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婉婷!你……”夏一涵顫抖著手,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她的話。
宋婉婷這一說,那些痛苦的記憶就又一次在腦海中閃現(xiàn)。
她最心愛的男人和宋婉婷在地板上交纏,白花花的身體曾經(jīng)刺痛了她的眼睛,也刺痛了她的心。
夏一涵緊緊閉上眼,想把那些不堪的記憶從腦海中刪除。
“我什么我?夏一涵,你別忘了,是我和葉子墨有婚約在先,你在后!是你無恥地插足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就是一個可恥的小三!不要臉的小三!”宋婉婷看著夏一涵痛苦的模樣,故意加重了語氣。
夏一涵的拳緊緊捏著,她自認(rèn)嘴巴并不笨,此時,在面對宋婉婷的質(zhì)疑,面對她的辱罵,她卻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宋婉婷說的是對的呀,葉子墨和她有婚約在先,在她和葉子墨開始感情的時候他們明明就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了。
夏一涵咬著嘴唇睜眼看著宋婉婷,開始來找她時的理直氣壯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傭人們怕兩個人這樣爭執(zhí)下去會出事,這兩個會功夫的女傭人,一進(jìn)門的任務(wù)就是要保障夏一涵的安全,后來她們又接到任務(wù),要讓宋婉婷別出事。
是以這兩個人都是她們的安保目標(biāo),她們兩個人趕忙跟進(jìn)房里,就站在她們不遠(yuǎn)處看著。
宋婉婷的指責(zé)是有人聽到的,她們一定覺得她是世上最無恥的女人,夏一涵的臉火燒火燎的燙的厲害。
沉默了半晌,夏一涵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宋婉婷,你說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葉子墨是我未婚夫,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破壞我們的關(guān)系。”她義正言辭地說,只不過這么說的時候其實她已經(jīng)沒有多足的底氣了。
她很想說一句葉子墨愛的是她,可是葉子墨卻幾次三番地維護(hù)宋婉婷。
“哈哈,夏一涵,你不覺得你說的很好笑嗎?你不允許,難道我當(dāng)時和葉子墨在一起的時候,允許過你來破壞我們的關(guān)系?我跟你說過歡迎你來插足?我告訴你,我就算是真的去找莫小濃,想去離間你們,也只是報奪夫之仇。你以為葉子墨愛你嗎?他愛你,他為什么要維護(hù)我呢?他愛你,會比愛他自己孩子多嗎?”
宋婉婷已經(jīng)瓦解了莫小濃的想法,她相信自己也能瓦解夏一涵的想法。
夏一涵今日剛受了委屈,她就算是再愛葉子墨,她也不可能對葉子墨對孩子的寵愛毫無意見的。
夏一涵也明白宋婉婷是在故意挑撥她和葉子墨之間的關(guān)系,她很生氣,因為宋婉婷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她再次沉默下來,緩緩的深深的呼吸,讓自己的情緒能夠平靜下來。她要是一直吵下去,一直鬧下去,葉子墨來了,還以為是她不講道理,她不能如了宋婉婷的意。
沉默了一會兒吼,夏一涵才嘲諷地笑了笑,說:“宋婉婷,不用費心離間我和墨了。他不愛我,現(xiàn)在我就沒機(jī)會站在你面前,她們也不會叫我一聲葉少夫人。他愛孩子,屬于人之常情,是人都知道要愛自己的孩子,何況孩子還這么小需要保護(hù)。如果他對自己的孩子都能冷漠無情,這種人我也不會愛他。所以他即使是維護(hù)了你,對你本人也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他不過是為他孩子有一口健康的母乳吃而已。你充其量就是個哺育孩子的工具,別把自己高估了。”
夏一涵竟這么快就冷靜下來了,這真是出乎宋婉婷的預(yù)料。
而且夏一涵的話就像鋒利的刀子,宋婉婷想不到自己的刀沒有割傷夏一涵,卻反被夏一涵給割傷了。
