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和木青的婚禮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當中,玉清子也一直住在秋娘的隔壁,打算要跟她死磕到底。
其實紀青雪不太愿意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別人,也不愿意深想秋娘背后的秘密玉清子是否知情。
但誠如南宮炎所說,做人還是活得明明白白比較好。
看透不說透是一回事,但是被人當成傻子玩兒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這幾天紀青雪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關于秋娘以前的事情。
秋娘是玉清子在一次下山途中救回來的。
非常惡俗的故事情節,無外乎是純真無知少女路遇山匪,被路過的俠士仗義相救。
而那少女恰巧又是個父母雙亡無依無靠的,俠士一時心軟便將少女帶了回去。
紀青雪聽后不聽的吧唧嘴,就這故事折子戲里現在都已經不流行了。
簡而言之一句話,誰都不知道這個秋娘的真正底細。
她是誰,有從何而來之類種種不過憑她一張嘴說罷了。
玉清子表情沉重,渾濁的眼珠里透著滄桑:“這輩子是我負了她。”
一個姑娘的豆蔻芳華全都浪費在他的身上了。
這個紀青雪不予置評,感情的事情講究兩廂情愿,如果她是愿意的那就沒有什么好對不起的。
紀青雪忽然問:“師父當年的事情除了你,難道就真的沒有別人參與了嗎?”
她這問題問的聽起來十分蠢鈍,畢竟哪有當著人的面揭人家傷疤的。
但誰能知道紀青雪是故意這么問的呢。
別的不說,單就看能把南宮炎教成那個腹黑狐貍樣,就知道玉清子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有句話說的好,都是千年的狐貍,還是不要互相玩兒什么聊齋了。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精,直來直去反倒比拐彎抹角好太多了。
玉清子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紀青雪神色未變,口吻平淡,仿佛是在問他一件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情。
“我只是猜測而已。阿炎的父皇生性多疑,整個天山只有師父一個把控,他未必就會放心你啊。”
玉清子是他安插棋子不錯,但是按照南宮玄的性子,怎么也得再安排一個人。
這樣的目的是以免玉清子他日叛變,畢竟相互制衡才是王道。
紀青雪不信,南宮玄就真的那么放心玉清子,畢竟這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啊。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想再提了。”
玉清子很明顯在回避這個問題,畢竟每次回憶起天山都帶著一股子血腥味兒。
尤其那些鮮血還是他那些親近之人的,在這種情況下自欺欺人的活著,會過的稍微輕松點吧。
玉清子這邊是挖不出什么來了,而南宮炎至今都不肯相信秋娘會跟天山的事情有關。
直到那天太醫院房說秋娘最近身子有些不適,御膳房給她燉了藥膳,正好南宮炎遇到了給她送藥膳的宮人。
師娘生病了?怎么沒人告訴他呢!
南宮炎想了想說:“你把這藥膳給朕吧,朕親自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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