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和桑托斯的酒局還是被蘇綺給破壞了,理由當然是兩個人都已經(jīng)喝得太多了,再喝對身體不好。
桑托斯也意識到自己有一些站立不穩(wěn),于是打了一個電話,叫他的手下把他送回家去。
顧牧并沒有回到那一棟別墅,而是住在那家酒店最為奢華的房間里。
反正都是汪永源的產(chǎn)業(yè),不用錢的,住哪里都一樣。
當天晚上,蘇綺表現(xiàn)得非常的主動,貢獻了很多花式服務,展現(xiàn)了自己在某方面的驚人天賦。
每天都堅持練習瑜伽的她,配合著顧牧,解鎖了一道又一道的門,讓方浩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的新世界。
“以后有錢了要在國內(nèi)做一下瑜伽的義務推廣,這是提高男同胞幸福感的一個好法門。”
顧牧這樣想著。
雖然當天晚上操勞過度,可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還是被叫醒了。
喝多了酒之后沒有得到好的睡眠,被強行叫醒的時候,頭痛得厲害。
顧牧想要發(fā)一下起床氣,突然想起這里不是在鵬城他的別墅,而是在汪永源的地盤上面,他沒有那個資格來發(fā)脾氣。
于是只能老老實實的起床,然后做了一會兒鍛煉,再去和汪永源一起吃早餐。
他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說早睡早起是一個好習慣,那分明是nrn的行為。
吃早餐的時候,汪永源裝作自己并不清楚顧牧和桑托斯都說了一些什么,問昨天晚上他們都聊了些什么東西。
顧牧當然也沒有隱瞞。
來到這里他就有那樣的覺悟這里是汪永源的地盤,最好什么小心思都不要有,對付這個老狐貍,唯一的方法就是老老實實的等待命運的裁決。
所以他向汪永源說了對桑托斯承諾,要在上課時當選總統(tǒng)之后,投資50億美元幫助國發(fā)展工業(yè)。
“50億美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汪永源問他。
“不知道。”顧牧老實的搖頭。
想了想,又說道:“我覺得以咱們家的財力拿50億美金出來投資應該沒有問題吧?”
“當然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汪永源道,“你做出這樣的承諾,我就要從現(xiàn)在開始準備著變賣一些資產(chǎn)來籌措那50億美金。”
顧牧睜大了眼睛:“不會吧?咱們家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錢嗎?”
“但那是資產(chǎn),不是現(xiàn)金,”汪永源道,“我不能拿我在澳洲、在非洲那些地方的礦產(chǎn)資源到這邊投資,我必須要拿現(xiàn)金才能來這邊投資。這些資產(chǎn)變成現(xiàn)金,它有一個步驟,如果變賣得太著急了,別人就會壓低價格,我們會受到很大的損失。”
“這樣啊?”
顧牧頓時懊惱起來,狠狠的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說道:“爸,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個道理,一時喝多了,將牛逼吹大了。我今天就去找那個桑托斯,跟他解釋一下。”
這個道理實際上他是明白的,好歹也進入到商界有幾個月的時間,就算是沒進入,也知道資產(chǎn)和現(xiàn)金流不是事。
但是他不能說自己知道。
知道還要說出那樣的話,那就不好解釋了。
還好他的人設一直都是一個初涉商場的草包,汪永源并沒有懷疑他。
聽到他說要找桑托斯解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不能夠再反悔,這會影響到我們的信譽,也會影響到以后的合作。”
“這么嚴重的嗎?”顧牧問道。
“以后你要記住一點,你不是一個普通人了,你是一個需要建立起自己信譽的商人,說出來的話以后都要兌現(xiàn),不然會影響到你的聲譽,影響到你以后的發(fā)展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沒有誰愿意和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做生意。”
汪永源臉色凝重的跟他說道。
顧牧內(nèi)疚的低下了頭:“爸,我還以為跟鵬城一樣,可以隨口說一些大話。”
汪永源道:“你面對的是一個政客,雖然政客可以拿國家利益為由出爾反爾,但那是他可以出爾反爾,并不是你可以對他出爾反爾。”
“我知道了,以后我會注意。”顧牧說道。
“以后你不只是跟桑托斯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你跟任何人說話的時候都要注意,”汪永源說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不再是那個送外賣的窮小子,你是一個即將掌握幾百億資產(chǎn)的超級富豪,你是這個社會頂層的人物,不能夠隨心所欲的說話。”
“爸,我明白了。”顧牧說道。
“你現(xiàn)在也是30歲了,應該要長大了。”汪永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要學你們國內(nèi)那個撕什么的富二代,整天撕來撕去,連沒出國的是傻這樣的話都能夠說得出來。人家的爸年紀還不大,還能夠護住他幾十年,你爸沒有那么長的壽命了,過一兩年你就要獨當一面,嘴上要有個把門的。”
顧牧赧然。
在華夏有10多億人沒有出國的情況下,說沒有出國的是傻,那真的是傻才能夠說得出來的話。
連忙道:“爸,你放心,我不會那么。”
汪永源瞪了他一眼,心忖:“你一開口就是50億美金,比他得多。”
但是這個草包已經(jīng)說出口的話,收也收不回來了,只能嘆息一聲,說道:“以后你可要注意一些,自己拿不定的東西不要輕易的承諾,可以問一問我,也可以問一問小池,她比你水平高得多。”
“好的,爸,我記住了。”顧牧說道。
汪永源說道:“非洲這一趟你已經(jīng)走完了,現(xiàn)在我們就去澳洲那邊看一看,那里有我的一些產(chǎn)業(yè)。小池已經(jīng)訂好了我們的機票,今天下午的飛機,吃完早餐之后我們就要準備出發(fā)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還有一點慶幸幸好這一趟非洲之行的時間已經(jīng)結束了,要不然這嘴上沒有把門的家伙,繼續(xù)跟桑托斯在一起的話,不知道又會做出什么樣的承諾。
顧牧聽到要離開非洲,也松了一口氣在這一片地方巡視,顛簸來去,著實受罪。
澳洲那邊屬于發(fā)達國家,應該不會這樣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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