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去明堂當值,薛懷義頓生奇怪,便讓胖一和胖二去看看陳溪在搞什么,等胖一和胖二和尚回來的時候,薛懷義肺都要氣炸了。
“氣死灑家,他娘的,刑部那群吊毛是不是當灑家是軟柿子?別說我徒兒沒有干掉那狗屁副會長,就算真的弄死一介商賈又如何?老子他娘的倒要看看周興那狗、逼到底要做什么!”
而陳溪被捕的事也很快傳入了寧素的耳中,寧素聽后秀臉氣的通紅,這個陳溪,自從認識這個陳溪以來,就沒有一日省心的,早就叮囑他不要動徐時癸,他偏不聽,惹出這么大的簍子怎么辦?
氣歸氣,寧素還是叫來了寧管事,對他小心吩咐道:“寧管事,你帶著錢財,去刑部走一趟,然后去一趟徐家,不管他們要多少錢你照給便是,只要陳溪無恙即可。”
寧管事點頭道,“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徐時癸在太平公主的表哥張因,此人貪婪成性,我怕多少錢都不一定能滿足他。”
“我寧素給不起嗎?記住,多少錢都行,只要陳溪無恙!”
寧管事一愣,隨即道:“好,老奴這就去操辦。”
在寧管事去找張因的同時,徐煙遙也來到了太平公主府上,只是在門外躊躇了半響,最終還是沒有進門,然后又快步折返會刑部,找到郎中楊覺遠。
“你為什么要緝拿陳溪?”徐煙遙開門見山,“你可知道他背后有薛懷義,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我這是作為一個刑部郎中該做的事,他犯了法,既然犯法,我為什么不能抓人?倒是你,這么緊張的樣子,莫不是愛上了那個陳溪?”
徐煙遙怒道:“你胡說什么?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他背后有薛懷義,你這么做經(jīng)過宗主同意了么?你這是在給暗宗惹禍!”
“我抓誰需要崔廷屹同意么?我是刑部郎中,如果辦每件案子都要他同意,那我算什么朝廷命官?”
他話甫一說完,門外便有白衣公子背著手走了進來,看都沒看楊覺遠一眼,便在堂上主位做了下來,“刑部郎中?呵呵。”
楊覺遠嚇的噗通就跪了下來,臉上冷汗直流,“宗主,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宗主開恩……我……我……”
徐煙遙給崔公子遞了一盞白水,崔公子碰了一口,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楊覺遠,那種無形的氣場讓楊覺遠瑟瑟發(fā)抖。
他指著楊覺遠,像是聽笑話一般道:“你、秦嗣良、殷文宏、梁積壽,乃至朝堂諸官,都是我崔家養(yǎng)的狗,不過現(xiàn)在嘛,狗要變成狼了,還是白眼狼,可畜生就是畜生,你還真以為可以逃過主人手心?”
楊覺遠伏首趴在地上,腦袋狠狠的磕著赤木地板,片刻后額頭上便血紅一片,可仍舊不敢停止。
“我讓你查秦嗣良和殷文宏之死你查的怎么樣了?難不成就是那陳什么做的?讓你這么上心?”
“不……不是……我在查……”
崔公子掏出白潔的西域金絲手帕,查了查手,隨手扔在地上,背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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