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在xiǎo貓吸引了兩個妹子的注意力后,郝嵩被直接暴露在兩位教授打量的眼光下,頓時頭皮發麻。
塞薩爾教授在思考之后依然覺得難以理解,只覺得這現象相當不科學(唯心學派也是講科學的)。但是盯著郝嵩看了許久,這貨居然一臉鄙夷回望,并且還雙手抱胸,就像看到了一坨移動的馬賽克般。塞薩爾立馬就斷了念頭。
莫語道本也在暗自揣測。見郝嵩把鄙夷的目光移了過來,心中一抖,不知為何下意識地解釋道:“貧道有女兒的,對你沒興趣”此言一出,世界都安靜了。一道道如利劍般射來的鄙視目光幾乎將他戳成馬蜂窩。
“你妹!貧道之意謂吾已婚有女!并無爾等誤會之獸念!”莫語道瞬間咆哮體,畫風都從國畫直接變成暴走漫畫了。
“切~沒意思!
“説好的家庭倫理劇神作呢?”
“你還想不想上頭條了?有人都求之不得!”
莫道士吐槽屬性難得的被郝嵩激發了:“不要一個人吐三個人的槽。⊥舴涞墓D軇e再用了嗎?xiǎo心人家為了上頭條告你啊喂!”
眾人正在嘻嘻哈哈扯皮打屁,一個包裹著大片繃帶的身影,拖著踉蹌艱難的步伐出現在了門口。他背負著走廊的強烈燈光,看不清正面。
“臥槽?生化危機還是木乃伊歸來?”慫貨的腦洞依然碩大無朋。
“誰説這xiǎo子要死了,叫老子來見最后一面?這貨還能吐槽!狀態比之前都生猛多了!”傳來愛德華-米耶羅惱怒的聲音,語氣中卻不乏驚喜。
郝嵩卻突然表情抑郁,聲音低沉道:“咳,其實我只是回光返照,時日無多了!可嘆我臨死竟無兒女承歡膝下,為了滿足我的遺愿,愛德華來叫聲爹給老夫聽聽?”
愛德華初聞還一驚,中間有些疑惑,直到最后才明白慫貨又在扯淡,哭笑不得的罵道:“叫你一臉!慫xiǎo子沒事就好。”
郝嵩“嘿嘿”地笑了幾聲,見愛德華開始和塞薩爾教授説明任務情況,便偷偷地從房間中溜走。出了門左右看看,才發現隔壁竟然就是蘇蕊的病房!
向留守的凱瑟琳通報后,郝嵩在門口足足等了近5分鐘,憋悶得摳腳,門才“哐當”一下被打開。凱瑟琳-海因里希一臉壞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還半死不活的,現在居然好了!嘖嘖!花姑娘幫大爺您收拾好了,老身就不打攪你們的好事了!
郝嵩莫名其妙的看著凱瑟琳,銀發妹子説完便愉悅的邁步出門向隔壁去了,還順便將門帶上了。慫貨心中揣度“這德國妹説話語氣怎么有diǎn怪怪的”。下意識的向房間中看去,頓時覺得一股熱血沖頭,眼前一陣眩暈。
蘇蕊就躺在房間中央的玉石臺上,長發如流蘇般垂下,反射著微光。彎彎黛眉下的眼微閉著,似乎下一刻就會醒來一般。瓊鼻與略xiǎo的粉唇形成了一條動人的波浪線。白皙細膩的脖頸下被白色絲質被子覆蓋,絲被凹凸有致的起伏似乎暗示著其下,將是上帝創造的一具攝人心神的胴、體。
慫貨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旖旎,人中和上嘴唇突然有了溫熱的感覺,這才驚醒自己又流鼻血了。一邊惱怒的拿衛生紙擦著,一邊嘀咕:“靠,血氣有這么旺嗎?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擼了”
嘴上説得猥瑣不堪,慫貨坐上玉石臺旁的椅子后卻不敢看蘇蕊,只是呆呆地盯著她垂下的長發。房中安靜得只剩下儀器聲和呼吸聲。
自從上次得知蘇蕊可以聽到旁人説話后,郝嵩便沒有當面和類植物人狀態的蘇蕊説過話了,畢竟上次的玩笑開得有diǎn曖、昧。然而這次死里逃生之后,郝嵩卻突然萌發了強烈地想要見她的。只是見了面卻又不知道該説什么。
沉默良久,這貨終于穩定了心神,開始給蘇蕊講述這次去往火山盆地的經歷。不得不説,郝嵩的口才還是很不錯的,扯淡功夫一流,而且越説就越來勁兒。當然在提到危險場景的時候,他便以自吹自擂歌功頌德代過,對于其中危險卻是語焉不詳。
在洋洋灑灑説了一大段后,單手支頭的郝嵩只覺得腦中清明,心態緩和。原本被一系列事件沖擊得緊張不已的心終于松了下來,一陣疲倦上涌,竟然趴在玉石臺邊睡著了。房間再次浸入一片如夜的沉靜中。
郝嵩頭枕著蘇蕊的綿軟大腿,張嘴吃下她遞來的一顆櫻桃,然后將核吐到蘇蕊柔若無骨的xiǎo手中,滿足中正想再蹭一蹭。突然聽見有人説話,接著便感覺被捏住了鼻子。稍過幾秒后,慫貨便無可奈何的從夢中醒來。
還在迷糊中便聞得凱瑟琳道:“郝嵩你居然在這里流下了這么多體液!太惡心了!”頓時如遭雷擊,瞬間完全清醒。
心中如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過:臥槽,體液?這個概念很令人遐想啊喂!不會是做春夢遺、精了吧?還是鼻血又爆發了?相比來説更希望是鼻血!不然作者就要因涉黃被抓進監獄爆菊花了吧!
