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這兩個女兒本就不對付,見一人吃癟,另一個就會覺得痛快。可是這二人又走到哪里都要在一起,真不知道她們都是怎么想的。
不一會兒,皇后便起身跟秦夫人說了幾句,帶著安寧公主先回去了。
接下來沒人再從中作梗了,宴會很快便也結束了,告別了舒夫人和藺夫人母女,尤研夕便帶著尤以安踏上了回去的馬車。
因為來的人太多,回去時馬車也擠,所以尤研夕坐在馬車中搖了許久,馬車才真正駛上大街。
正當尤研夕被搖得昏昏欲睡的時候,馬車猛的一下子停了下來,車中一個不穩,幾人齊齊摔倒在地。
尤研夕摸著撞到的頭,坐直身子開口對著外面問道“出了什么事了?”
“回小姐,有人攔在了馬車前面。”車夫對著車簾回答。
隨即,車簾外就傳來一道清麗聲音“尤小姐,我家主人有請。”
“不知你家主人是?”,尤研夕掀開簾子,對著馬車下的白衣斗篷女子問道。
“尤小姐見了自會知道,勞駕尤小姐跟我走一趟吧!”女子對著尤研夕一禮,話中卻沒有恭敬,語氣也不容置疑。
“那你便帶路吧!”尤研夕眼珠轉了轉,由玄月扶著下了馬車,回頭對著車夫吩咐“你先送二小姐回去,再回來接我。”
車夫應了聲“是”,一揮馬鞭,很快消失在街頭。
尤以安本來是想要跟著尤研夕,可偏頭就看到車外的人來者不善,腰間還帶著一塊宮中的令牌。嚇得立即縮回了頭,心想:也不知道這尤研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自己還是趕緊回府吧!
白衣女子很快就帶著尤研夕到了一旁的茶樓里,玄月被女子攔到了外面,見尤研夕對著她點頭,隨即退了一步也如白衣女子一般,站在了門邊。
尤研夕一踏進屋內,便聞到了一陣好聞的熏香味,尤研夕愣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繼續往里走,跨過屏風便看到了坐在方桌邊的皇后,皇后的模樣明顯是換了身便裝。
“參見……”尤研夕對著皇后,正要參拜就被她給止住了。
“不必多禮,過來坐吧!”皇后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要不是剛剛見識過皇后疾言厲色的模樣,尤研夕都要以為這才是皇后本來的面目。
尤研夕聞言,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卓上的熏香,面上雖然平靜,心中還是很緊張。無論怎樣面前的人再怎么說也是皇后,一個能主宰生殺大權的人。
“聽說洛王世子很喜歡你是嗎?”皇后接過宮女遞到手中的茶杯,不急不緩的問道。
“世子重情重義,雖只與小女有過幾面之緣,卻在得知臣女墜崖后,心生憐憫,自發出門尋找,最后還害得世子舊疾復發,臣女心中愧疚,自是感激涕零。”尤研夕規規矩矩的回答,字字合情合理。
“是嗎?”皇后若有所思的看著尤研夕,本來若是尤研夕回答的是“是”,她還能借題發揮,威脅尤研夕一波,可她卻非要說的是“重情重義”、“心生憐憫”。可見這尤研夕與傳聞極其不符。
“自然是,不然娘娘以為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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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研夕好笑的反問道。
皇后不料尤研夕會反問,愣了一下笑到“本宮還以為你們早就二人情投意合,世子才會如此不顧自己的身體呢!即是如此倒是本宮多慮了。”
“很多喜歡搬弄是非的人,他們的猜測也是如娘娘一般。”
“大膽尤研夕,你竟敢諷刺當朝皇后?你可知罪?”宮女在一旁聽完,立即呵斥道。
尤研夕卻是受了驚一般,立即跪到在地,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因為她鑄錠皇后不敢在此對她怎么樣,所以才敢說皇后是搬弄是非的小人。
皇后見狀果然看著她的模樣,笑了起來“樂平郡主不必害怕,起來吧!”說完接著又對著身邊的宮女道“送樂平郡主出去吧,本宮累了。”
尤研夕聞言,立即起身,畏畏縮縮的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皇后見尤研夕離開,便也帶著自己的人下了樓。宮女心中不解,疑惑的問道“剛剛這個樂平郡主那么無理,娘娘為何不治她的罪?反而讓她走了!”
“治她的罪?我約見她本就名不正言不順,再者,留著她還有大用,為何要治她的罪?等著吧!不出半日,就會有人來求我了。”
皇后展眉一笑,看上去美麗極了,就像那一塵不染的白蓮花。可這能坐在后位的人,又豈是一般角色。
尤研夕帶著玄月下樓后,立即從袖袋里拿了一顆藥丸塞進嘴里,看著等在外面的馬車,對著她道“快,立即回府,讓暗東速去王府請我師父。”
玄月見尤研夕神色不對,不敢耽擱,兩步便把尤研夕扶上了馬車,親自架著馬車往尤府老宅趕。
“吁~”突然玄月眼前冒出來一個人,嚇得玄月立即勒緊了馬繩。
尤研夕因著有了剛剛的教訓,所以并沒有被摔倒在地,倒是在車沿上磕了一下。
忙掀開車簾,對著玄月問道“又出什么事了?”
