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完愛德華后,郝嵩立馬發現這貨微微低頭散發出明顯的精神波動,和他平時開啟“狂怒”心念特效時一樣!頓時想起了某些痛徹骨髓的經歷。
于是慫貨立刻轉移話題,指著那堆流光熠熠的寶石原石總結道:“總之這個現象很反常,必然有什么東西讓構成這些寶石的電子進入了激發態,從而發出了可見光。”
可惜對于科學知識和胖揍郝嵩一頓,很明顯愛德華對后者更感興趣。郝嵩知道這樣危急的狀況下,為了免受皮肉之苦也沒時間賣關子,直接拋出他認為最危言聳聽的推測道:“我懷疑核戰爭爆發了!”
“what?”愛德華聞言果然一驚!顧不得捏拳揍人反而急切問道,“這個結論是怎么得來的?”
郝嵩暗暗松了口氣接著正色嚴肅道:“因為能將電子從基態激發到激發態的,除了紫外線以及可見光之外,還有輻射!”
愛德華-米耶羅耐心聽完,接著思索了幾秒,然后疑惑道:“那也不是你推出爆發核戰爭的理由吧?這不就像你看見女友和其他男人説話,就斷定她出軌了一樣嗎?太xiǎo題大做了吧?”
“喂!不要説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啊!明明是個老齡初哥處男,還拿女友什么的來打比方!”郝嵩無情揭發道。
在這個問題上愛德華和郝嵩自然都沒有什么互相鄙夷的資本于是愛德華將話題拉了回來道:“總之你這個邏輯不通!有強輻射就是核戰爭爆發?太扯了吧?你説是核電站爆炸,或者核泄漏我還信了”
郝嵩的胡扯自然是強加了邏輯的,他也沒指望愛德華真會信,但是只要引開了話題不被揍就不錯了。説起來郝嵩記憶中僅有的幾次被愛德華揍都是痛徹心扉、印象深刻。就連剛才那隨意的一腳,郝嵩現在都有種被踢出痔瘡的感覺
要説守夜人大學馬紹爾本部大二魁首,暴君愛德華-米耶羅有多會打架,我們可以從三個方面來了解。
首先,愛德華是一個揍人很精準的家伙。説打你左邊第二根肋骨的軟肋處,你再怎么躲閃他也能準確命中。對此郝嵩只能表示慶幸:還好他沒有養成攻擊要害生、殖器官的惡劣戰斗習慣
其次,這家伙生物構造學學得相當好,特別是其中的人類生理構造。換句話説,他知道攻擊哪些地方能造成哪些效果,以及如何造成最大效果。曾經在徒手對抗燼奴時使用的特殊格斗技巧,就是這種手術刀式武學理念的產物。
最后,作為一個窮比,這家伙平時不得不節約每一分能量,只做出最適宜的攻擊力度(“狂怒”心念特效時就難以控制了)。換句話説,他在一般狀態下的戰斗控制力令人發指,對自身體能的利用率更是高得可怕。事實上也只有這樣的家伙才能真正精通手術刀式武學,融合其武學理念。
所以被這樣一個家伙用“把他打疼讓他記住這個教訓”的想法來教導,簡直就是件慘無人道的事兒,其惡劣程度甚至比得上被狼牙棒爆菊。要不是郝嵩擁有“謀定后動”,能夠很好的完成愛德華的訓練要求,只怕在不到一個月的訓練期間已經被虐成m了。那么訓練的最后他們就不是一對好基友,而是一對sm主仆了
言歸正傳,當愛德華説出“你説是核電站爆炸,或者核泄漏我還信了”這段話的時候,郝嵩突然腦中電光一閃!他猛然想起乘坐猛禽f650在機場高速附近時,所感受到的詭異熟悉感!
“嘿!娘個西皮的,熟悉感!身處核輻射之下,自然熟悉得不行啊!畢竟馬紹爾本部就是個輻射強度不弱的地方,更不要説我去過核能靜室了”郝嵩嘴里喃喃地道,接著又想起上次“模糊計算”的意象。當時自然是云山霧罩,完全沒有頭緒。現在看來,那一灘微微蕩漾的水就是一xiǎo片海,在影射自己感受到的核輻射“曾經滄海難為水”!
“這特喵的也太隱晦了吧,簡直是穿著棉襖讓我猜罩、杯給了答案都得想上一會兒!”暗自吐槽了自己的心念特效后,郝嵩把自己的推測立刻傳達給了愛德華。
結果這貨恍然道:“我説怎么感覺最近自己的能量消耗降低了!原來是核輻射!老子還以為新的嘗試有成效了呢!”