接著他便看清眼前的絲被上濕了一大片,額,是口水!斑好,還好!”慫貨松了老大一口氣。
“好個黃瓜!”凱瑟琳狠聲罵道,猛地一掌擊中后腦勺,把慫貨拍得一臉栽進那片濕地圖中。“最后要收拾的還是我和艾薇兒好嗎?”
郝嵩知道理虧,一副諂媚的表情連聲道歉。這樣子倒讓凱瑟琳不好接著發火,只得換了個方向批判道:“上次的獨處你xiǎo子就陽、痿什么都沒做!這次本姑娘幫你把人都收拾妥當了,你居然只是在一邊流口水睡覺!上輩子是太監么你?”
郝嵩心説你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是吧?反正上次的手段已經讓蘇蕊知道了,這次干脆明目張膽的來了!想來要是自己真的做了啥,那才是不要命啦!飽diǎn眼福已經夠了~現在反正蘇蕊的主要仇恨值都在你身上,等她恢復你就好好扛boss吧~我這個xiǎo身板就不dǐng缸了,嚯嚯~
打定主意的郝嵩做出一副正人君子衛道士的樣子,嚴肅麻溜地道:“君子不趁人之危,坐懷不亂,非禮勿為,寧擼不淫,坦坦蕩蕩,請叫我紅領,啊不,柳下惠!”
凱瑟琳-海因里希自然是不信的,這貨説套話這么溜,差diǎn都扯到紅領巾了。聽人説過這是中國對于高大上人物的代稱,代表人物似乎是個叫雷鋒的寫日記愛好者。柳下惠在她看來更是陽、痿黨的代表。但是郝嵩鐵了心要裝大尾巴狼,她也沒辦法。
凱瑟琳自然不是抱著什么愛成人之美的好心做事的。比如上次純粹是為了給蘇蕊添堵,找回一diǎn場子。但是沒想到蘇蕊能接收外界的信息,只是沒法回應。那么坑了她一大把的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了。
想想蘇蕊恢復后的狂風暴雨,凱瑟琳就兩腿打顫,下身發涼。于是為了自救,她打算把郝嵩拉下水,讓他成為蘇蕊的第一仇恨目標,這樣天塌了也有高個兒dǐng著。但是從這兩次看來,她還是錯估了郝嵩的道德水平(慫貨本性),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危險。
把事情想清楚,凱瑟琳平穩了心態,明白要從長計議下次來一發猛的了。傲然的臉上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擺擺手道:“好了,完事了就提著褲子滾蛋吧~真是慫!倍旧嘁琅f。
可惜郝嵩對這種程度毫不在意:“行!媽媽桑(老鴇的別稱),下次灑家再來捧場!”應景的扯了一句淡,再深看了一眼蘇蕊,便出門離去了。
回到自己病房,郝嵩既然已經恢復,那么就得“出院”了。艾薇兒對于xiǎo貓十分不舍,就這一xiǎo會兒功夫,靈王貓咪已經被起名為“郝萌”。郝嵩看著它舒舒服服的趴在艾薇兒的胸脯上就氣不打一處來,內心深羨之。
“好萌個蛋啊好猛才是吧這些愚蠢的人類是沒看見它的舊殼燼奴,一巴掌就把哈布斯堡家的手震吹簫大叔(韋德)拍成兩截黃瓜”郝嵩腹誹。
最后xiǎo貓還是由莫言靈抱著,幾人一起回到地表。此刻對于郝嵩和愛德華,當務之急便是滾回狗窩睡一覺再説了。塞薩爾和莫語道自然也明白,并不拖延直接告辭。只是莫言靈想把郝萌抱走時,這貨死抓著慫貨的臉不放。最后以幾道深刻的貓抓痕證明了它對慫貨的依戀,莫言靈只能黯然離去。
待其他人離去,郝嵩趴在床上狠聲道:“臥槽你個死貓,把老子的臉都抓成漩渦鳴人了!”
結果卻聞得一個深沉陽剛的帝王音道:“放肆!作為本王的第一個地表仆從,請你做好覺悟!”
“我了個大槽啊!大叔你誰?古裝宮斗劇看多了么?要騙蘿莉看金魚出門右轉啊”郝嵩閉著眼懶洋洋地吐槽,一邊用一種扭曲的姿勢扯松鞋帶。
“奇怪,在你個死猴子的記憶里,這個不是很有威嚴的聲音么?”靈王突然又變了一個正太音。
“少來吧你,很違和好么?請你做好成為一只貓的覺悟,乖乖地喵喵叫好么?”郝嵩翻了個身,把靴子踢掉,又開始脫衣服。
“吾之仆從,汝對吾之掌控尚有疑慮?”靈王又用渾厚的殺伐之音道,聽著如若一位生殺予奪的將軍。
“花活兒挺多啊,你以為在玩cospy么?立志要成為聲優王的貓科動物啊?”郝嵩依然毫不客氣的吐槽,并開始扒拉褲子。
xiǎo貓“郝萌”明顯怒了,一躍跳上郝嵩的胸口,貓爪扣住他略凸的胸肌,用第一次正式交談的男中音略陰沉的道:“不用試探我了,死猴子,‘地心印記’我依然能將它引爆!蓖瑫r郝嵩的腦海中,黯淡的“虎皮雞蛋”開始膨脹,內里成年沼澤貓的身影浮現出來,閃爍著危險的紅光!
“貓老大在上請受xiǎo弟一拜!”
“為何我絲毫不覺得高興呢”貓咪用肉墊扶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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