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十三區域,號稱帝國境內最大的礦脈,每一年都盛產好幾萬噸的原力石,偶爾也會出現幾塊原力晶石,幾乎占據了帝國資源的六七成收支。
毫無疑問,這塊區域對帝國有著莫大的重要性。
而鎮守在這里的帝國軍隊,是黃金衛,有著強大殺傷力的軍隊,在帝國的歷史上,這支軍隊曾開辟八座城池,開拓土地面積約八萬里。
黃金衛,號稱帝國的守護神。
統軍的是天字家族,司徒。
三十年前,最后一場北伐過后,司徒家族與及黃金衛便成為了十三區域的守衛。
在很多人看來,能夠鎮守十三區域,這是一份莫大的榮耀,但對于一支驍勇善戰,與及代代出大將的家族而言,卻是一份折磨。
當然了,朝堂里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功高震主。
這四個字,由來已久,特別是在帝國這樣等級森嚴的國度里,更是不允許出現了。
三十年不曾上戰場……
三十年仰望著天空……
三十年的歲月,人生又能有幾個三十年?
司徒家族里,最后一位大將也在五年前逝去,盡管帝國一再安撫,但司徒家族明顯對帝國不滿了。
新起之秀,司徒南義,曾劍指東方說過一句話:“忠誠,永遠比不上權利。”
是的,回顧司徒家數百年來對帝國的忠誠,卻比不上一份猜疑,這是一種悲哀。
這個家族曾經帶領過號稱殺神一般的軍隊,青木林軍隊,最后被帝國收編了,打散成為禁衛軍,一些將領也紛紛逝去。
此后便是青羽軍,最后下來的才是黃金衛。
數百年的家族,三支號稱帝國最強殺器的軍隊,就這樣消失在歷史上了。
這是帝國的遺憾。
作為鄰國,雪國,石國,深表遺憾,甚至他們曾有意接納司徒家族,奈何,他們拒絕了。
忠誠,多么深沉的兩個字啊!
司徒新一代的家主,司徒柳木,早在兩年前離開了這片區域,不知所去,如今執掌黃金衛鎮守在這里的是司徒家族里的新起之秀司徒南義。
年僅三十歲的八段原力武者。
這一天,如同往常一樣,十三區域邊塞城上,士兵們交接崗位。
被換下來的那名士兵抱怨道:“太陽越來越大了,這種站崗簡直就是毫無意義的,這里帝國十三區域,還有我們黃金衛鎮守,誰敢亂來?”
那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一種強大的底氣。
但這名士兵似乎忘記了,絕對的服從,也是黃金衛的準則之一。
另外一名士兵朝著他搖搖頭,壓著聲音:“以后這種話就不要亂說了。”
那士兵嘆了嘆,終究沒有說什么。
這時,第三名士兵開口:“聽說北原那邊又亂了,那些該死的蠻人屢屢入侵帝國邊境,可恨啊!”其實,他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可恨啊!我們為什么不能戰場?”
有人低語:“最近來了很多新兵,他們不懂我們的規矩,你們看著點,不要讓他們惹事。”
提及與此,眾人沉默。
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人,那些文質彬彬,殺個雞都會慘叫,而且永遠只會拿著筆告訴你,你猜錯了,你應該這樣做,這是帝國的法律,你不能這樣,你信不信我上報?
那是帝國內部派遣下來的監察文官,當然了,他們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來拯救世界,與及教導他們普及文化等等的老師。
在帝國朝堂上,司徒家族的人,和他們的軍隊,永遠都是莽夫,沒文化的鄉下佬,和那些整天混淆在泥巴里的蠻人沒有什么區別。
黃金衛里,沒有人會喜歡他們的到來,但那是帝國高層的意志力,他們沒有選擇。
就在此時,塞外城下響起了陣陣的嘈雜聲,一名新兵和他們吵了起來。
換崗下來的士兵們掃過去,頓時皺起眉頭。
新兵是個胖子,瞇起眼睛的時候,幾乎看不到眼珠子,他氣呼呼的對著那一群弱不禁風的文官吼道:“小爺現在是黃金衛的人,你們是誰?憑什么管我?而且現在是午休時間,我愛去哪就去哪,你們管得著嗎?”
這時,城上一名士兵皺眉,問道:“哪來的胖子?我們黃金衛的擇軍標準這么差勁了嗎?”
那胖子少說也有二十四五歲了吧?
而且這種身材,怎么可能進得了黃金衛?簡直就是開玩笑。
不過,他穿著新兵的衣裳,而且還出現在這種地方,公然和那些人鬧了起來,應該不是混進來的。
幾名老兵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鬧劇結束了,胖子被記了一個小過,心中不爽,卻不在多說什么。
恰好,一名將領路過這里,他皺著眉頭問:“你叫什么名字?”
見到來人的穿著打扮,胖子便知道可能是個大人,他老老實實的回答:“李長生。”
將領又問:“從何而來?’
他頓了頓:“迷亂之城。”
因為只有那個地方,才會盛產出不是藍眼睛的他們,也不會被誤認為是剛進來的異族人了。
將領的眉頭皺得更深:“你是如何加入黃金衛的?”
完了。
李長生的心頭咯噔的一下,惴惴不安。
幸運的是,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在將領耳邊上道說了那么幾句話,他臉色變幻,不再理會李長生,轉身走向塞外之地。
一名老兵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和他們鬧出來,你這樣會讓大人很難做的。”
李長生睜著大眼:“哪位大人?”
老兵肅然:“自然是司徒南義大人了。”
聞言,他隱隱興奮,便激動的問道:“司徒大人現在這里嗎?”
老兵搖頭:“不再,里面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大人去解決了,好了,這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現在回到你的營地上。”
果然有問題。
聽到這個回答,李長生嘿嘿的笑了起來,他掃了一眼塞外城上,旋即轉身而去。
回到營地的時候,有個模樣清秀的人兒冒出來,穿著一身的軍裝,就是身子過于單薄,與他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冒出來的人,眨了眨眼,緊盯著胖子,問道:“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消息?”
李長生嘿嘿的說道:“司徒南義果然去了里面,似乎發生了什么,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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