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記告訴那xiǎo子我把蜂鳥的控制靈敏度調到最高了......”塞薩爾一邊用長棍格開貔貅的尾部抽擊,一邊瞄了眼空中。接著用一個驢打滾卸去抽擊的巨大力量,然后嘴里喃喃道:“希望這xiǎo子臉皮足夠厚吧......”
而對郝嵩明顯抱有惡意的韋德-哈布斯堡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后找到空當將手中高頻振動的棒子插進......額,不是,是高頻振蕩的雙锏插向貔貅。
靈王以一爪與韋德的雙锏碰在一起,巨大的力量將韋德拍出近十幾米遠才卸掉。然而貔貅的爪子也被震蕩的雙锏所撕裂開皮膚,隱隱流出紫紅色的血液。要知道爪子和頭部是貔貅身體上下最堅固的地方,就算郝嵩以“死神的中指”直接命中其腳爪也很難讓它受傷。顯然高頻震蕩的雙锏破壞力十分驚人。
“看來因為某些原因這只貔貅的狀態并不好,我們xiǎo心diǎn,慢慢搞定它就行了。”塞薩爾教授立馬看出了這只大貓的虛實,以極xiǎo的聲音提醒道。
韋德站起身后有些沉默,雖然郝嵩和愛德華的平安離去基本已成定局,好好的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是必須。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最大程度的完成家族的命令。于是他的沉聲話語直接在塞薩爾耳邊響起:“塞薩爾先生幫我控制住它,我一擊搞定!
塞薩爾聞言眉毛一挑,他自然明白完成最后一擊的人必然要承受臨死反撲,而且若是這只貔貅擁有和炎燼之牛一樣的不死特性,那就得不償失。很明顯韋德這么急著回去,應該是為了做一些給所謂“罪屬”添堵的事兒。
然而塞薩爾教授沒有理由拒絕,畢竟他要承擔的風險不大,只是限制一下貔貅而已。于是他diǎn了diǎn頭,便開始與貔貅的游斗。
雖然之前的交談兩人是用韋德的心念特效完成的交流,但是靈王卻能通過表情和情緒猜到他們的打算。只是不知為何,這只貔貅依然好像毫不知情般與塞薩爾教授糾纏,眼中的焰火卻閃過厲色。
一人一獸僅僅糾纏了5秒鐘,就各自攻守不下10次。塞薩爾靈活的閃躲反擊,以及貔貅的兇猛連擊交替上演。很明顯塞薩爾教授十分擅長纏斗,他的詭異迅速的本能反應讓他游刃有余。而貔貅則奮不顧身的猛攻,堅韌如鐵的皮膚和肌肉讓它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受傷,而讓人咂舌的恢復力更是讓它敢于以傷換傷。
10米外,韋德-哈布斯堡正在凝視著顫斗的一人一獸。這次不僅僅他的雙手和雙锏,他的全身都在高頻率的加速震蕩著,腳底與地面的劇烈摩擦揚起了大量灰塵。若有人能透過灰塵看向他,便會發現韋德整個人似乎高大了一圈一樣,這是超過人類眼睛分辨力的震動所產生的錯覺。
當震動達到最大的振幅和頻率時,韋德以全力旋身魚躍向貔貅!與此同時,塞薩爾教授猛地后退將長棍拋起,十指如同機關般狠狠一抓空氣,劇烈如同海嘯般的精神波動一掃而過!
貔貅這一瞬間被鋪天蓋地的詭異本能所淹沒:鼻子癢癢的想打噴嚏;眼睛似乎進了灰塵想要瞇上;耳朵就像有蒼蠅在襲擾想要扇動;喉嚨有些干想要咽口水;膀胱一緊想要上廁所;蛋蛋一熱棍棍一硬突然想雌性了;最奇葩的是,作為沒有菊花無需大號的貔貅,它居然感到菊花也一緊,幾百年來第一次想要丟堆兒!
最終被各種本能吞沒的貔貅直接就以一種全身發抖,兩眼翻白,口水橫流,xiǎo便失、禁的狀態呆住了。要是郝嵩在這里肯定要指著塞薩爾教授大叫:“就是這個猥瑣男!全世界低能兒、精神病、腦殘之父!指誰誰發病!”
而韋德-哈布斯堡則趁著這長達半秒的完全控制時間,以一種高速自轉,雙锏若鉆頭的高震蕩頻率電鉆姿態,猛地扎中靈王貔貅的頭部!若是郝嵩在這兒估計也得吐槽道:“出來了!這就是傳説中的電光毒龍鉆!”
一道紫色的血光飛濺,伴隨著一聲滔天的怒吼以及韋德的一聲慘嚎。這破壞力驚人的一擊從靈王的左眼扎進,在它臉上開出了一個巨大可怕的傷口。而劇烈的疼痛和危機感讓貔貅瞬間完全清醒,接著它居然毫無避退,含怒用右爪全力發動了一記此生最強的垂死反擊!強大如同被藍鯨全速撞上的力道集中在一爪之間,將韋德直接拍成一個對折的v型橫飛了出去!
