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夜,六王府。
今晚是六王府宴客的日子,在后花園的溫泉池邊坐了十二位文武大臣,這些人今個被六王爺請了來,做什么?千萬別以為就是尋常的吃吃喝喝,大魚大肉,今晚的名頭很風雅-----品茗。
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六王爺請各位大臣來喝茶。
此時熱氣騰騰的溫泉池邊,躺著十二面長桌,長桌上并無其他品茗的茶具,只是鋪著青綠的布巾,而那十二名文武大臣則分列兩邊,但臉上的神色分明有些迫不及待,六王府的茶就真的那么好喝嗎?讓他們?nèi)绱似诖?br />
六王爺坐在正位上,他的下首,則坐著小王爺唐玉軒。唐玉軒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出此時他心中正在想些什么?
看到所有的人都準備就緒了,一個太監(jiān)搖了搖手中的鈴鐺,有人目光投向溫泉池中,有人卻不知何意,就在此時,那剛才還平靜的溫泉池內(nèi)突然有了波浪,引得那十二位大臣都將目光投向了那池中,卻見冒著些許熱氣的池中突然出現(xiàn)了十二個十三四歲的少女,這些少女姿色和體型都屬上乘,此刻,她們在池中就如銀白的小魚一樣,她們在干什么呢,答案是洗澡,她們正在池內(nèi)清洗自己的身子。
第一次見到這種光景的幾位大臣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其余幾位胡子都花白了,目光卻貪婪地在溫泉池中起伏的大臣,雖不知何意,但也放下心來,眼光隨著幾名少女洗滌部位的不斷移動而移動。
尤其是到那等私密的地方,這些大臣中的幾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而另外有幾人不是礙于六王爺父子,恐怕早就跳下池中,打算來個地地道道的鴛鴦戲水了。
先前的太監(jiān)也許是看各位少女洗得很干凈了,又是一陣鈴鐺響,那十二名少女聽到鈴鐺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蓮步輕移地上岸,拿起池邊的薄紗隨意地披在身上,并拿起池邊準備的不知什么東西漱口。然后在十二張桌前站定,每個人剛好面對一位大臣,薄紗根本起不了什么掩飾的作用,反而更加具有誘惑性。
這時,又有十二位女子上前,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托盤,那盤中各放著一捧顯然是剛采下來翠綠欲滴的新茶,有些第一次見到這套的大臣心中嘀咕,這個時節(jié),能將這等新茶保存到這等新鮮的地步,卻是不易。
就在這時,唐玉軒起身,在紅泥小爐內(nèi)點燃了熏香,然后朗聲道:“今個父王請各位大人前來,就是讓大家品嘗品嘗‘雪峰凝翠’的滋味。他只說了這么一句,就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中。向剛才搖鈴鐺的太監(jiān)又施了一個眼色。
那太監(jiān)再次搖動鈴鐺,就見先前在溫泉中凈身的十二位少女,輕輕地一躍,就躺在了那十二張長桌之上,有人還是不明所以,但不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的大臣則把目光移到了自己面前的橫躺的少女身上。
這十二名少女躺于長桌之上,胸前的薄紗本是虛掩,此時這么一躺,那乳桃就這么跳入到大家眼簾之中,而后面上來捧茶的十二名女子各自站在一張長桌旁,伸出纖纖玉指各自拿了一捧新茶放進哪兩顆如桃之中,躺在長桌上的十二位少女一動不動,只是閉著雙眼,等那十二名侍女將盤中的新茶全部放盡,向六王爺父子施禮之后退了下去,那躺在長桌上的少女雙手開始攏上,。。。。。。。擠壓其中的茶葉。
空氣中香氣彌漫,翠綠的桌布,雪白的身子,青綠的茶葉,熏香,體香,茶香,這一切都讓人迷醉,在坐的諸位大臣,有幾個熟讀圣賢書,平日里更是到道貌岸然,但此時卻是興致盎然,看著那碧綠的清茶在少女們的那個部位翻轉(zhuǎn),已經(jīng)是茶不醉人人自醉了。
這就是真正的“雪峰凝翠”,這些躺在長桌上的少女并不是什么女子都可以,非的身世清白,身子也清白,心思也清白的女子才能擔當,她們平日所吃食物,也覺不涉及葷腥,和廟里的尼姑沒什么兩樣。
就算她們此時的姿態(tài)何等的誘人,但這些女子卻把這種事情看作是一種十分莊重的事情,神色之間肅穆異常,不見絲毫輕浮與挑逗。而她們因為年紀尚小,又是處子,所以,并未接受雨露的澆灌,所以,身子十分纖細,但為了突出這茶應(yīng)有的效果,所選之女兩顆桃兒必須豐潤嬌嫩,因此,這等少女并不易找,而先前十二位捧茶的女子的潔凈并不次于長桌上的十二位少女。
誰讓這品茶本就是風雅之事,不能落了俗意呢?
