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把煙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然后把煙頭掐滅在陽臺欄桿上的煙灰缸里,這才淡淡的說:
“無聊,我向來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人一多空氣就不流通,空氣一旦不流通,我就覺得頭暈!
“你以前是不抽煙的。”
柳成君看見煙灰缸里那支孤獨的煙嘴,低聲的指出他現在和以前的不同。
“人都在變不是嗎?”
他看了他一眼,然后望著窗外淹沒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里的鋼筋水泥鑄就的城市,淡漠而又疏離的說:
“你不也在變?”
柳成君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了一下,想要說什么,可看見南宮軒那冷漠的神色,又想到他和他之間現在的關系,到底還是知趣的沒有開口。
“君,我到處找你呢!
安鏡子嬌滴滴的聲音在陽臺門口響起,當看見南宮軒也站在這里時,略微有些尷尬起來,于是又非常禮貌的給南宮軒打招呼:
“南宮二少!
南宮軒點點頭,隨即輕聲的說了聲:
“你們的訂婚儀式是不是要開始了?”
一句話提醒兩個人,安鏡子即刻拉了柳成君的手臂,用略微撒嬌的聲音道:
“君,我們趕緊過去吧,司儀都已經上臺了,正等著我們呢!
柳成君朝南宮軒又點點頭,隨即和安鏡子一起離開,而寬大的陽臺再次恢復了安靜,南宮軒再一次掏出了煙來。
剛點燃煙,就聽見門里傳來司儀的聲音,好像在介紹安鏡子和柳成君的相識經歷和愛情,任何簡單的事物,經過司儀那張嘴加工,都變得不平凡起來。
南宮軒透過陽臺的玻璃窗,看著禮臺上的柳成君,如果一個多月前,安鏡子沒有給他下藥,也許,就不會有他和霍明西那奇旋的一夜,也許,今天站在禮臺上的準新郎就是他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覺得遺憾,如果讓他在那奇旋的一夜和今天的準新郎之間做選擇,他想,他依然還是會選擇那奇旋的一夜的。
訂婚儀式禮成,接著是準新人敬酒儀式,安鏡子和柳成君端了酒杯,雙雙來到宴會廳和大家碰杯,接受大家的祝福。
南宮軒覺得這婚宴沒什么意思了,既然他們已經禮成,而他也祝福過他們了,于是就想著要告辭了。
剛來到門口,正準備給安慶洋夫婦告辭,就看見松本太郎扶著霍明西走出來,而霍明西一臉的蒼白如紙,禮服上甚至有污穢物遺留下的痕跡,雖然在洗手間洗了洗,但是還是能聞到味道。
松本太郎滿臉的不高興,甚至低聲埋怨道:“西子你怎么搞的,一個感冒都弄成這樣,喝一點點酒還吐?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南宮軒聽了這話只覺得血往上涌,這松本太郎tmd是不是人?人家感冒難受了不能喝酒還讓人家來喝酒?現在人家這樣了他不知道憐香惜玉,居然還責備人家?
如果是他,知道她感冒了,肯定不會帶她來參加這什么狗屁訂婚宴的,她的身體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嗎?
“怎么了?明西?”
安慶洋的夫人到底是個女人,而且是看著霍明西長大的,于是拉了她的手輕聲的問。
霍明西搖搖頭,整個人幾乎站不穩,正欲開口,旁邊的松本太郎已經開口了,只聽他對安慶洋的老婆說:
“安夫人,西子就麻煩你們了,我先走了,樓下有記者,我不能帶西子下樓去,更不能送她去醫院,你們找個人送她去醫院好了!
松本太郎說完,即刻轉身朝樓下走去,好像是甩開瘟神一樣,那個樣子,哪里還有一點男人的風度在里面?
安夫人明顯的對松本太郎的態度不滿,于是狠狠的瞪著安慶洋說:
“看看,這都什么狗屁日本男人?當初都是你把西子介紹給松本的,這不就害了西子?西子生病,他居然還是這個樣子?剛才來的時候也是那樣,和西子分別前來的,還在宴會廳門口會合,惡心死了。”
安慶洋聽老婆罵自己,心里也非常的不滿,于是一臉不高興的說:“介紹西子認識松本太郎還不是為了幫助西子?當時西子已經走投無路了,而今西子能把賭場從霍家那個野種手里奪回來,這都全靠了松本太郎,你要知道,松本是一個官員,雖然官不是特別大,但是官員
的身份不能隨時帶著女人在身邊晃的,他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官員就不需要結婚了?”
安夫人對于自己丈夫的話非常的不滿,然后忍不住又吼回去:
“松本又不是有婚姻在身的男人,他就算帶西子出去怎么了?大不了就說是他女朋友,他完全可以和西子結婚的!
“松本最近正和首相大人的妹妹走得近呢,他怎么會和西子結婚?”
安慶洋看著自己的老婆,然后嘀咕了一聲說:
“松本即使要結婚,肯定也要和首相的妹妹結婚吧,那對他才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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