她說她宋婉婷就是哺乳孩子的工具,她可不就是工具嗎?這一刻,宋婉婷的心冷冷的痛,想著她在她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心里的位置,她悶的差點透不過氣來。
在這場唇槍舌戰(zhàn)中,夏一涵終于贏了,可她沒有半絲的喜悅。
她直視著宋婉婷,冷淡地再次開口:“宋婉婷,你自己要好自為之,別以為你可以永遠(yuǎn)拿孩子做工具來制約我。千萬要記著,你還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警告完宋婉婷,夏一涵一刻都沒有在房間里停留。
好在她們的爭執(zhí)并沒有吵醒熟睡中的葉正恒,走之前,她又看了一眼可憐的孩子,心中涌起無數(shù)的嘆息。
“夏一涵,我們要不要打個賭,你說如果你把我去找莫小濃的事告訴葉子墨,他會不會趕我走呢?你不是說他愛你嗎?你受了委屈他應(yīng)該給你出氣吧?你要是知道我那么壞,讓你這么生氣,他就該毫不留情的趕我走,可惜他不會,不信你試試看。”宋婉婷慢條斯理的話在夏一涵背后響起,她的腳步頓了頓,隨后沒有答話,直接走出門。
她不需要試,她知道宋婉婷會勝利的,她是會失敗的。
葉子墨如果會趕她走,早就趕她走了,在她故意不給孩子吃奶,在她故意鬧肚子的時候,葉子墨都沒趕她走。那時候她直接危害的可是孩子,現(xiàn)在她危害的只是她夏一涵而已,葉子墨更加不會動她。
他一直在為孩子,她早就想過即使為了這個孩子受再多的委屈,她都要忍耐。只是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她發(fā)現(xiàn)她都要撐不下去了。
她可以為了愛去堅持,可是那個男人,他對她的愛呢?他真的愛她,為什么要一直讓她生氣受委屈?
夏一涵感覺自己就像站在滿是霧霾的空氣中,她想要呼吸,卻覺得呼吸是那樣不順暢。
她悶悶地出門,悶悶地下樓,悶悶地回房間。
她進(jìn)門,葉子墨正好從他臥室里面的洗澡間出來,身上的水珠都還沒有擦干。
若在以往,他裸露著上半身的性感模樣總會讓夏一涵心動又不好意思。現(xiàn)在,她卻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欣賞。
她沒看他,只是徑自走到他房間的衣櫥里,拿了一條睡裙出來,也打算去洗澡了。
她太氣悶了,氣悶到失去了訴說的沖動,盡管她心里其實有一千個一萬個問題想要問葉子墨,她卻一句話都不想說。
明察秋毫的葉子墨當(dāng)然注意到了夏一涵的臉色,她是他最關(guān)心最關(guān)注的女人,她的每一次心情轉(zhuǎn)變都會牽扯著他的心。
“你怎么了?怎么去問問莫小濃她有沒有看中廖偉東,回來是這樣的臉色呢?她惹你生氣了?”葉子墨走到夏一涵面前關(guān)切地問她。
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是嗎?他關(guān)心她,她是不是應(yīng)該高興?可她一點兒都不高興,她高興不起來。
她的心還是那么悶,那么沉重。
她悶悶的搖頭,說:“沒有,小濃沒有說什么讓我生氣。我只是這兩天有些累,我想要早些休息。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累,女人說累,往往就是心情不好。葉子墨以前是沒有哄過女人,但這么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不高興。”他沉著臉問她。
“不為什么,不想說,我可以不說嗎?葉子墨,我不想說,我知道我說了也沒用,我不想說,你也不要問,讓我一個人靜靜。”夏一涵更無力地說道。
她在去莫小濃房間之前,明明已經(jīng)被他哄的差不多了,怎么一轉(zhuǎn)眼她的情緒又變了。
“宋婉婷?是她惹了你?”葉子墨皺著眉問。
夏一涵嘆息了一聲,輕聲說:“沒有誰惹了我,我真的只是累了。葉子墨,別問了好嗎?你不用這么關(guān)心我的,我,其實我可能真不配擁有你的關(guān)心。”
“過來,我們談?wù)劇!比~子墨不容置疑地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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