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徐通這邊,小動作不斷,看似忙碌的樣子。徐通也不傻,深深的明白,無論是在堡壘,還是玄螺世界,實力才是生存的保障,一切的基礎。
尤其這眼看著,戰(zhàn)斗的能級被自己這幫人給人為的提高了。徐通更不敢放松自身的提升了。計劃的再完美有什么用,被人過來一掌拍死,什么都涼了。
以前力量的巔峰是九級,徐通自討有具裝,有不少保命的法門,自己就算不敵,自保還是可以的,大不了逃跑還是有信心的。但是現(xiàn)在,怕是跑都跑不了。
所以他也一刻都沒放松自身的提升。
而且他現(xiàn)在有點理解之前王圓圓提到天選之子時,那微微有些酸溜溜的語氣了。和天道法理建立起聯(lián)系,怕是他最大的機緣,在這方世界最大的依仗。
徐通現(xiàn)在的狀況有點詭異。
他本身堅持的是以身證道的路線,自成一體,把自己的意境逐漸向域的方向凝聚,最后爭取創(chuàng)立自己的小世界。
但由于天道對法理的需求,會借鑒徐通的意境,來完善玄螺世界的大道。也就是說徐通通過自身對法理的理解,在影響天道,逐漸把這方世界法理改的近乎和自己的一樣。
這就很可怕了。
無論半步宗師的域,還是宗師的小世界,其主要目的就是以精神力在一定范圍內(nèi)扭曲世界,改為適合自身發(fā)揮的環(huán)境。
當然這種扭曲可不簡單,扭曲的越多,改變的越多,對對手的影響也就越大,威力也就大。不過消耗肯定也大,真正有經(jīng)驗的高手對戰(zhàn)時,這種扭曲基本都發(fā)生在很小的氛圍內(nèi),保證影響到對戰(zhàn)的兩人就好。
但徐通在干什么,他把天道給改的適應自己。未來對敵,只要在天道之下,都是他的主場。這反而是那種以身合道者的手段了。
更加像合道者的是,天道法理的來源又不止他這一處,人族帝國,遺族帝國各種規(guī)則的變動,都會反映到天道。而這種變動又通過聯(lián)系,轉(zhuǎn)發(fā)給了徐通。這也是他當初最先發(fā)現(xiàn)西部有變的原因。
這種反饋對徐通來說極為珍貴。
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對于堡壘人來說,知識很重要。但是要把知識轉(zhuǎn)化為實力,需要經(jīng)歷,需要歷練,把知識轉(zhuǎn)化為感悟,成為心靈的力量。
徐通現(xiàn)在人在家中坐,感悟天上來。這等福利,完全是屬于那種合道者才有的。合道以后,那些不擅長的大道,就會反饋合道者,最終天人一體。
徐通雖然沒這待遇,他接收到的只是法理一條。而且天道法理還不完整,能反饋的也不多。但也足夠他對法理的理解一日千里。可以說他和天道法理相互依存,相互促進。只不過相對于龐大的天道而言,渺小的徐通受益無疑更大。
這段時間最明顯的進步,就是徹底解析了意境中的那四個代表正大光明的道紋。不但極大地提升了徐通的符紋水準,更讓他正式把四個道紋刻在了骨頭上。
道韻仙體由于其創(chuàng)始人個人的需求,足足留出了十二個空位,用以銘刻道紋。
準確說,沒有銘刻道紋的這套煉體功法,只能算是一部還算不錯的功法,但算不得頂級。只不過這種銘刻只能自己對自己下手,想要修煉完全,必須對符紋有極為深刻的理解,才有資格解析道紋。
就算以徐通現(xiàn)在的能力,也就只能借助天道反饋來的大量感悟,才能解析在自己意境中的,和自己最為匹配的這四個道紋。對其他道紋完全無力下手。這也是道韻仙體作為道家頂級功法的一種天然的防盜力,基本除了道家子弟,很少有人學這門功法。
一旦開始銘刻道紋,這門神功的威力就顯現(xiàn)出來了,完全是質(zhì)的飛躍。
每銘刻一枚,身體素質(zhì)能翻一倍。雖然這個強化的過程需要一定的時間慢慢積累,但也不算長。當四枚全部銘刻完,不過兩周的時間。徐通的身體,無論力量,速度,協(xié)調(diào)性,還是防御力,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
無論青山的神通,還是丹萱的補天訣,單就力量一項,已經(jīng)不是徐通的對手了。
更可怕的,徐通有神通了。不是具裝那種外物附加的神通,或者更形象點說,有點類似遺族的種族天賦了。
道紋本就是大道顯化,連符紋輸入能量,還能轉(zhuǎn)化為各種效果,更別提道紋了。