不待玄月回答,一眼便看到路中間,一個男子正被一群人圍著毆打,尤研夕本不想管閑事,可是這些人擋住了道路,她想走也走不了。
“眾位停一停,都別打了!”尤研夕撐著身子,走下馬車對著眾人喊道,可是因為聲音太小,根本沒有人理她。
玄月看到尤研夕頭上的汗珠,回頭立即抽出佩劍對著眾人,用內力喊到“誰在動一下,我立刻殺了他。”
眾人回頭,看到玄月手中的劍,嚇了一跳忙散開了去,玄月這才收起劍走向地上的男子。
“李公子?你怎么會在這?”玄月看清男子面貌,不禁驚呼出聲。
男子正是李寧亭,他抬頭看了看玄月,瞬間瞳孔一睜,只是他一只眼睛已經被揍腫了,這一睜倒顯得極其好笑。回頭看向馬車方向,只見一身華衣的尤研夕正站在一旁,再看看自己一身狼藉,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玄月卻不管那么多,見李寧亭一副不愿上前的樣子,擰起衣角就往尤研夕面前拖。尤研夕也不拖沓,立即上了馬車。
李寧亭被直接甩到了馬車上,正痛的驚呼,馬車一動又是一個踉蹌,狠狠的摔進了馬車。正以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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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地的姿勢跪在了尤研夕面前。
李寧亭看了看尤研夕的腳尖,立即起身坐正,含糊不清道“尤研夕,你這下人怎么這么粗魯,馬車趕那么快,忙著投胎呢你。”
尤研夕卻是開始不舒服了,壓根沒有閑工夫搭理他,只是靜靜的靠在馬車上,汗滴順著臉頰往下滴。
之前一進那房間,尤研夕就感覺到了香味不對,可是知道那白衣女子是宮女后,又不得不進。雖然自己有屏氣,可是那香就放在她面前,就算如此她也吸進了不少。
李寧亭這才看到尤研夕痛苦的面容,想問問她怎么了,卻又不敢開口,只好坐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玄月架著馬車迅速駛進了尤府內,尤研夕剛掀開簾子,就被一人結結實實抱進了懷里,一刻不停歇的朝著院內走去。
尤研夕抬頭看到淳于彥這刻,剛剛所有的擔憂都化為了烏有,只覺得一陣莫名心安,輕輕靠在他的懷里,便睡了過去。
李寧亭下車就見尤研夕被淳于彥抱走了,心中有些煩躁,看了看等著自己的玄月,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
“李公子若是不走的話,我不介意用剛才的方法。”玄月冷聲開口。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這么兇?”李寧亭控訴道。
“李公子,我家小姐現在危在旦夕,你若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玄月一副,你不從就硬來的模樣。
李寧亭一聽尤研夕危在旦夕,不等玄月動手,一個健步便朝著二人離開的方向疾步而去。
淳于彥進了屋把尤研夕放在床榻上,立即招來了兩個老頭,自己則站在了床邊。
二人輪流給尤研夕把了脈,道墟老頭面色極其凝重,反之道遠老頭卻是越笑越開心,道讓淳于彥一時也猜測不出什么來。
道墟散人從懷中掏了一個小瓶,倒了枚藥丸出來喂進了尤研夕嘴里,才把眾人揮退出去。
二人互看了一眼,最后由道墟開口“師侄這毒,本不是什么奇毒,可問題在于其中有一味藥,毒性想當霸道,至今為止老夫都不知道有那味藥可以解”
淳于彥聞言,轉向道遠老頭,只見他還是笑嘻嘻的,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淳于彥心中一顫,聲音有些不穩的問道“無解?”
道墟也不想騙他,無奈搖了搖頭道“無解。”
“那她現在……”淳于彥顫抖著身音,話到嘴邊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你別急,我先寫個方子解了其它的毒,然后再想辦法。”道墟見淳于彥那雙暗淡的眸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先安慰。
淳于彥卻是看也不看他,也不看其他人轉身便進了里間,靜靜坐在了尤研夕的身旁,為她擦著臉頰的汗珠。
“老頭,你不是解了我的毒嗎?那你也能解姐姐的對嗎?”尤肅臨上前,一把拉住道遠老頭,不停的搖晃著。
“你別急嘛!等我先看看,先看看啊!”老頭子安慰的拍了拍尤肅臨,臉上的笑意卻是不減。仿佛那個處于生死關頭的不是他徒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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