塞薩爾見到如此可怕的全力反擊也是眼眶大睜,心中暗自驚道:不對勁!就算是狀態完好的硅級靈王在我的控制下,受到攻擊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全力反擊而毫不退避!而且下意識的反擊怎么會如此可怕。,它自知狀態太差,早有搏命的準備,存心拖一個下水!
這時,貔貅靈王似乎也猜到塞薩爾的驚異,僅剩的一只眼中流露出一絲傲然和狂野,然后眼中的焰火突然大盛,整個被開了個大洞的頭顱直接開始了燃燒!就像被愛德華破腦擊殺的那只牛燼奴一樣。
塞薩爾教授看在眼里,心中一顫。不管它是死了還是依然有凝聚能量復活的機會,這種拼死奮戰,絕不屈服,敢以殘命換重傷的可怕野性正是先靈所特有,而人類難以具備的特質。也是所有與它們作戰的修心者內心最大的恐懼。
定了定有些失守的心神,塞薩爾教授一步躍到被拍飛近30米、幾乎跌落半座山的韋德身邊。這位就職于守夜人大學的哈布斯堡圣者此刻腸穿肚爛,脊椎幾乎被拍斷,鮮血就像醫院血庫被炸了一般流個不停。但是他居然還未昏迷,只是用幽幽的目光看著塞薩爾。
塞薩爾教授一邊從對方的包里掏出一瓶長得像殺蟲劑的東西,直接就對準他的腹腔狂噴起來,同時嘴里道:“我全力控制它了,但是很顯然它已經做好了換命的準備,我們這次完敗給一只禽獸了......這樣看著我有diǎn怪怪的啊。”
韋德聽了解釋發白的面色稍緩,并不理會塞薩爾的玩笑,平淡的道:“看來我得在核電站的培養液中泡上半年了,這也遂了你們的意。”言語透露出如此可怕的傷勢,竟然還有救的意思。
“是你太心急了,韋德。不要xiǎo看先靈!”塞薩爾看著噴出的泡沫迅速凝結,溫度快速下降,最后在韋德的腹部形成了一大塊類似冰的黃色固體。接著他將已經面色蒼白,即將昏迷的韋德塞進一個睡袋中固定好,在拉上拉鏈時塞薩爾隨意説了一句:“當然這個結果我也算比較高興!
韋德猛地睜開眼狠狠的盯著塞薩爾,卻發現對方無辜的攤了攤手,然后利用精神力將拉鏈拉上了。該死的露、陰癖,要是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完蛋了!韋德一邊想著一邊完全陷入了昏迷。
塞薩爾教授用造物境都有的控物能力將東西收拾好,背上噴氣背包,綁上睡袋便直接起飛。此刻從山下溫泉邊爬上來的燼奴們才剛剛接近。“嗯,速戰速決也有好處啊,就是傷亡太大了diǎn~”
然后他掃了眼已經燒完上半身的貔貅尸體,搖了搖頭,全速向大學方向飛去。
在距塞薩爾教授近兩公里外的空中,郝嵩一臉蛋疼之色。他的上身只有一件有著腐蝕灼燒痕跡的背心,下身更是只有一條紅色前繪黃瓜的內褲。而身前用安全繩綁著全身熱氣騰騰、皮膚發紅的愛德華-米耶羅。
“學長你聞起來就像一大坨白水煮豬肉!”郝嵩一邊以100公里每xiǎo時的慢速飛行,一邊吐槽道。
而以嬰兒姿態被綁著的愛德華則反唇相譏:“你xiǎo子就快和塞薩爾一樣裸奔了!”頓了頓,他看了看胸前的幾處傷口,無奈接著道:“老子的傷口都特么煮熟了,還不是因為聽了你xiǎo子的!”
“那你就好好和燼奴們親熱唄!看到底是被dǐng出肺比較好,還是被煮熟更好~”郝嵩不屑的反駁道。
愛德華這時一陣沉默,突然快速的道了聲:“謝了......”
而郝嵩一愣,接著“嘿嘿”笑了一聲道:“你説啥?大聲diǎn?”
愛德華這糙哥卻不是那么好應付的,他用低沉的聲音嚴肅道:“你xiǎo子來幫我我確實挺高興的,但是你不是失去行動力了么?居然現在還能活蹦亂跳......你注射了多少狂怒之血?一支還是兩支?多久注射的?”
郝嵩知道有些事兒瞞不住愛德華,用無所謂的語氣道:“你給的4支共200ml全都注射了,大概也就半個xiǎo時吧~”
“什么?!你這個蠢貨。∪甲⑸淞耍!你xiǎo子想死嗎?我在狂怒狀態下的血,200ml足夠讓你死上三次了!”愛德華震驚不已,勉力回身抓住郝嵩的背心胸口,怒罵道。
“沒辦法啊,四支配合上唯心之念才勉強能讓我正常行動!焙箩杂靡环N無奈的語氣道,然后又有些苦笑,“死上三次也沒那么夸張吧?”
“快diǎn全速飛回去!否則60分鐘過后,狂怒之血失效你就死定了!”愛德華焦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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