徐通的正大光明意境分了兩部分,分別來自他最基礎的兩股力量。
正,大來自他對法家思想的理解,對法理的堅持。而光,明則來源于他在修練功法時,對大日一道的領悟。
其中正,大兩個道紋太過高深,目前能夠利用的有限。這兩個字的核心都是一個一字,正者,守一而止。大者,天大,地大,人亦大,人有一,參天地。
所謂天衍五十,遁去的一。就這一個一字,凝聚了堡壘文明多少的璀璨文化。
所以徐通被逼無奈之下,不得不遂了魏云的愿,開始廣泛涉獵道家知識。沒辦法,堡壘文明別的思想都還好說。唯有這儒道法,同源而異路。到了一定的程度,必須相互借鑒,返本還源。
相比而言,光,明兩枚道紋就簡單直白的多。
光和明看似一回事,卻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簡單來說光唯物,明唯心。光是現(xiàn)實存在的,就像奎森領悟的來源,陽光。與靈氣結(jié)合后,就是可以被吸收使用的金曦離炎。
明則是一種感知。所謂日月交輝而大放光明,本就是相對黑暗的一種感受,對光的一種感知。
這兩枚道紋前者賦予了徐通扭曲控制光線的能力,配合傳承中的一些小技巧,不但可以達到近乎隱身的效果,還能制造種種幻象。之所以說近乎,是因為欺騙的是眼睛,對于堡壘人來說,近乎雞肋。大家都習慣依靠神識,單純的扭曲光線沒用。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徐通現(xiàn)在溝通天道,一定范圍內(nèi)限制神識還是能做到的。
第二枚道紋帶來的屬性卻有點奇怪,是一種分辨能力,明辨。是非曲直,善惡忠佞,都會本能的有所分辨。
雖然對實力的提升作用不大,卻是現(xiàn)在徐通用的最多,最順手的一個能力。實力強,底蘊厚不代表閱歷就足。徐通畢竟年輕,真論起來也就剛畢業(yè)半年有余。突然要面對這么復雜的環(huán)境,難免力不從心。
但是社會,官場的復雜,多來自人心。有了這個能力,徐通就輕松了不少。能力,加上自己的觀察判斷,對人,對事的判斷能力急速精進。
徐通在提升自己的同時,也沒放松對身邊人的要求。
青山和丹萱倒不用他操心。青山一門心思都在修煉上,只要有戰(zhàn)斗,絕對沖鋒在前。可惜單純力之一道太過晦澀,目前進展不大。倒是把戰(zhàn)斗技巧磨練的純屬無比,身負的幾套武學都有了不小的進展,戰(zhàn)力已經(jīng)不遜于一般的七級了。
丹萱倒是沒怎么表現(xiàn)過,出手不算積極。就算動手了,也就是做做樣子,從未用過全力。不過徐通相信以丹萱對五毒教的忠誠,修煉的積極性還是能夠保障的。而且人家系出名門,有名師,有傳承,才不需要徐通操心。
徐通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身邊的三個小家伙身上。
進境最夸張的就屬井維夏了,這位公主殿下本就資質(zhì)非凡,又家學淵源。只是性子有點問題,從小被寵壞了,修煉稱不上刻苦。
但是落在徐通和丹萱手里,可沒人再寵著她。各種小懲罰層出不窮,硬生生把一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給磨成了一個刻苦努力的好孩子。努力加上天賦,還有名師指點,實戰(zhàn)演練,實力飆升不過是順水推舟的事。
這才多久,已經(jīng)連跳兩級,穩(wěn)穩(wěn)的達到了六級。逼的徐通已經(jīng)開始壓她的進展了,生怕根基不穩(wěn),貿(mào)然七級,弱了未來的潛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停止了喚神師的修煉,專心修煉武學。
而徐通最關(guān)注的昴守邊,也在不久前順利完成喚神儀式,開始了喚神師的修煉。進境一日千里,充分證明了成年之前先行修煉武學對喚神師資質(zhì)的提升。之所以說順利,是因為昴日雞也屬白虎一脈,有時候資質(zhì)好的另一種可能,就是奎森那樣的白虎廢血。這也是所有白虎一脈的喚神師掛在嘴邊最常說的一句口頭禪就是,該死的白虎。
雖然就算是白虎神血,現(xiàn)在徐通有了奎森的經(jīng)歷作參考,也有信心幫他重新踏上修煉一途。但是畢竟麻煩,目前就奎森一個個例,他也不確定有沒有普適性。
這昴守邊對于徐通來說十分重要。
