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華在靜夜里想到帥氣的張春陽身穿跟她相搭的情侶裝的模樣,不由一個人咯咯地笑出了聲。
她還沒有見過張春陽穿便裝的模樣呢。
尤其是她選的這些鮮亮顏色的便裝。
恐怕那個整天一本正經(jīng)板著臉的張春陽,很難同意穿上這樣的便裝呢。
這個念頭是這么新鮮,使得她在白日里試穿自己的新衣時,對著鏡子,都在想象著,穿同款情侶裝的張春陽會是什么樣子,而獨自一人在鏡子前面樂不可支。
“愛華。”
一聲呼喚,是陳柱子。
劉愛華在鏡前轉(zhuǎn)過身,俏臉上笑容還沒收去,就那么喜笑顏開地看著陳柱子。
陳柱子只覺得心中又酸又甜。
酸的是她這樣歡喜,卻是因為要嫁給別人了。
甜的是她雖然要嫁的是別人,卻畢竟她是這樣的歡喜。
只要她是歡喜的,他就覺得怎樣都是值的。
“柱子哥,你拿的啥?”劉愛華看著陳柱子手上的東西。
“噢,這是我娘跟我奶冬天里織出來的床單。”
陳柱子將手里的兩個床單遞給她,床單用一根紅色的帶子系著:
“你是要去大城市的,那里沒這東西,你帶去,自己用也好,送人也好,都方便。”
劉愛華接過床單,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這是真正的老粗布床單,自有它的分量,不像買的床單,拿在手上輕飄飄的。
“謝謝嬸子了。”劉愛華笑著說。
她其實是覺得有些抱歉的。
陳柱子的娘是真心真意巴不得劉愛華嫁進她家,做她的兒媳。
每次離老遠看見劉愛華,陳柱子的娘都是笑得雙眼瞇成一條縫。
這一次,她怕是要讓那個女人失望了。
“還有這個。”陳柱子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布包,打開來,是一個銀鎖。
“這是我小時候就戴的,”陳柱子微笑著說,“聽說是我爺爺小時候就戴過的。送給你,作個紀念吧。”
劉愛華正要伸手去接,一聽這話,忙縮回手:
“這個可不行。柱子哥,這是你家祖?zhèn)鞯臇|西,怎么能隨便送人。我是萬萬不能收的。柱子哥,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這塊銀鎖你趕快收好吧。”
陳柱子聞言,臉上笑意全無。
他神情苦澀地站著,半晌才說:
“愛華,你這一嫁人,以后,就離村里越來越遠了。不用幾年,你就會忘記我們,忘記村里。”
劉愛華忙說道:
“不會的,柱子哥我怎么能忘記你們呢,決不可能的。”
陳柱子抬手止住了劉愛華要說的話,苦笑著道:
“愛華,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心思。不,我不是怪你。我一點兒怪你的意思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我看到你開心,就覺得比什么都好。你嫁的男人我也知道,是個值得你托付的人。”
話說到這里,劉愛華倒不知道該接什么話了,她看著陳柱子。
陳柱子斂去臉上的苦澀,鄭重地說道:
“愛華,我只希望,你能收下這個伴了我這么多年的的東西,我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也希望你收下它,就把我,當作是你的親哥哥一樣的。這一輩子,都不要忘記你還有我這么一個哥。”
劉愛華動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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