小爐之中的水發(fā)出了滋滋的聲音,看起來是快要開了,而那些碧綠的新茶早已被幾名少女的體溫炒的半熟。
這時,又上來十二名侍女,卻不是先前的那十二位,她們來到眾位大臣面前,將那爐中的熱水分別注于他們面前的名貴茶碗之中,又對六王爺父子齊齊施禮,退了下去。
那長桌上的十二名少女,直起上半身身,跪在桌上,卻仍用香桃夾著茶葉,使它們不落在桌上一片一葉,然后身子前傾,正對著那桌那邊的大臣,再輕輕地掬起,送與他們鼻邊。
有的人天生好茶,不免好奇,特意將那茶,聞了又聞,而有些人則醉意不在茶,完全是盯視著少女們玲瓏的身子和胸前的美景不放。還有幾位是既好茶又好色,一時之間,目不暇接,不知到底先聞茶呢還是視色呢?
如果有大臣贊好香,好香,那少女就將自己手中的茶葉投入對方的茶碗之中,就可以退下了,但這香到底是茶香還是人香,只有各位大臣知道了,這原本是個極其風雅的節(jié)目,但就在此時,卻發(fā)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其中一位大臣,是眾大臣素日里眾所周知的品茶名士,他看著眼前的茶葉,卻皺起了眉頭。
他聞茶的時間很長,長到其他十一位少女都功成身退,但他的臉色卻沒有舒展開來,其余十一位大臣有的在品茶,有的把目光落到了這位大臣和這位少女身上。
而坐在上位的六王爺終于開口了:“薛大人,這茶有什么不對嗎?”
“回王爺?shù)脑挘@茶中極品,我上次曾隨您一起嘗過,但今日這茶,卻讓人感覺充滿了濁氣,沒有往昔的清香甘甜。不過是集市上的尋常茶葉罷了!”
六王爺聞言并沒有生氣,反而掃了唐玉軒一眼道:“王兒,你的看法呢?”
唐玉軒看了那捧茶的少女一眼,淡笑道:“既然薛大人覺得味道不對,那就請你自己驗驗到底是什么濁氣沖了這茶的清香。”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薛大人也不推托,站起身來,就伸出右手,在所有的目光中將手指探進了面前少女的私密之地,那少女見狀,神色大變,卻不是緋紅,而是煞白。
所有人就看著那薛大人在那私密之地動了又動,片刻后,那手指重新露在了眾人面前,卻只見瑩白而稍微帶點白色的汁水,卻沒有任何紅色的痕跡。
這一切說明,這名少女早已不是少女,不知何時失去了貞潔,所以,她沒有落紅。
那薛大人此時又側(cè)過身去,對坐于上位的六王爺?shù)溃骸斑@女子失去了貞潔,所以這捂過的茶葉也沾了許多濁氣!|”
著薛大人話音剛落,這捧茶少女的身子已開始抖動,卻臉色蒼白,也不為自己辯白一聲,眾人就知這薛大人大概也絕非虛言了,這少女卻非清白之身。
那唐玉軒蛇般的目光盯著那少女片刻,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是濁物,那就將她賞于眾位大人享用吧,要濁就濁到底吧!”
