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笑瞇瞇的走到了寧素的身前,看似單薄卻十分健碩的身子將寧素遮在身后,仿佛一片天,為寧素遮住了所有的風暴。
“你們一大群爺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是什么道理?生意就歸生意,扯什么其他王八犢子?”
“呵呵,此言差矣,我等并非要為難寧侄女,這不過開個玩笑罷了?寧侄女又豈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宋成雖然說話客客氣氣的,可是言語中的那種侮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哦,是么?難怪令妻昨夜和徐會長私通了,原來你的蠻力都用在嘴上了?”陳溪笑道。
“你……”
宋成剛要發怒,陳溪連忙擺手,“莫生氣莫生氣,我也是開個玩笑啊對不?”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開玩笑?你也配?”宋成怒道。
“陳溪是我寧家的人,有何不妥?倒是你宋成,客氣點,我叫你一聲宋伯,不過對不起,現在你被逐出商會了。”
寧素擲地有聲,面生平靜,可誰都能聽出她言語中飽含的怒氣。
“寧素你什么意思?以為自己是會長便可以為所欲為?你有什么資格逐出老夫?”
“呵呵,帶上來!”寧素說罷,便有寧府小廝抓著一人走了進來,“宋成,這人你認識吧?”
被抓的人,正是襲擊寧素和陳溪的人,兩人已經給此人更大的利益,從而讓其倒戈,有時候生意場上就是這樣,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宋成臉色突變,擺手道:“不認識!”
“宋爺,不好意思了,寧家給的價格更高。”那人說罷,便當著眾人的面將宋成派他襲擊寧素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說完,徐時癸便怒道:“宋成,你竟然做出這樣有損商會利益的事?從此后,你不在是商會的人!”
徐時癸給宋成使了個眼色,宋成知道徐時癸這是丟卒保車,想必日后肯定會給自己更大的利益,所以他不會咬出徐時癸,可眼下這口氣他是氣不過的,他怒道:“寧素,老夫也是對你客氣,叫你一聲寧侄女,若是不客氣,呵呵,老夫倒是和薛懷義薛師有些交情!”
宋成之所以說和薛懷義有些交情,是因為他經常給白馬寺供給一些細軟,以借薛懷義的名來換取更大的利益。
陳溪聽后仿佛聽到了笑話一般,“要點臉吧,我還是薛師的大弟子呢,怎么沒聽過你?”
“張六,這里有人冒充薛師的弟子,你怎么處理?”宋成說完,身后便有一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生的五大三粗的,看樣子就是地頭流氓一類的人。
“他娘的,冒充薛師的弟子,先看老子的拳頭答應不答應!”張六健碩如牛的身子橫在陳溪的面前,仿佛只要伸出雙臂便能將陳溪夾扁。
“陳溪小心。”寧素擔憂的話富一出口,陳溪轉身一角就將張六踢飛了好幾米遠。
“好好的話不說,非要學古惑仔!”
若是換了一個人,此刻怕真的會弱了幾分,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有時候無論你權力氣勢多么強大,在絕對武力面前都會顯得那么弱小,所以很多商人家中都會養一些打手,以解決一些不必要的紛爭。
或者換一種說法,一些骯臟威脅之類的事,都交給這些人,保證管用,可是宋成沒有想到,他今天遇到了硬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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