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沉聲道:“你不用問我是誰,我記住你了,你剛才說,你遲到是小事,早退也是小事,那我倒要問問看,你究竟是何許人?你知道吧?”
他后半句話,問的是女工。
女工道:“你別管了,這事不是你能管的!
楊飛輕輕一笑:“這事,我還管定了。”
女工一訝,說道:“張良是副總張玉石的胞弟!
她本以為,說出張良的身份,楊飛就會知難而退。
沒想到,楊飛冷笑一聲,說道:“張玉石?他這般任人唯親了嗎?有意思!”
張良雖然沒正形,但在社會上混,眼力價還是有些的,他見楊飛氣度非凡,身邊又帶著一男一女,對其畢恭畢敬,可見此人雖然年輕,只怕有些來頭。
見狀不對,張良就揮了揮手:“走!”
“張哥,不弄他?”同伙問。
“嗶嗶什么?弄什么弄?快走!”
“回家砌長城去。俊
“砌你麻痹!”張良罵了一句,“上班啊!”
同伙怔愣不解,笑道:“張哥,開玩笑吧?你什么時候需要上班了?”
張良不回答,徑直上樓去了。
女工微微點頭,也忙去了。
楊飛沉吟道:“張玉石也是老廠過來的,開除他,會不會影響到其它人?”
他這話,只是自言自語,并沒有要和誰討論的意思,向巧和耗子,都明智的沒有接話。
楊飛也不去辦公樓了,說道:“我們去車間看看!
因為張玉石正好是管生產的副總!
張玉石既然這般任人唯親,那他在管理上,只怕也存在漏洞。
向巧看出楊飛的不高興,說道:“老板,你制定了詳細的規章制度,但到了下面,卻變了樣子!
楊飛道:“這是很自然的。我跟你們說個故事吧,一個關于微笑的故事!
“微笑?”向巧笑道,“老板,你快講。”
楊飛道:“有兩座山,中間隔著懸崖,一頭住著男人,一頭住著女人,兩邊的人都看不到對方,也不能和對方來往,很寂寞無聊!
向巧道:“。磕侵挥型粋性別?那夠無聊的!”
楊飛道:“有個男人,想對女人微笑,就對蝴蝶說,你把我的微笑帶給對面的女人吧!”
向巧咯咯笑道:“童話故事。俊
楊飛道:“蝴蝶把微笑帶了過去,它飛累了,就把微笑交給了蜥蜴,蜥蜴帶著微笑走累了,就轉交給了鳥,鳥帶著微笑飛累了,又把微笑交給了恐龍!
向巧聽得入了神。
楊飛道:“最終,恐龍把微笑帶給了山對面的女人,可是,女人卻被這微笑給嚇壞了一大片!因為,恐龍的微笑,實在太猙獰可怖了!”
“哈哈哈!”向巧笑得前俯后仰,說道,“太好笑了!恐龍的微笑啊!它張開嘴,那不是要吃人嗎?”
楊飛道:“這就是一個程序繁瑣的工作任務,而且是一個失敗的例子?铸堄锌铸埖男Ψǎ泻男ΨǎB有鳥的笑法,關鍵是沒有統一。”
向巧道:“我懂了,老板你是說,你的講話,到了下面,就變了樣子?”
楊飛點點頭。
車間門口也有保安站崗。
楊飛帶了集團內部的工作證,亮出來后,保安就放行了。
三人先換好防護服。
防護服比防塵服又要高級一些,除了防塵,還能有效防止化學產品對皮膚的灼傷,以及對化學氣味對人體臟腑的損害。
這是楊飛對員工的要求,也是一種福利,其它的化工廠,是沒有提供這么好的防護服的。
然而,當他們走進車間,看到一大半人都沒有穿防護服。
化工車間,哪怕再環保,管理再嚴格,也會存在很濃重的刺鼻味道,這是化學原料和產品本身特質決定的。
只不過,久在車間工作的工人,已經習慣了,并不覺得這種氣味有多難聞。
但外面的人,乍一進來,卻能明顯的感覺到。
流水線中間的走道上,有兩個工人正在調稀釋劑,散發出強烈的刺,還來不及做。”
楊飛道:“生產,以什么第一,你回答我!”
車間主任道:“完成生產任務為第一!
楊飛生氣的道:“安全生產第一!荒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怎么當的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瞬間有些懵,心想你誰啊,跑這里來訓人!
楊飛道:“在不安全的環境中,發生意外事故的機率有多大?你和我一樣清楚!你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在這里違規生產!”
車間主任皺緊眉頭,說道:“哪有那么容易發生事故?”
楊飛道:“一旦發生事故,你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這里的一切,都會被化學高溫霧化掉!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你是沒見過那種場面,但我見過!”
他用力一揮手,用不可置疑的口氣說道:“把張玉石給我叫過來!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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