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又說:“什么都好,就是光棍節(jié)出生,這日子不吉利。”
朱晨慧笑得肚子疼,不行不行,不能這么笑下去,有些傷口還沒徹底痊愈呢。
朱晨慧說:“誰說她是光棍節(jié)出生的?明明是2012年2月份春節(jié)出生的好不好,我會把出生證明辦在那一天。”
楊磊瞬間秒懂,將孩子虛構幾個月后出生,直接可以與他撇開關系,朱晨慧想的真多,確實是在為他考慮。
抱歉慧慧,我實在是給不了你太多,謝謝你這么遷就我。
楊磊收起感慨的情緒,在電話里問:“噫?她媽媽呢?我想看看她的漂亮媽媽。”
朱晨慧心里甜如蜜,拿著手機傲嬌說:“她媽媽現(xiàn)在丑的不行,胖的像個球了,不好意思給你看。”
“誰說的,她媽媽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少來這套油嘴滑舌,比我漂亮的女人多了去,我就是個丑小鴨!”
朱晨慧說是這么說,但最終還是扭扭捏捏將攝像頭對著自己,還啄成鴨子嘴,努力讓自己浮腫的臉變得小一點。
看到屏幕上還是那么帥的楊磊,還有小屏幕上已經(jīng)變形的自己,兩人什么話都沒說,同時笑起來。
“辛苦你了。”
“不辛苦,每個女人都有這一次。”
“我聽我爸媽說了你的想法……”
“你還記得在中雁蕩山上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嗎?”
“記得。”
“那就行了。我也不想再重復說那些,你心里知道就行。以后,我會好好帶大她,讓她健康快樂地成長,我也要盡快恢復身材,繼續(xù)美美噠,穿上各種漂亮的衣服給大家看,我還想繼續(xù)參加錢夫人網(wǎng)店的運營,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以后要是有機會再見面,我請你吃飯你不準拒絕哦”
“不請我留宿?”
“你……”
說到這里,朱晨慧噗嗤笑出聲來,她看到楊磊那張臉,真想掐掐他,再親親他,還想依偎在他懷里,聽他說那些聽不膩的情話。
她溫柔地說道:“我請你留宿,你也不準拒絕。”
楊磊說:“我肯定會很賣力。”
兩人相互看著,都在笑,隔著上萬里,電波也能承載情誼。
從最開始的相互不屑,到格外的默契合拍,從僅僅迷戀對方的身體,到心靈和靈魂也逐漸契合,中間兩人還分過一次手,卻發(fā)現(xiàn)彼此都心疼到說不出話來,但朱晨慧寧可墮入深淵,也不愿意離開楊磊,再到現(xiàn)在竟然有了一個給不了名分的孩子,他們倆這輩子都無法割舍彼此了,誰都離不開對方。
朱晨慧小心地問:“你沒生我的氣吧?”
楊磊笑起來:“看到小天使睡覺的蠢萌模樣,我就生氣不起來。”
朱晨慧懊惱嗷嗚一聲,撒嬌道:“所以你還是打算生我氣咯?”
“廢話,你騙我,我當然生氣,我可從來沒騙過你。”
“好啦,我向你道歉,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只有這一次,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看你的表現(xiàn),嗯,給我看看女兒。”
“呸,她不是你女兒。”
“我不管是誰的女兒,反正我要看。”
楊磊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態(tài),他怎么可能對這么可愛的小孩子生氣啊,就算看到皺皺的皮膚,憨憨的睡姿,他都覺得特別好看,特別美,她長大以后應該也是個小美人吧。
這才剛出生幾天,楊磊就想到女兒長大以后的事了,他估計自己會是個女兒奴,肯定把女兒寵上天的那種。
朱晨慧見楊磊沒生氣,她心里總算松了口氣。
最后一項艱巨的任務,就是說服她的爸爸。
不要緊,關鍵人物楊磊都搞定了,還怕搞不定長輩?朱晨慧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接下來的幾天,她將老楊兩口子照顧的格外舒坦。
老楊兩口子說是去澳洲旅游,實際上就在醫(yī)院待了十多天,天天只要能抱抱小孫女兒就開心地不得了。
等小寶寶脫離新生兒黃疸期,確定健康后,兩老才依依不舍地回國。
一回來,楊媽就去普陀山拜佛,繞著江浙滬的名山大寺挨個轉圈圈,香火錢不知道給了多少,為孫女祈福。
老楊也找到一些文化人朋友,拿著孫女的生辰八字,去求姓名。
再看朱家,老朱被騙到澳洲,說是談一筆幾個億的大生意,必須他親自來考察。
老朱還挺重視,誰知道這一考察,考察到了月子中心,看到自己的外孫女了。
抱著孩子,老朱只想笑,嘴里還嘚吧嘚,試著去逗睡不醒的小嬰兒。
但一放下孩子,老朱就開罵:“未婚生子?朱晨慧你反了天還,快說,男的是誰?是不是楊磊?”
