有,可現在我的心卻這樣痛著,那這又算什么呢?
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為什么要否定我對你的感情?
紀青雪冷著臉:“你要什么?”
司馬鏡懸微笑著反問:“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會給我?”
“不會。”紀青雪想也不想便果斷拒絕了,她嘆了嘆氣,“司馬鏡懸不要把我對你最后的一點感激也給毀了。”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但人心都是肉長,無論司馬鏡懸對于她的感情是出于一種占有也好,掠奪也罷,這個人是真真切切地對她好。
只不過與南宮炎不同的是,他的好需要紀青雪能給予他同等的回報。
“曾經你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可你應該知道你跟我,要么是這天下間最親密的關系,要么就真的只能是敵人。”
司馬鏡懸雙手抱胸,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慵懶的姿態。
他笑的很溫柔,仿佛他說的是這世間最美的情話,沒有步步為營的算計,更沒有咄咄逼人的狠絕。
“我和南宮炎是天生的仇敵,對他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卻要我放過他給你解藥,那就自然需要你拿出誠意來了。青雪我打這場仗本來就是為了你,或者你也可以用你自己來交換解藥。”
半晌,紀青雪堅定有力的搖頭,溫潤的唇緩緩吐出三個字來:“不可能!”
聽到紀青雪的拒絕司馬鏡懸絲毫沒有感覺到意外,反而笑的更暢快了:“那你就看著他的手下一個一個中毒死去吧。”
司馬鏡懸的笑帶著一種殘忍,一想到這件事情會讓南宮炎和紀青雪都會受到打擊,他的心里就有一種扭曲的快意。
紀青雪神色復雜地望向他:“即便沒有我,你和阿炎這一戰也遲早會打的,所以你別再拿我當借口了。而且就算我答應你留下來,你也不會真的給我解藥對吧?”
司馬鏡懸狹長的雙眸里鋪滿了細碎的笑意,他重重地點頭:“是。”
紀青雪的臉上爬滿了怒氣,她低聲吼道:“司馬鏡懸你這個人怎么這么……”
一時之間她還真沒有想好用什么詞兒,所以話說了一半就卡住了。
“青雪你想說我這個人怎么?”司馬鏡懸眨著眼睛,模樣看起來很是無辜。
然后他又非常好心的替紀青雪想了幾個詞:“卑鄙?無恥?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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