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珠笑著叫道:“哎呀,你還敢跟我動手,我可是警察,你這是襲警你知道不?小心我抓起你來。”說著話,素手伸到他肋下,隔著衣服亂扭一氣。
李睿被她撩得火大,兩手探出抱住她,把她按坐在腿上,湊嘴就去吻她。沈元珠嘻嘻笑著躲開,低嗔道:“別鬧,門沒關(guān)。”李睿醉意熏熏的道:“我管你關(guān)沒關(guān)呢,把臉轉(zhuǎn)過來,讓我咬你兩口!”沈元珠不聽話,只露個馬尾辮給他,笑著掙扎,卻并未用力,小聲道:“要是進來人咱倆就完了,別鬧……”李睿道:“誰跟你鬧呢,趕緊轉(zhuǎn)過臉來。”沈元珠笑嗔道:“不行,憑什么呀,直說又不是我灌醉你的,你少欺負老實人。”
李睿聞到她散發(fā)出來的女人香,邪念熾烈,懶得再跟她廢話,一把將她身子扳過來,蠻橫的吻住她紅嫩小嘴。沈元珠見已經(jīng)躲不開,索性溫順乖巧的跟他做了個嘴兒,卻趁他不備,忽然出手推開他,起身后退兩步,望著他吃吃的笑。
李睿剛剛嘗到甜頭,自然是意猶未盡,哪肯放她走,偏頭看看屋門,想讓她把門關(guān)了,又怕那樣會欲蓋彌彰、反而出事,可要是不關(guān)門吧,又會十分危險,心中左右為難。
沈元珠笑著小聲說道:“你打也打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這回可以滿意了吧?我看你根本就沒醉,就是故意裝醉,好引我過來欺負我,虧我那么關(guān)心你,聽小佳說你喝多了就趕緊過來瞧你來了,你卻趁機欺負我……得了,沒醉就別裝了,走吧,出去喝酒,你今天必須得敬我一杯,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李睿面帶邪笑看著她,心說這位姐也學(xué)聰明了,以前跟自己相好的時候,她總是扮演主動積極的那一方,卻屢次被自己各種推拒;如今輪到自己扮演主動的一方了,她卻開始玩欲迎先拒的把戲,她是不是已經(jīng)想明白了,男人都是賤骨頭,上趕著的不要,不給的才搶?笑道:“不用出去喝酒,你過來,我這兒就有酒,我好好敬你幾杯。”
他想玩之前張薇跟他玩的那套喝酒的把戲,那套把戲很看關(guān)系的,關(guān)系不到可是玩不起來,而他跟沈元珠的關(guān)系正好玩這個把戲。
沈元珠秀眉一挑,哼道:“你酒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著?少騙我了。”李睿道:“你過來就知道酒在哪了,快來啊,難道我還會害你嗎,呵呵。”沈元珠笑盈盈的逗他道:“我管你酒在哪呢,反正我得出去了,要不然我老跟你在這兒膩著算是怎么回事啊,呵呵,你想鬧緋聞啊。”說著轉(zhuǎn)身便往門口去,嘴角邊洋溢著戲謔成功的笑意。
李睿想起身拉住她,卻也知道她的話很有道理,何況誰知道紀(jì)小佳什么時候過來,只能強自壓制住身內(nèi)邪火,目送她出屋。
沈元珠出得更衣室,回到酒席上,跟一眾領(lǐng)導(dǎo)同事說笑幾句,又轉(zhuǎn)著敬了幾杯酒,隨后找到服務(wù)員,要了一壺茶水,拿了一個干凈茶碗,步履盈盈又回了更衣室。
李睿正在床上悶坐,見她去而復(fù)返,喜出望外,剛剛壓制下去的一腔邪火又燃燒起來。
沈元珠倒了碗茶水,卻沒遞給他,而是放到進門旁桌上,走到他跟前,打趣他道:“一個人有意思嗎李處長?”李睿笑道:“沒意思,你陪我就有意思了。話說回來,還是我們家元珠好啊,還知道給我送水。”沈元珠撇撇嘴,似笑非笑的道:“誰給你送水啊。我這是跟你學(xué)的,做個假樣子給外人看的,讓外人以為我是來給你送茶醒酒,其實并不是。”李睿心頭大樂,道:“其實你是送自己過來的,想讓我繼續(xù)收拾你。”沈元珠嫵媚的白他一眼,不無幽怨的道:“該來勁的時候你不來勁,不該來勁的時候你卻偏偏來勁了。”
李睿知道她在翻舊賬,很有些尷尬。沈元珠卻已經(jīng)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開著門探頭在里面看了半響,不知道在看什么,看過后面帶古怪笑意的對他招招手。李睿緩緩起身,走幾步到她身邊,納悶的問道:“干什么?”沈元珠也不言語,拉著他走進洗手間,反手把門虛掩,表情嫵媚的覷著他,小聲道:“你不是還想收拾我嗎,那就在這收拾吧。這兒比外面強多了,起碼外人突然闖進屋來瞧不見咱倆在干什么。我估摸著,外人應(yīng)該不會過來,要來也是小佳過來,她來了我就說你喝多了想吐,我就帶你到洗手間催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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