朱晨慧當然打死都不會說,老朱的電話和錢包被沒收,護照被藏起來,想和國內聯(lián)系都不行,被母女倆纏了三天,最后聽到外孫女哇哇大哭要吃奶的聲音,老朱的心軟下來。
猜肯定猜得到男的是誰,女兒眼光那么高,國內除了楊磊能被女兒看上眼,還有誰?
二月懷孕,肯定就是楊磊那次來廠里了,這是鐵證。
老朱看著都快滿月的外孫女,那個小小的眉眼,竟然能依稀看出楊磊的樣子來,他只能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朱晨慧哭著哀求爸爸,請求他原諒,最后又像當年求他許可開錢夫人旗艦店的那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女兒還在坐月子,老朱心疼的要命,老淚橫秋地將女兒扶起來,父女倆抱頭痛哭,老朱一個勁說閨女傻,朱晨慧一個勁說我愿意。
哭完之后,日子還得過。
升級成外公,老朱看到女兒滿臉幸福,老婆抱著外孫女樂得合不攏嘴,他的心態(tài)也慢慢改變了。
孩子都出來了,還能怎么辦?塞也塞不回去了呀。
而且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撕破臉的話,對誰都不好。
老朱保證不會去找楊磊的麻煩,也不會去公開要挾他,最終在悉尼待了一個多星期,外孫女滿月之后,才被允許回國。
剛回國,楊磊就等在他的廠里。
兩個男人見面后什么話都不說,楊磊直接合同拿出來,老朱掃一眼,迅速簽字,從這一刻起,老朱的廠子就成了xsports最大的綜合服裝供應商,關系最鐵的那種。
除了名分,楊磊什么都可以給。
在老朱眼里,楊磊這個小伙子除了女人太多之外,什么都好,就是完美人選。
老朱畢竟也是快60的人了,自己在女人這一塊也不干不凈,想通以后,也沒有刁難,一聲不吭與楊磊喝悶酒。
兩人對飲,喝得酩酊大醉,老朱說:“我們朱家和你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好的壞的,對的錯的,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從現(xiàn)在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楊磊舉起酒杯,摟著老朱的肩膀:“哥倆好,干杯。”
“干杯。”
老朱也喝暈了,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大虧。
兩家人都默契地再沒有提這件事,感覺好像翻篇了。
直到日歷翻到2012年的元旦,家族聚餐,老朱才對親友公開消息。
“啊?慧慧要生了?”
“老朱你今年要去澳大利亞過春節(jié)?”
“唉唉,我們大家都去悉尼過春節(jié)吧,溫洲冷的要命,悉尼還是夏天。”
親朋們都很興奮,幾個女性長輩都起哄,想去陪著朱晨慧待產。
當奶奶問到男方是誰,幾個姑姑問什么時候辦結婚喜酒,老朱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
“唉,算了算了,不提也罷。”
老朱支支吾吾不說。
“什么叫不提也罷?”
“這未婚先孕,連孩子都有了,還能不提?”
“歐美那邊確實有很多人不結婚就生孩子,但咱們是華夏,溫洲人可不是這種習俗!”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大家都別說,求求你們了。”
見老朱不肯松口,幾個姑姑長輩也不好追問太詳細,大家有所懷疑,可時間對不上,還真以為朱晨慧在澳洲遇到什么事,被渣男拋棄,或是男的剛好上,就無意遇害之類的。
但既然老朱都不介意,親戚們也不好說什么,都送出祝福。
楊磊那邊也做著保密,老楊回來后,嚴厲警告楊磊不要亂來,否則真不認這個兒子,寧愿去悉尼在朱晨慧隔壁買一棟別墅,天天帶孫女,也不想在國內和糟心的兒子一起過生活。
楊磊知道,時間應該能沖淡一切,媽媽還好,一直心疼他,但爸爸要想緩和關系,過幾年再說。
他也收斂了不少。
金泰熙來回幾次,仙的要命,美的讓人心動,但他都沒聽蔡闌的慫恿去追求,而是公事公辦,和工作室的人一起籌辦美食節(jié)目。
另外幾個上滬的女孩子,楊磊也都在慢慢減少出雞頻率,也是有些后怕。
一個孩子都差點后院失火,再來幾個怕是會徹底崩盤,變成柴刀結局。
徐詩薇一點動靜都沒有,或許也是朱晨慧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也許是她太忙,沒注意到。
2011年的雙十一大促,韓都衣舍險勝錢夫人,拿下女裝第一,2012年的1月,徐詩薇就忙碌起來,籌備韓都衣舍上市的事,為錢夫人上市提前鋪路。
大家都忙。
忙著學習,忙著賺錢,忙著生活。
直到2012年的春節(jié),徐詩薇誠邀楊磊和陳冰妮去京城過春節(jié)。
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楊磊只能硬著頭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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