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點點頭,他素來沉穩,前世經歷了許多事,又加上小時候經歷過的殺伐,所以遇事格外謹慎。
陳溪接過惠能的傳法珠,他知道,這顆傳法珠只有在自己手上才是最安全的,這些事惠能私下也給陳溪提過幾次。
傳法珠已經被惠能用純綠玉器包裹在外,所以很難看到這是一顆珠子,陳溪將玉器帶到脖子上,隱約傳來一股涼意。
惠能滿意的頷首,然后繼續道:“還有個題外話!
惠能很好奇的問道:“為師聽說了你今日卜卦之事也很是好奇,你怎么知曉那財主會生兒子的?”
暈倒,陳溪一個趔趄,差點沒一頭載入溪水中,他神秘的指著不遠處水上浮萍花,對惠能道:“師父你看到這朵花了么?”
惠能好奇的道:“何解?”
“汝未來看此花時,汝花于汝心同歸于寂,汝來看此花,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汝心之外!闭f完陳溪已在一丈之外,擺了擺手,“師父,走了!”
“臭小子!”惠能自嘲的笑了笑,“好好給佛爺活著!”
“師父你說臟話誒!”陳溪已經消失在惠能的視野之中,惠能抹了抹眼角,好像有些淚水溢出,突然想到陳溪適才的話,一時間愣在那里,他好像明白點什么了誒。
陳溪此刻眼角也不爭氣的濕潤了,這死老頭,在的時候沒什么感覺,走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教會了自己那么多東西。
陳溪最感恩的不是惠能教會了他武技,而是教會了他做人的道理,以及如何放下執念,如若不然,陳溪現在不會這么豁達,或許此刻已經成了麻木的復仇機器了,這是陳溪的阿耶設蒙儉最不愿看到的事。
十三年了,大唐年號變了幾個陳溪已經記不清了,現在是垂拱四年,武則天已經握住實權,并且開始對李唐王朝進行一番血洗。
李唐宗室如同驚弓之鳥,顫顫巍巍的活在武則天的股掌之中,非但如此,武則天還開始對道教進行一番壓制,她十分討厭道教,因為當時李淳風的一句話,自己差點死在李世民的手中。
這個仇,她現在終于可以報復了!佛教正在興起,對于神秀北宗和惠能的南宗之爭愈加顯得格外重要了。
不過陳溪現在不關心這個,設蒙儉和徐齊聃在陳溪耳旁的呼叫陳溪依舊記得十分清楚,甚至烙在心海。
他親眼目睹了唐軍對永昌蠻的殺戮,這些年一些東西始終困在他心里,唐軍為何突然對永昌蠻發動攻擊?市井傳言是永昌蠻叛亂,可這些門外人不曉得,但是陳溪這個當局者比誰都清楚。
對于徐齊聃,他這些年也查詢過,咸亨元年,時為西臺舍人,因為一句話得罪武后,被流放嶺南。
如果朝廷真要殺害徐齊聃,根本不需要大動干戈,也沒有必要制造一場南蠻動亂的局面,這怎么看都是對朝廷不利的一件事。
事情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點,現在陳溪可以做的就是從頭捋起,對于唐軍的所屬他不認識,所以無從查起,但是有個人他比誰都清楚!
李大志,時任銀州刺史!
陳溪從廣州府集市置辦了一匹馬,拿了寺廟的度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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