那少女仍是全身發(fā)抖,牙齒打戰(zhàn),但卻不曾吐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六王爺也站起身來道:“本王累了,各位大人盡興吧!”然后向偏殿而去,唐玉軒也隨后跟了出去,剛才還熱鬧的溫泉池邊,只剩下那可憐的少女與那十二位大臣,不一會,就傳出了,少女不斷哀求告饒的聲音。
六王爺和唐玉軒進入偏殿。
“這幾人沒幾個好東西,日后等我登上大統(tǒng),留著也是禍害!”六王爺斜倚在繡著龍紋的錦榻上,對面坐著他的愛子唐玉軒。
“這個兒臣自然知道,現(xiàn)在還是要給他們一些甜頭嘗嘗!”唐玉軒抬起眼眸,語氣平淡地道。
“這么說來,剛才那個茶女是你特意安排與他們的?”
“父王,請這幾人來品茶,總不能讓他們最后一口也吃不到吧,這吃到的一口才是最有味道的,才能讓他們吃了這次還想著下次!”
“嗯,在成事之前,還是釣著他們的好?”比起其他幾位愛才如命的官員來,這幾位墻頭草,即使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讓他們適當?shù)臅r刻保持中立是絕對有必要的!
“是,父王!”
“七號,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進來吧!”六王爺突然沉聲道。偏殿中驀然出現(xiàn)了一黑衣男子。
“七王爺最近可有什么動靜?”這個七皇弟留著總是大患,可惜上次不曾徹底要了他的命,雖說,最近他一直在養(yǎng)傷不曾上朝,但越是這樣,越讓他放心不下,所以,派了很多人盯著,七號就是其中之一。
“回王爺,七王爺這幾日并無任何動作,只是偶爾和慕容大人下下棋,其余時間,都在安心養(yǎng)傷!”單膝跪在金磚地上的黑衣男子沉聲道。
“這么平靜?”六王爺凝神暗思,近日,皇兄身子不適,已多日不曾早朝,朝廷內(nèi)外在自己的運作之下,早就風雨滿樓了,他不信這個七皇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但為何卻沒絲毫動作呢?
“屬下派出的人,的確沒有查到七王爺?shù)娜魏物L吹草動!”
“真的沒有風吹草動?”難道七皇弟也在以靜制動?
“屬下愿以項上人頭擔保!”那黑衣男子聲音鏗鏘地道。
“那就好,但絕不可掉以輕心,如有任何異狀,你知道該怎么做?”
“屬下明白!”
“退下吧!”
那黑衣男子施禮退去,六王爺?shù)纳袂橥蝗恢g卻有些煩躁。
“今日哪個奴才點的香?怎這么香?”香的讓人煩心。
“父王請息怒,到了這個緊要時刻,我們更要沉住氣,絕不能亂了自個陣腳!”唐玉軒起身將書桌上的香爐中的香熄滅了一支,沉聲道。
六王爺看了兒子一眼,雖知其中的道理,但總覺得心緒不寧。最后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讓父王再想一想。
六王爺心思復(fù)雜,他想要的皇位已經(jīng)近在咫尺,但他的信心卻開始有些動搖,靠在長榻上想了片刻,他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然后,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到了一片寬闊茂密的山林。突然,在空中出現(xiàn)了一只他從未見過的大鳥,那大鳥直沖而下,飛落在他的手中,他伸手一揮,那鳥又飛走了,接著,他的面前又出現(xiàn)了幾只豺狼,后面還跟著一只豹子,在他還來不及拉弓射箭之時,那豹子就向他撲了過來,他始料不及,向后一步,誰知身后竟是深淵,他就那么直直地掉了下去。心中一驚,頓時醒了過來,睜開眼來一看,他最喜愛的晴姬,正身披薄紗在他身上磨蹭。
“王爺剛在夢中想到了什么?眉頭皺的這么緊?”那晴姬用玉指輕輕地劃著他的濃眉,風情萬種,身子就像一條蛇一樣扭動。
“本王夢到自己被幾只豺狼虎豹追得掉下了深淵!”為何在這個時候,他竟做了如此一個不祥之夢。
