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親眼所見,她這大腳趾甲在肉上的部分已經(jīng)見了血,看一看都覺得肉疼,何況是她本人?十指連心啊,嘆道:“你說你留這么長(zhǎng)的腳趾甲干嗎?”陳晨愣了下,道:“關(guān)我腳趾甲什么事?”李睿抬高她右足,道:“你自己看。”陳晨湊過來垂下頭,凝目觀瞧,只看得臉色大變,失聲道:“我還以為是骨頭踢斷了呢,原來是指甲裂開了,哎喲,我說怎么那么疼,啊,這個(gè)該死的蔡如龍,竟然踢裂我腳趾甲,我真想踢死……不是,是踹死他。我剛才為什么不踹他啊,我真笨!”說著話,連連拍打床邊,一副惱恨模樣。
李睿問道:“你包里有指甲刀嗎?”陳晨道:“有,美容全套小工具我都帶著呢。”
李睿哭笑不得,起身從席夢(mèng)思上找到她的坤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找出一個(gè)小工具包,打開后找出指甲刀,重新蹲回她身前,小心翼翼的將她突出來的大腳趾甲剪掉。這個(gè)過程中陳晨又喊了幾次疼,疼得差點(diǎn)沒打跌。李睿隨后又拿出錢包,從里面翻出創(chuàng)可貼,打開后細(xì)致的給她纏貼在大腳趾上,既做固定,也做防護(hù)。陳晨眼看他溫柔的為自己治傷,美眸中柔情涌動(dòng)。
“好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養(yǎng)幾天它自己就長(zhǎng)好了,你站起來試試!”
李睿忙完以后,起身說道,此時(shí)站得高了,將她雙腿全部收于眼底,只見一條雪白如玉,一條黑色神秘,兩相對(duì)比,越發(fā)銷魂,當(dāng)真是令人色授魂與。
“我不敢……”
陳晨怯怯的說道,俏臉上布滿恐懼之色。
李睿笑道:“別那么嬌氣,站起來吧,沒事兒,不疼,我扶著你。”說完遞手給她。陳晨耍起了小女兒情狀,滿臉擔(dān)心的問道:“要疼怎么辦?”李睿道:“要疼就唯我是問。”
陳晨這才鼓起勇氣,答應(yīng)下來,一手搭在他手上,慢慢起身,先右腳懸空,把全身力氣支撐在左腳上,等站起以后,再慢慢放下右腳。她知道腳趾甲受傷,所以特意躲開了腳趾,先是腳后跟落地,隨后是腳掌,最后次將腳尖虛點(diǎn)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卻也帶來一絲震動(dòng),引發(fā)了傷口疼痛,只疼得她“嘶”的一疼,身子一晃,直接撲在李睿懷里。
李睿可不想抱著她,畢竟她身上衣服都是濕的,抱久了自己的衣服也要濕,忙推開她。
“嗚,你騙人,你剛還說不疼呢……”
陳晨被他推開后開始撒嬌嗔,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捶打。李睿也不惱,只是面帶笑容瞧著她。陳晨撒了會(huì)兒嗔,見他沒反應(yīng),也沒什么意思,就停下了,瞪著他道:“你看什么看?”李睿笑道:“看美女撒潑。”陳晨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好啊,你敢說我撒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完真的抬手去擰他的嘴角,那副自然隨意的模樣好像是面對(duì)著男朋友。
李睿見她輕嗔薄怒之際,艷美無端,風(fēng)情十足,只看得心頭怦然而動(dòng),真想把她抱進(jìn)懷里狠狠的疼愛一番,嘴上卻斥道:“別鬧。”陳晨抬手捏住他嘴角,輕輕撕扯,哼道:“我就鬧,非鬧不可,誰讓你說我撒潑呢,還從來沒有哪個(gè)男人說我撒潑呢。”李睿咧著嘴角道:“你再鬧我可跟你不客氣啦。”陳晨得意洋洋的瞧著他,道:“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對(duì)我不客氣。”李睿被她逗得無比心癢,暗暗咬牙,叫道:“你別逼我。”陳晨俏媚眼白他一眼,捏著他嘴角的纖指微微用力,道:“我就逼你了,讓我瞧瞧你怎么不客氣法兒……”
李睿再也忍不住了,忽的兩手探出,摟住她的小蠻腰,猛地往懷里一帶。
陳晨只覺身子一晃,已經(jīng)被他抱到懷中,重重的撞在他寬厚溫暖的懷抱中,鼻間聞嗅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濃郁的男子氣息,瞬間就有些意亂情迷,也顧不得擰他了,既羞且呆的注視他的虎目,半響訥訥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李睿做出一副兇惡模樣,道:“不干什么,打你屁股!”陳晨害羞得不行,紅著臉道:“我看你敢!”李睿哼道:“你撕我嘴,我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陳晨口唇囁喏半響,道:“打……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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