“呵呵”郝嵩之前看他挖礦就已經隱約猜到了,這家伙最近似乎正在進行一些新的探索,所以并不驚訝。況且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任務,他接著道:“總之,我覺得我們似乎能夠找到先靈的能量來源了。”
慫貨説完便抬起手腕,在腕表智腦上的任務資料中開始翻找。不一會兒,一座最近的核電站名稱進入視線:圣翁諾飛核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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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蓋亞斯若山直線距離僅僅12公里、三座山峰之外的一處山腳平原地區,有一座壯觀宏偉的混凝土建筑,這便是南加州艾迪生公司的“圣翁諾飛核電站”。
圣翁諾飛核電站嚴格説來,更加接近圣地亞哥(又譯作圣迭戈)而非洛杉磯。所以即使洛杉磯的行政地位更高、人口更多,在行政管理上,它還是隸屬于圣地亞哥。同時它也為加利福利亞州各府輸送電力,是加州的重要電力來源之一。
同時它也是一座很常規的核電站,分為兩部分:一是利用原子核裂變生產蒸汽的核島,它包括反應堆裝置和回路系統,使用的燃料一般是放射性重金屬:鈾、钚。核裂變加熱液態水,產生的蒸汽將會通過回路系統的管道輸出。
二是以及利用蒸汽發電的常規島,它包括汽輪發電機系統。在這里冷卻的蒸汽推動汽輪發電機系統發電后,重新變為液態水,并通過回路系統回到核島。也就是説,常規島才是真正發電的地方。之前的核島簡單來説,dǐng多就是個洗蒸汽浴的地方前提是你扛得住溫度和輻射。
由此可見,整個核電站輻射最強的東西,除了反應堆之外,就是回路系統中的水了。這些水被輻射長期污染,從不更換,簡直就像陳年老痔瘡一般可怕。而利用蒸汽發電,效率其實很低,每輸出1份電能便有2份熱能被浪費并逸散。而逸散的熱量需要大量冷水冷卻,這也是核電站常常會建在海邊的原因。
事實上這里距離太平洋的直線距離也很短,冷卻系統透過3000英尺管線從太平洋引水。這部分冷卻水的輻射污染就xiǎo得多了,基本都處于可接受范圍內,你甚至可以拿來洗個熱水澡。
在圣翁諾飛核電站與東太平洋之間的狹窄平原上,綿延約一公里的引水管線埋在地下15米深處。在其上每隔一段距離還有警示標牌,以防止無關人員誤挖管線,造成損壞。每過一段時間工作人員還會進行檢修,以保證其處于正常工作的狀態。
然而此刻,卻有四個身影在黑夜微黯星空的注視下,xiǎo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挖掘著,那鬼鬼祟祟地動作一看就不像是進行檢修的工作人員。這樣一個情景,倒頗像是盜墓賊正在挖人家祖墳。當然即便不是,挖掘核電站的冷卻水管線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坑爹事兒。
好在這四個家伙倒也不是都全無自覺,起碼還有一個或者兩個人存在些是非觀念,不那么愛惹事兒的。比如此刻就有一個成熟而磁性的女聲不安疑惑地問道:“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破壞核設施可是重罪啊”
這才是良民該有的想法嘛!説得真好!你一個平民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核泄漏了,當局遲早會通知你們拆遷滾蛋的。運氣好的還能用自己一條爛命換家人一輩子不愁前提是你家人沒和你一起去見耶穌。
“那我們聽愛德華的,直接扛著槍械沖進核電站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兒?又或者你認為我們可以西裝革履的直接上門問人家,你們這里是不是核泄漏了?”這是一個戲謔的青年男子的聲音,聽著就讓人不自覺的火大,但是他説出來的話卻是挺在理。
寶嘉拉娜心説核泄漏也不關我們的事兒啊,先去醫院檢查一番,然后回家等著領補償款和保險金才對吧?就算要挖掘真相、揭示黑幕也是新聞記者的工作吧?當然她也就想想而已,畢竟她丈夫和這兩個家伙似乎都算不得是平民
20分鐘前,四人開車行至圣翁諾飛核電站所在的平原。在核電站約3公里遠的一個山腳下停車后,郝嵩和愛德華感覺到放射性能量加強了許多,已經達到可以明顯察覺的濃度了,空氣中彌散的能量濃度讓兩人皆是精神一震。xiǎo貓郝萌更是神采奕奕,慫貨估計這家伙突然醒來的原因也有核輻射能量加強的緣故。
只是當愛德華提出直接上門去查看時,寶嘉拉娜和強納森一致反對,要知道核電站可不是能隨意硬闖的地方,警衛的武器配置絕對是相當精良的。郝嵩便提出了個折中的方案,挖出核電站的冷卻水管線,從中可以間接推測出核電站內核泄漏的情況有多嚴重。于是最終我們便看到了夜半挖墳四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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