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嘴角一揚,冷笑道:“你是被誰殺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后肯定是死在了天界那些神仙的手!”
“你想嫁禍?”
冰柔公主心中一驚,暗嘆這些魔族確實是有些太過于猖獗了,居然還想玩嫁禍的把戲。
此時的冰柔公主心中其實已經氣極了,但是考慮到還有更多的信息需要從他們的嘴里套出來,所以暫時還不能發作。
否則以她的脾氣,恐怕早就已經忍不住動手大開殺戒,但現在確實也不是任性的時候,所以她必須得沉住氣,這樣才有可能把那些在魔界作亂的暗伏勢力給揪出來。
“如此說來,本公主今天是必死無疑了?”冰柔嘴角微微一揚,饒有興趣的詢問,同時又將自己的神識釋放出來,想要查探一番看看四周除了現有的這些魔將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勢力存在。
“沒錯,公主你說對了,今天你是必死無疑的,不過你可以放心,這幾個抓你的妖族,也會同你一起陪葬的,到了黃泉路之后,你并不會寂寞!”
那名魔將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自己的魔刀給撥了出來,而且臉看起來也并不是特別的有耐心,似乎已經準備好要動手了。
“怎么?”
“這就準備動手殺人了嗎?”冰柔公主柳眉一揚,裝作一臉忐忑的質問。
此時她的神識已經探查過了,在樹林里面并沒有其它的魔將存在,換而言之,除了眼前這十五名魔將之外,不會再有其余的勢力出現了。
這對于冰柔公主來說顯然是一個極大的利好消息,畢竟就憑眼前這十五人的話,她聯合柳青絲幾人之力,還是有一戰的機會的,如果再加暗中準備偷襲的趙東來,那么戰勝這些魔族的機會還會大大的增加。
“難道公主還有什么遺言要交待嗎?”
“如果有遺言的話,公主還是盡快說出來比較好,一會兒動起手來,我就怕公主沒有機會再說遺言了!”魔將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語氣間也沒有先前的客氣,顯然是不想再多說什么廢話。
“遺言我倒是沒有,不過我就是想在臨死之前問一句,到底是什么人派你們過來殺我的?”
“難道我一個將死之人,連殺自已的人是誰都不配知道嗎?”
“希望你能把殺我之人的名號告訴我,這樣我就算死了也安心了呀。”
冰柔這回倒也確實是沉住氣? 到了這個緊要的關頭,她還是沒有放棄找出那位暗中策劃之人的消息? 可見她也確實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你真的這么想知道?”那魔將可能也被冰柔給問得有些不耐煩了? 再者他一想到這幾個人今天是必死無疑,那么多透露一些給冰柔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再者說了? 冰柔好歹也是魔族的公主? 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 好像也有一些說不過去,而且這種行為多少有些不夠厚道。
“當然想知道啊。”
冰柔裝作認真的點了點頭,追問道:“只要你能將殺我的人說出來,本公主在臨死之前,還可以送你們一樣法寶? 以作酬謝!”
“法寶?什么樣的法寶?”一聽冰柔還有法寶要送? 頓時勾起了魔將極大的好奇心? 對于他們這些尋常的魔族來說? 平日里見到法寶的機會其實是極少的,想要擁有法寶那就更不可能了? 畢竟魔族的法寶是不輕易外傳的。
再加魔族不像天庭那樣有專門煉制法寶的仙門,可以說魔族本身的法寶就不多? 所以有許多魔將終其一身也未必能得到一件法寶。
再轉念一想? 冰柔公主作為魔君最寵愛的女兒,她能拿得出手的法寶,必然不會是什么庸常之物,所以如果能得到她的法寶,那不就是意外之喜嗎?
“當然是厲害的法寶啊。”
冰柔公主詭譎一笑,嘀咕道:“從本公主手里流出來的法寶,你認為會有差的嗎,只要本公主愿意,什么樣的法寶都可以給你。”
“你應該知道本公主經常到無憂閣走動吧,那無憂閣的三樓里面藏的可都是魔族里面最厲害的法寶。”
“而且那些法寶都是屬于我父王,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這些年我可是從無憂閣里拿走了不少的好東西呢,只要你們愿意把殺我的人說出來,我可以送一件極厲害的法寶給你們,我冰柔可是一言九鼎,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無憂閣的法寶確實多,這點我們是知道的。”
魔將理性的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吧,既然冰柔公主有些美意,那我們也就可以做一個交易。”
“這樣吧,我可以允許你問一個問題,等我回答之后,你立即將法寶交出來,如何?”
“就這么說了算!”
冰柔公主灑然一笑,眼珠子微微一轉之后,反問道:“這一次派你們出來殺我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不是太元子?”
“這……”
盡管從一開始這位魔將就已經預料到冰柔公主可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真正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竟一旦泄露出去的話,那可就是叛徒啊,如果能殺了他們幾個,那自然是好,如果殺不了他們幾個,那么背后之人就會暴露,那么這名魔將自己也將身陷危機之中。
但是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呢,如果能得到冰柔公主的法寶,那么對于他日后修行,乃至是日后的神魔大戰,都將會有無窮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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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告訴你!”
在腦海中思忖了一會兒之后,那名為首的魔將點了點頭,沉聲道:“正如你所料,確實是太元子軍師派我們來殺你的,不過太元子也只是其中一個策劃人罷了,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兩個策劃人!”
“另外兩個人又是誰?”
冰柔公主聞言神色一正,疾聲追問:“除了太元子之外,那兩個人的身份,能不能一并告訴我?”