一方面他修煉的那個三禽三獸三魚功明顯是大佬們的一個實驗項目。目前進展不錯,硬生生用神血凝聚出地丹,血氣充盈。不但給他帶來了極強的力量和防御力,還有著極為夸張的恢復能力。這小子現(xiàn)在打架越來越往拼命三郎的方向歪了,簡直就是青山第二。平時的大家公子風范和打起仗來的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重要的,這小子是徐通手頭的一張牌,一個活招牌。
徐通對現(xiàn)在門統(tǒng)的規(guī)模,影響力,實力,極為不滿。但是這并不是輕易能解決的,歸根結(jié)底,還是人手問題。
徐通現(xiàn)在真正的手下,基本可以說一個沒有。最多茗怡算一個。
他心知肚明,手下的這些人,組成極為簡單。原來王府的那些,忠于青山更甚于門統(tǒng)。雖然乖巧聽話,但那是建立在青山擔任門統(tǒng)大統(tǒng)領的基礎上。徐通自然不能過于倚重。
同理,剩下那些兩派弟子,完全屬于借調(diào)。人家首先是兩派的弟子,其次才是門統(tǒng)的工作人員。雖然以徐通現(xiàn)在在堡壘的權(quán)限,和與兩位艦長,與仙二的關(guān)系。完全用起來沒有壓力。但畢竟不是自己的人手。
徐通也是有自己的抱負的,在不影響堡壘大計的前提下,徐通想要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yè),就必須積累自己的班底,自己的勢力。
所以徐通早早的就把目光聚焦在了一類人身上,大家族子弟。
這方世界由于大家族的族長和高層,首先必須是高手,所以普遍壽命綿長。隨著家族的急速擴張,這些老家伙死死的把持著大權(quán)。其實各族年輕人出頭極為不易。
這也是為什么不少有野心的青年人,更愿意到前線來拼命博個未來,而不愿意安穩(wěn)的在后方等著家族的安排。
例如婁爾哈,當初天縱奇材又如何,離權(quán)力的核心遠著呢。真正走進核心,成為第三順位繼承人,還是養(yǎng)出了八城,養(yǎng)出了七十二軍,硬是在前線派和權(quán)利派之外,拉起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才被迫得到了承認。
當初徐通一力忽悠,讓左相昴沖出力把昴守邊安排進門統(tǒng),就已經(jīng)開始了計劃。
他需要這塊活招牌,來向各大族的青年子弟傳達一個訊息。來門統(tǒng),能提升實力,來門統(tǒng),有權(quán)有面。
大家族的子弟,普遍資質(zhì)都不錯,稍加點撥就是可用之才。而且家教普遍不錯,接受過完整的貴族教育,能力上雖然參差不齊,但基本都在水準之上。
而重中之重是,徐通深知,一旦自己的計劃完全展開,無疑是在割那些貴族的肉。變法,其本質(zhì)就是侵占一部分人的利益,轉(zhuǎn)給其他人。
但如果推動變法的是自己人呢?是自家人呢?是家族的年輕子弟。這性質(zhì)就又有不同,說好聽點,這叫繼承權(quán)利,說難聽點,也不過是個分家,另立門戶罷了。
有了這層遮羞布緩沖,相信遭到的反抗會弱很多。
剩下的就是茗怡了。
對這丫頭,原本徐通也沒怎么細想,就是當個寵物帶在身邊。可是現(xiàn)在,人家有個牛逼的爹,徐通也就需要稍稍正視了。
茗怡的喚神儀式還未進行,還需要半個月才夠年齡。不過小丫頭的喚神儀式?jīng)]什么問題,房日兔屬于青龍一脈,既不擔心失敗,也不擔心提升,所以沒有壓力。
不過這丫頭的武學,徐通可沒安排她也學大日光明經(jīng)。一方面擔心明教的極端思想對小丫頭那本就敏感而脆弱的心理再有什么不好的影響。一方面小丫頭柔柔弱弱的,也不像一個戰(zhàn)士。所以徐通特意從**中找出了一系傳承,佛門凈土宗的一個分支,也是堡壘舉足輕重的一個大派的傳承,峨眉派的傳承。
目前進境也不錯,無論劍法還是掌法都已初窺門徑。而且可能是房日兔血脈的天賦,原本峨眉一系最有特色輔助功法,被丫頭練的有聲有色。也好,反正徐通也沒打算讓這丫頭上戰(zhàn)場,否則一旦有個萬一,就得承受佛冷的神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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