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一涵住處并不像母親想象中那樣凄涼。
酒酒,莫小軍,海晴晴,海志軒,嚴(yán)青巖一群人大包小包的來到她目前居住的小房子,不遠(yuǎn)處負(fù)責(zé)看守的警察看著都眼饞。酒酒看見一涵時直嚷嚷說:“上次的美味太好吃,今天要重溫一次。”其他人都附和的點點頭,陣勢整齊,比起部隊檢閱動作還整齊。
他們都是怕她孤單吧,夏一涵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快進(jìn)來吧,幾天前的臨時廚房還沒拆。”夏一涵溫和的說道,臉色有著笑容,仔細(xì)一看笑不達(dá)眼底。那是因為,這么多人來了,卻獨獨不見她最牽掛和思念的人。
海志軒看到這一幕,眼神沉了沉,最后默不作聲的跟著走進(jìn)去。
“今天我們就做滿漢全席吧。”酒酒大聲的說道,眼睛亮晶晶的。
一涵開始切菜,切著切著就想起以前和葉子墨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會給他做飯做菜。
眼淚不爭氣的掉落,酒酒在旁邊清高彩烈的做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海志軒一直站在廚房門邊看著一涵,看到她的眼淚,他的眼神沉了沉,走出廚房,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撥通葉子墨的電話。
五分鐘后,電話才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
“葉子墨,你在哪里?”
“你有事?”葉子墨皺著眉頭問道。
“葉子墨你是不是喝酒了?老地方見,如果不來你肯定后悔。”一說完海志軒就掛斷,準(zhǔn)備離開。
“要開飯了,海先生要去那里?”酒酒問道。
海志軒也想和大家一起吃飯,也想看著一涵,他更想看見一涵可愛的笑臉,然而他最想的還是一涵幸福的笑臉,酒酒不會懂他復(fù)雜的心里。
“沒事,你們吃,以后還有機(jī)會。”海志軒擺擺手,大步走出去,給酒酒留下凄清的身影。
“酒酒,等你和海先生來就可以開飯。”一涵站起來拉著酒酒坐到她旁邊。
“吃吧,不用等了,海先生已經(jīng)走了,說是有急事。”酒酒口無遮攔的說道,反正海先生就是這樣說的。
一涵看酒酒不像說假話,海志軒會有什么事情?
“你們先吃,我去給海先生打個電話。”一涵站起來拿著手機(jī),繞過眾人走出客廳,還好手機(jī)上留存海志軒電話號碼,上次聚會海志軒臨走時把自己電話號碼輸入通訊錄,要是他不輸人,現(xiàn)在一涵還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
海志軒還沒踏進(jìn)酒吧就接到一涵電話,“海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一涵,你先回去吃飯,今天我要送你一個新年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海志軒說完就掛斷電話。
海志軒推開酒吧門,大步走進(jìn)去,因為過年,酒吧人不多,一眼就能清楚看見葉子墨。
葉子墨整個人像生一場大病,清瘦了許多。
“海志軒,你要見我有事嗎?”葉子墨這幾天一直忙著夏一涵的事情,又毫無起色,一直不敢去見夏一涵。他怕看到她,看到她,他會亂了陣腳。
海志軒走到葉子墨對面坐下,向遠(yuǎn)處的服務(wù)員招招手,要一杯酒。
“今天我們又再次去一涵那里了。”海志軒抬起酒杯抿一口后才開口說話,特別強(qiáng)調(diào)再字。
“都還好吧”葉子墨最想問的是夏一涵還好吧,只不過他不敢問,關(guān)心則亂,他至今還沒有沒法讓夏一涵走出警察局,這頓牢獄之災(zāi)還是因為他葉子墨而起。
“你想要問的不是這個吧。”海志軒抬起酒吧,一口灌完。
我想問一涵好不好,不過葉子墨是誰?怎么會直接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冷著一張臉不接海志軒的話。
“葉子墨,你為什么不去看一涵?”海志軒真不知道平時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葉子墨也有怕看見夏一涵的一天,看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知道怎么回事,海志軒突然想起那個女人來,他會不會也害怕看見自己?應(yīng)該怕見到自己吧,還記得上一次晚上去她那里時她冷著臉不讓自己進(jìn)門,想著想著海志軒自己先笑起來。
“葉子墨,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糾結(jié)為什么還不能把一涵放出來而是去看她,這個時候她最想看見的就是你。”海志軒看向葉子墨,他看得出來,夏一涵失魂落魄不是吃醋,她只是想看見葉子墨。
是啊,她現(xiàn)在最想見的人就是他,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夏一涵送走了酒酒一群人,又迎來趙文英和李家父子,算是一家四口圍坐在桌子旁。
吃了一個小時,趙文英遲遲不放筷子,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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