“不能。”
那名魔將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說出太元子軍師的名號,就已經非常不應該了,如果再把其它兩人說出來的話,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而且你我之間非親非故,我為什么要把這樣么重要事情告訴你呢,再者說了,我告訴你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呢?”
“好處?”
一聽這兩個字從對方的嘴里說出來,冰柔公主頓時心里有數了,原來此人并不是不能說,而是沒有利益不想說而已,說起來其實也正常,畢竟無利不起早,他想要有一些利益也是可以理解的。
當下微微一笑,朗聲道:“只要你能說出另外兩個人的名號,那么好處自然是不會少了你的……”
說到這里冰柔公主忽然右手輕輕一揚,一道灰色的魔氣閃過之后,她被綁住的那只手掌心中已經幻化出了一根金色的繩子。
那繩子看起來散發著靈光,似乎并不是凡物,而且靈蘊也非常的充足,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看到我手中這件法寶了嗎?”
冰柔公主艱難的揚了揚手腕,笑道:“這是當年我父王在與一位古神打斗之時得到的法寶,名為恍金繩,乃是一件強于捆仙繩的法寶。”
“此法寶只要念動咒語,那么就能將與你打斗之人綁住,而且無往不利,可以說是一件極厲害的法寶了。”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送你這件法寶作為交易的定金,之后如果你能將其余的兩個人再供出來,那么我再送你兩件厲害的法寶,如何?”
“真的?”
這名魔將估計也是被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腦,打從飛出來之后,他就已經覺得自己是必勝無疑了,畢竟自己的人數占風,然后在法力方面也占一些風,單就這幾人確實沒有與他們硬拼的能力。
正是這種勝利的喜悅讓他有些忘乎所已,甚至他可能覺得這幾個人是必死無疑了,所以就算告訴他們多一點消息那又如何呢?
如果能在殺死他們之前,得到更多的法寶,那絕對是喜從天降。
“當然是真的。”
冰柔公主重重的點了點頭,笑道:“我冰柔說話一向是四馬難追的,只要你能告訴我,那么后面我肯定會給你更多的法寶。”
“不信你可以先接住這根恍金繩!”
言罷,冰柔公主右腕輕輕一扔,那根恍金繩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嗖的一聲朝著那名魔將首領的身前飛了過去。
“哼哼。”
那名魔將心中一喜,連忙伸出右手一把將那恍金繩給接到了手掌心中,然后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目力所及之處,可以明顯的看到這根恍金繩面確實是充滿了古意,那種蒼涼的意味十分明顯,一看就是古時期的寶物。
對于他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魔將來說,這可是神器一般的存在了,要知道這名魔將從出生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幽冥之淵,對于外面的世界他是沒一丁點了解的,也正是因為幽冥之淵是一個閉塞的地方,所以生活在這里面的人也是十分的淺薄,基本是沒有什么見識的。
如今猛然得到了一個這么厲害的法寶,他心中哪里不驚之理呢?
其實不僅僅是他,就連他身后那十多名魔將此時也有一些蠢蠢欲動了,對于他們來說,這些法寶的吸引力同樣也是極大的,如果能得到一件的話,那么日后肯定是受用無窮。
所以看到他們的老大得到了一件古時期的法寶,其余的魔將們也是有些羨慕不已,甚至有一兩個魔將都已經躍躍欲試,把算把他們背后的主子給供出來,然后換取冰柔公主那些厲害的法寶。
“怎么樣?”
“這法寶可還符合你的心意?”冰柔公主灑然一笑,朝著那名魔將好奇的詢問,當然她的心里其實早就已經看清楚了,這個人已經勾了,但是演戲肯定就要演全套的,這樣才逼真,所以她是看破不點破。
看著冰柔公主演得如此投入,旁邊的柳青絲都不免有些佩服不已了,之前柳青絲對于這個魔族公主的印象就非常不錯,沖著她敢于獨自一人挑戰犼獸的勇氣,其實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
何況她之所以挑戰犼獸還是因為這妖獸在魔界四處作亂,惹得四周的百姓不得安寧,冰柔公主這才出手的,可見此人除了勇氣可嘉之外,其實人也非常的善良。
試想一下,地位如此之高的一個公主,居然還能沒有一點架子,這就更加令人喜愛了。
如今又見她如此會演戲,在遇到危險的,又這般冷靜沉著,柳青絲不免對她又多了幾分好感。
和柳青絲有同樣感觸的還有追月童子,雖然說追月的年紀看起來并不算大,但其實他卻是一個非常成熟的人。
再加跟著云霄仙子修行這么多年,也學到了許多的人情世故,所以看待事物其實也有著相對成熟的觀點。
見這冰柔公主如此的聰慧,他自然也是打心底里喜歡,同時也不免有些暗自慶幸,幸好這冰柔公主的聰慧是用在了正道,否則若是她也想要與天庭一戰的話,那天庭肯定會多一個大敵。
至于小人參精,他的看法相對就簡單多了,畢竟他是真的小,就算是在妖界,他那三百歲的年紀也確實是一個孩子而已,所以他看待事物就要簡單多了。
此時的只是覺得這些人的廢話太多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算了,他才沒有那么多的前因后果可想呢。
所以看到這些人你來我往的吵架,他感覺特別不耐煩。
只是因為自己的修為不夠,所以也沒有更多的辦法罷了,當下除了看戲之外,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但除了他們現場幾個人之外,其實趙東來對于這里的情況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得。
趙東來原先與他們發生爭執本來就是一個計謀罷了,并不是真的負氣出走,此時他正躲在暗處,收斂了自己的氣息,靜靜的觀察著前方這些人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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