“王爺呀,大家不是說夢都是反的嗎?掉下深淵好呀,那是吉兆呀,預(yù)示著王爺您要高升了!”那晴姬聞言,眸光一閃,又恢復(fù)了柔媚。干脆就用胸前的乳桃更緊地貼近了六王爺?shù)纳碜印?br />
那六王爺?shù)哪樕是沒有恢復(fù)過來,但是那邊大廳里的淫聲浪語聽起來時如此的清晰,他總覺著心中堵著什么,需要發(fā)泄,當下一把將那晴姬的身子翻了過來,在她猝不及防的狀況下,從那雪白的兩片沖了進去。
然后,使勁掐擰著那兩顆乳桃,在那潔白的表皮上留下青色的指痕,絲毫也不憐香惜玉。
良久,六王爺終于停下來喘氣。但心中的煩躁感卻沒有絲毫減輕,并無端地打了一個寒噤,就在這時,窗外的樹枝上突然傳來很難聽得鳥叫,他神色一變,那鳥分明就是夜梟,十分不祥,六王爺心中的煩躁感更甚。
那么,唐天齊和秦漣漪在忙什么呢?
次日,這慕容月一進王府就給徹徹底底地嚇了一大跳,他簡直是瞠目驚舌,他做夢都不曾想過王府會有如此壯觀的景象,到底怎么了?
任誰看到一張可以容納十多個人睡在一起的大床擺放在大廳當中,恐怕都不會無動于衷,更何況,這張大床上確實躺著不下二十個人,不,是二十個小孩,這些小孩不是八九歲,也不是七八歲,更不是五六歲,甚至連兩三歲都不是,他們只是一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看起來身量沒有多大,連簡單的爬行都不會,就別說走路了。現(xiàn)在不知是不是餓了還是其他緣故,有十多個都在哇哇大哭。
看到這些嬰兒,慕容月整個身子就開始惡寒。他開始覺得今個前來拜訪七王府絕對是個大大的錯誤。
天哪!這個惡魔王爺?shù)降滓墒裁矗侩y怪,他一進王府就聽得嬰兒的啼哭聲震天,原本還有些疑惑,如果不是返回去確認加確認,他確實走的是七王府,他還以為自己走錯門了,來到城外的育嬰堂了。
誰知這王府里藏著這么多孩子,難怪連王府的下人看到他之時,臉色也十分的奇怪。敢情也是被他們家王爺給嚇住了吧。
普通人絕對受不了這十多個孩子齊聲大哭。但有人天生好象就無法劃分到普通人之流,唐天齊就是一位,盡管這些孩子哭聲震天,而我們的大王爺竟坐在桌前兩手撐著下頷,專心地打量著眼前這些哭得涕淚橫流的奶娃娃。
而另外一張桌子,則坐著強盜四人組,他們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還好他們是正常人,但各個臉色都十分難看,被門前的臭水溝里的臟水還臭。
他們四人看到跨進門的慕容月臉色一亮,但又迅速暗淡了下去。
慕容月一看這種陣勢,決定該日再來,剛跨進大廳的腳又收了回去,打算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唐天齊卻開口了:“慕容,既然來了,快幫本王看看這些孩子!”
大白天的,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干,為啥要看這些小鬼頭,慕容月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心里十分地哀怨,下次進七王府,一定要學(xué)學(xué)三乖出門前先翻翻老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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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永遠無法用常理來推斷,所以親們,誰能告訴我,唐天齊弄這么多孩子干什么呢?呵呵!很好猜的,拉拉!明天六點前更新!也祝親們元旦快樂,身體健康,事事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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