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出身大臨皇室,身上流著貴族血脈。
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不凡。
那拓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女子確實長得溫婉漂亮。
讓人心疼。
可他不露情愫,言辭冷厲,道:“你為什么派人來給本王送香?”
景萱神色平淡,回道:“只是閑來無事,所以就在屋子里制了幾塊香而已,啟料多了,又想著王爺要抄寫經(jīng)文,就讓人拿過去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相比之前,她與那拓說話的語氣顯然溫柔了很多。
沒有那么倔了!
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那拓上下看了她幾眼,總覺得奇奇怪怪。
之前他在屋子里喝的伶仃大醉,她跑去跟丫頭說讓他切莫再喝酒,現(xiàn)在無緣無故又給自己送提神的香,沒有古怪,誰信?
那拓朝她走近一步,不想拐彎抹角,盯著她那雙清澈的眸子,直接道:“是我親自監(jiān)斬了恭士林,殺了你的情郎,你不是應(yīng)該恨死我才對嗎?怎么還會對我好?”
語氣里帶著質(zhì)問。
說白了,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對自己這么好。
這突然的關(guān)心,反而讓人始料不及。
總覺得她心懷不軌。
另有企圖。
其中,必定有詐!
景萱不傻,知道他心有懷疑,自從自己嫁到王府,何曾關(guān)心過他半分?
被冷落在這里,甚至終日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哪里也去不了,像傀儡一樣在這里生活了一年多。
生不如死!
度日如年!
再加上此次恭士林的死,她理當(dāng)恨死他才對。
應(yīng)該在他的飯菜里加上毒藥。
在他喝水的被子里加上砒霜。
更應(yīng)該趁著他那晚喝醉酒的時候,一刀刺死他。
可她并沒有那樣做!
景萱卻望著他,問:“難道事到如今,王爺還認(rèn)為我與恭公子有茍且?”
“事實證明如此!”
“事實,事實是什么?”
那拓深吸了口氣:“到現(xiàn)在,你還矢口否認(rèn)!算了,人都已經(jīng)死了,本王又何必再追究下去。”
話及此處,也戳中了他的“傷口”。
被兄弟背叛的痛,依舊未能“痊愈”。
他一直將恭士林視為自己的親手足,曾想過舍棄王位也要保他周全,誰知,自己一片熱誠,卻換來頭頂一片綠草。
但凡是個男人,都無法咽下這口氣。
他也終于明白,這世間所謂的手足之情,根本就是狗屁。
只有王位,只有權(quán)力,只有金錢,才永遠(yuǎn)不會背叛自己。
而如今,景萱縱使有千萬張嘴,也無法為自己洗脫清白。
說到底,恭士林已經(jīng)死了!
死無對證!
她說:“無論王爺信與不信,總之,我與恭公子之間清清白白,他也是我來胡邑見過的人當(dāng)中,最坦坦蕩蕩的一個。”
“人都還死了,你還在為他說話!”
“我句句屬實。”
“哼,好一句句句屬實!若不是本王在恭士林死之前答應(yīng)了他,不會要你的命,否則,我早就已經(jīng)命人將你殺了!”那拓的狠意盡數(shù)寫在了臉上。
什……么?
是恭士林在死前求他,讓他放過自己?
景萱胸口猛然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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