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西蜀之地也實屬無奈,說出來也無妨。”白起一笑說道。
這其實并不是什么秘密。
當他們踏進西蜀之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西蜀之地將卷起一股風(fēng)暴,更何況白起的此次的目的地還是西蜀之地極西的那座禁地高山。
那座就連遠古部族也不敢踏足進去的禁地。
白起知道他們一旦進入里面,是絕對不可能瞞住的。
西蜀之地一旦他們踏了進來,就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別人感覺不到,但白起的修為可謂是這世間除了項羽之外,最強大的存在,他的感知何其強大,那些窺視的人,他自然清楚。
西蜀之地的幾位至強者,白起一進來便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
而在西蜀之地,白起的氣息也是肆無忌憚的展開。
九州之地雖然眷顧人族。
但人族的修為在九州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壓制的。
這種壓制就像是一種封印。
一種對于圣境人性的壓制。
讓他們不能全力施展自己的修為。
但在這里卻不同,天道的力量被人族與妖族降到了極致,唯有力量才是永恒。
圣境的力量也得到了空前的加強。
白起在這里就如同如龍入海一般。
“前輩請講!”禹狄其實也擔心,不過聽到白起如此說之后就放了下來。
畢竟白起既然能夠說出此行的目的,那就證明他來此地是絕對不會做什么不利于人族的事情。
白起畢竟是大秦帝國的人,如今九州的情勢他們十分清楚,白起如果一旦在西蜀之地絞起時端,那對于他們這些部族來說可謂是天大的事情。
曾經(jīng)有幾座遠古巨城便是葬身在人族之手的。
妖族固然是人族的死敵,但有時候千防萬防家賊卻是最難防的,這點他們可是很清楚。
“如今我大秦日暮西山,早已退出了爭霸了九州的雄心,不過……我大秦終究曾經(jīng)是這片天地的主宰之一,自然要謀一條生路,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幫助陛下開辟禁地高山,看能否讓我大秦撤走。”白起一半真一半假的說道。
開辟禁地高山確實是真的,撤出九州神土卻是假的。
他不過是想打通一條與西域相連的道路罷了,但這個自然不可能告訴禹狄,畢竟他們今日所言,白起不覺得禹狄會不說出去。
可能沒過多久,那劉邦、項羽,諸侯便可能就知曉了。
畢竟此地的宗門弟子雖說大部分以蜀地宗門弟子為多,但亦有一些九州神土之上的宗門前來。
白起可不敢保證此地的這些弟子不把今日的事情告訴九州之上的那些叛逆。
“什么!你們要去禁地。”禹狄聽完之后一愣。
才反應(yīng)過來,白起竟然要去的地方是禁地。
那可是禁地。
禹狄成為圣境之后常見游走于西蜀之地的深處與各路妖圣大戰(zhàn),但他從來不敢靠近禁地。
那座充滿了神秘的禁地高山。
就連那妖圣也不敢靠近。
禁地高山不只是人族的禁地,更是妖族的禁地。
那里就是生靈的禁地。
也被稱為安息之地。
凡是進入其中的生靈,禹狄就沒有看到一個生靈能夠走出來過的。
安息、安息。
意味著長眠,意味著身死道消。
禹狄尤記得當年他晉升圣境之后,也對于那座禁地高山充滿了好奇,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往禁地高山而去。
禹狄具有戰(zhàn)神之意,他想挑戰(zhàn)一下這座在西蜀之地充滿了禁忌了高山。
他自信憑借自己圣境的修為,就算是打不過其中的無上強者,自己也能夠安然逃脫。
但禹狄沒想到的是在即將進入禁地高山之時,他便被窮奇部族族長給拉了回來。
窮奇部族族長,這個一直在閉關(guān)之中的人物。
也是窮奇部族之中唯一的領(lǐng)悟了領(lǐng)域的圣境存在。
之后雖然禹狄也十分的想探究這座神秘的禁地,但想到窮奇部族族長所說的,等他到領(lǐng)悟了領(lǐng)域,他自然便明白。
禁地高山不是他能夠闖的了的。
禹狄從小在窮奇部族長大,在他還是孩童之時,窮奇部族族長便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領(lǐng)域圣境的存在,對于這位傳奇族長,縱使他已經(jīng)是圣境的存在,禹狄也是不敢違背。
但禹狄從未放下過進入禁地的想法。
甚至隨著這些年他的修為進展?jié)u漸緩慢下來,最近一年更是出現(xiàn)了停滯的情況,禹狄心中便燃起了一股熊熊烈火。
對于進入禁地高山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
“前輩你可知道禁地高山的可怕之處。”禹狄皺眉道。
“大道三千,總有一線生機的,道祖曾經(jīng)說過,這世間沒有絕對的死地。”白起笑了笑。
所謂的禁地也是人們稱謂的。
白起相信在道祖那等存在面前,所謂的禁地也可能就不是禁地了。
“禁地在危險,也不過是要我等一條命罷了,老夫已經(jīng)活了這么久,早已經(jīng)看破了這紅塵,不妨就去看看這禁地之內(nèi)到底有什么。”
“老夫也是很好奇,能夠被世人如此稱謂,想必定然不會差。”白起淡淡說著。
似乎對于他來說禁地也就是那樣。
但聽在禹狄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豁達!
禹狄自覺自己沒有白起那樣的心態(tài),畢竟他晉升圣境已有數(shù)十年的時間,但對于圣境也依舊是存在敬畏之心。
為什么越是圣境之后,對于這些地方反而越發(fā)敬畏了。
禹狄想到自己還沒有突破圣境之時,他一路橫推,一往無前,可謂真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如今自己的那顆一往無前之心呢!
禹狄沉思!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自己修為為何會停滯不前。
心魔!
這是他的心魔。
“哈哈!”
禹狄忍不住笑了出來。
禁地!這有何好怕,大不了就是陪上自己一條命而已。
畏手畏腳從來不是自己該有的做法。
“多謝前輩解惑!晚輩受教了。”禹狄恭敬的一抱拳。
真心謝過!
“你有這等心是好的。”白起說道。
他也感受到了禹狄身上的變化。
那是一種質(zhì)的變化。
白起相信只需要給予禹狄十年時間,此子定然能夠領(lǐng)悟?qū)儆谧约旱念I(lǐng)域。
“不過晚輩雖然受教,但此戰(zhàn)晚輩依然想與前輩過上兩招。”禹狄閃過一絲的不好意思,但他的眼神之堅定,就是白起也是另眼相看。
“好!”
白起豪爽答應(yīng)。
“得罪了,前輩!”
禹狄一笑,率先出手。
手持著巨斧一道黑芒閃過。
朝白起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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