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見她爬起身,這才坐起來,揉了揉后腦,又觸了觸鼻子,陪笑道:“倒沒摔壞,不過讓你撞得我鼻子可真疼。”孫淑琴回想起剛才那一刻發(fā)生的事情,羞得臉泛紅霞,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我……我鼻子也疼呢,呵呵。”李睿搖搖頭,心里卻想,你以后最好多不故意幾次,這樣我既能一親芳澤,又不用擔負心理上的罪責,想到這,又覺得自己思想太過邪惡,雖然比不了萬金有,卻也好不到哪里去,暗暗羞愧。
兩人都站起身,各自掃了掃身上的灰塵,彼此對視一眼,想到剛才那幕,都有些尷尬。
孫淑琴心里酸甜苦辣咸,不知道是個什么味兒,暗想,身子被他看過了也差不多碰過了,今天又跟他親了嘴,這以后可真是不好見他了,可卻沒有半點的惱恨與后悔,心底深處反而有一絲絲興奮,意識到這一點,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下賤無恥,他可是老公的下屬啊,自己怎么能執(zhí)迷于跟他的小暖味呢?以后可是不能再想了,這……這可實在丟人。
李睿一個人回到團省委大院,接上宋朝陽,向外駛?cè)ァ?br />
宋朝陽隨口問道:“你孫老師那邊都安頓好了?”李睿忙點頭道:“嗯,都安頓好了。呃,其實啊,要我說,孫老師不如直接辭職得了,陪您在青陽住。”宋朝陽苦笑道:“我不是沒說過,可你孫老師不愿意辭職啊。她這個人,表面溫柔和善,實際上,性格倔著呢,我是說服不了她。”李睿聽他這意思,對孫淑琴似乎頗有微詞,道:“是嗎?我還真沒見孫老師發(fā)過脾氣。”宋朝陽笑道:“她跟外人不發(fā)脾氣,有脾氣都沖我發(fā)了。”說完又道:“對了,先不要上高速,去河南區(qū)走一趟。”李睿哦了一聲,道:“老板,去哪都沒問題,可是我不大認路啊,呵呵。”宋朝陽笑道:“沒關(guān)系,我指給你。”
由宋朝陽一路指點,李睿開到了位于河北區(qū)南邊的河南區(qū),在一座矗立著十幾棟高大塔樓的小區(qū)門口停下。
隨后,宋朝陽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只說了兩個字:“到了。”放下手機后,對李睿解釋:“還記得我們昨晚來青陽高速路上捎過的那個郭曉禾嗎?她今天也要回去,正好順路,咱們就再捎他一程。”
李睿傻乎乎的哦了一聲,心里卻想,老板跟那個郭曉禾進展還真是快,昨晚上剛認識,今天就又搞到一塊來了,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想到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孫淑琴,心下有些代她不平。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代社會,這也不叫個事兒,甭管男男**,誰在外面沒有一兩個紅顏知己呢?只要夫妻感情不受影響,婚姻能夠維系,就也不算啥。自己還不是背著呂青曼跟好幾個女子有暖味關(guān)系?
沒一會兒,郭曉禾就從小區(qū)里面出來了。李睿遠遠看她,見她眉目清秀,臉型姣好,走路之際頗有淑女姿態(tài),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美**,暗贊老板有眼力,推門要下去給她開門。
宋朝陽把他的動作看在眼里,覺得他很機靈,微笑說道:“你不要下去了。”李睿嗯了一聲,老老實實地等著沒動。
宋朝陽自己把窗玻璃降下半扇,伸手給郭曉禾打了個招呼。郭曉禾見到他,臉上現(xiàn)出悲戚的笑意,繞過席夢思尾,拉開門坐了進去。
李睿等她坐好后,不等宋朝陽吩咐,掉頭原路駛回,到河北區(qū)后上了回青陽的高速路。
令他有些驚奇的是,一路上,老板都沒跟郭曉禾說什么話。兩人好像只是泛泛之交一樣。
李睿心中納悶,難道兩人吵架了?不會啊,這剛認識,一宵一天而已,哪里有機會吵架?后來無意中從后視鏡發(fā)現(xiàn),郭曉禾眼睛都是紅腫的,臉上也青白難看,想了想,忽的想起,她這次來省城就是來看爺爺最后一面,看她這樣子,老頭一定已經(jīng)去世了。她心中悲痛傷心,哪里還有心情跟宋朝陽閑聊?
車到青陽,天近傍晚。
宋朝陽似乎早就跟郭曉禾商量好了,讓李睿在剛進市區(qū)的時候找個公交站把她放下。李睿心知肚明,這是他擔心別人看到郭曉禾這個美**坐在他的市委一號車上引起流言蜚語。
將宋朝陽送到青陽賓館后,他說:“小睿啊,這兩天你也辛苦了,早點回家休息吧。”李睿也沒拒絕,先把一號車送到老周手里,這才打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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