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加少校與莫語道相談甚歡、相見恨晚,迫不及待地邀請對方和自己一起鉆進一旁的指揮車中咳咳,向那位中/將大人提交保舉人選。(不會有人想歪到車/震吧?應該不會吧?)
郝嵩則一臉無奈,正在安撫面色陰沉、心急火燎地愛德華-米耶羅:“學長,冷靜diǎn兒~就是因為你這樣一副生猛海鮮的樣子,我們才更不敢讓你去哎~”不過相比在機場時的“狂怒”狀態,處于“亢奮”的愛德華已經冷靜很多了。雖然沒達到能坐下來運籌帷幄、靜待時機的程度,但是起碼不會滿腦子都是沖進塔去,然后開啟超越神的殺戮。
此刻暴君愛德華-米耶羅不吭聲,只是緊抿嘴唇、皺眉、眼睛定定地盯著不遠處的阿羅哈塔。
慫貨自顧自地繼續感慨道:“説起來,這應該算是那種最惡俗的,英雄救美女橋段了吧?學長你最終也要為了一個妹子做這種又蠢又帥的事兒了嘛~能説説你是怎么想的嗎?”這家伙的語氣中居然帶著一種“過來人”的滄桑感!
愛德華終于有了反應,他斜眼瞥了慫貨一眼,然后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似乎伴隨吐出的還有大部分焦慮,索然地道:“打頭陣的是你xiǎo子,沒準還沒老子的事兒呢。”
説完他面露遲疑之色,一邊思考一邊説道:“至于我的想法我只是覺得無法目睹朋友陷入危險之中,而自己卻袖手旁觀吧”
郝嵩心説:在咱倆單獨交談、認真思考了的情況下,還給出了這樣不咸不淡的答復!結合上愛德華的性格因素,這家伙要么是遲鈍,要么是真沒想太多嗎?總不會是可能性最低的傲嬌吧?待老夫單刀直入一探究竟!
于是郝嵩便直接逼問道:“愛德華學長你確定你們只是朋友?不是女友么?不是大xiǎo老婆么?那纏綿的兩天兩夜算什么?”
愛德華被慫貨突然崛起的八卦精神噎得不輕,面色漲紅、惱羞成怒道:“什么叫纏綿的兩天兩夜啊?不就是一同游玩兩天嗎?你xiǎo子又特么在信口雌黃、胡説八道!之前在機場亂扯老子還沒教訓你xiǎo子,現在又皮癢了嗎?”話還沒説完便一記猛虎撲食按倒慫貨
“臥槽!大哥我錯了!別!別啊!嗷嗷嗷!要斷了啊!要彎成折疊椅了啊!”
咳,別誤會,這可不是在進行難度動作很高的搞基
當莫語道和斯蒂加少校一臉滿意地走出指揮車時,聽見的便是慫貨這呼天搶地、撕心裂肺的怪異求饒聲。眼見的則是愛德華坐在趴在地上的慫貨背上,臂彎里反扣著郝嵩的雙腿,身體后仰!赫然正是摔跤制服技的一種!
“咳咳莫看格雷休這個慫逼樣子,其實他還是很可靠的”莫語道微微尷尬地解釋道。配合著慫貨那殺豬般的嚎叫,這話的可信度簡直比日本首相説要參觀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還要低!
“我懂的,我了解~”斯蒂加少校倒是用十分理解的語氣説道,畢竟出手的是愛德華-米耶羅這個暴力狂嘛,可以理解。同時他又不免流露出一絲快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但是看到這個蔫壞的xiǎo子倒血霉顯然是喜聞樂見。
愛德華-米耶羅見莫語道回來了,自然識相的停了手。
而剛才還一副“下一秒就真死了”模樣的郝嵩也淡定地慢慢站起身,面色抽搐地來了幾下扭腰運動,然后表情扭曲地慶幸道:“啊!原來只有這種程度嗎?我還以為真要死了呢!還好我腎好腰好!哈哈哈!”
“喂!要逞強裝逼也控制一下表情啊!眼淚都出來了好嗎?而且你做操的時候我都聽見‘嘎嘣’聲了啊!”斯蒂加少校忍不住吐槽道。
“你懂個卵!(youknoweggs!)眼淚只是因為打哈欠而已,畢竟只有那種程度,實在讓人困意頓生啊!至于‘嘎嘣’聲能説明什么?雞肉味嘎嘣脆兒、蛋白質是牛肉的六倍么?那只是我關節有力的證明罷了!”慫貨依然是死鴨子嘴硬。
斯蒂加少校扶額,對著身側的莫語道感慨道:“我開始明白為何您會推薦他了!這xiǎo子沒臉沒皮咳,靈活善變。他很清楚什么時候該服軟,什么時候該硬挺”
莫語道微笑著diǎn了diǎn頭,道:“但是最終還是得讓中/將先生質詢滿意才行。”
愛德華聞言皺眉道:“不就是去拍個片嗎?又不是讓這xiǎo子去拍《第一滴血》、一個人單挑世界,哪里需要這么磨嘰?”
郝嵩搖搖頭制止了愛德華,當然搖頭的意思不是他真想當一回兒藍博。只是他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這次綁架事件經過媒體的煽風diǎn火,已經蛻變為一場席卷美帝的政治風暴!美帝國在先天的道義上已經輸了半招,如果在隨后應對手段上再出差錯,那么事后有多少人要倒霉很難説,但是夏威夷的最高級軍/官博格坎普中/將必然背負上“無能”的罪責,甚至可能被美帝軍方作為替罪羊上軍事法庭!那可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這當然讓中/將大人不得不慎重了
當一列5輛裝甲軍車到達現場時,時間僅僅過了7分鐘。封鎖線內的大道旁,斯蒂加少校站在最前端肅立迎接,而莫語道謙遜地堅持落后斯蒂加少校半個身位以示尊敬。郝嵩和愛德華這兩個xiǎo則并排跟在最后。
這一列氣勢沉凝的車隊停下后,每輛車上先跳下兩名身手矯健、訓練有素地美帝士兵。即便四周已經有斯蒂加少校的士兵進行了封鎖,這十名士兵仍然一絲不茍地進行了安全警戒。斯蒂加少校也沒什么好不滿的,這些士兵都是中/將先生的警衛隊,職責所在不容懈怠。而且這里畢竟發生了自9/11以來最嚴重地恐怖活動,再怎么xiǎo心也不為過。
接著從倒數第二輛軍車上,一位氣度不凡、英武嚴肅地軍/官下了車,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地利刃!煊赫奪目!
郝嵩和愛德華都暗道一聲“好相貌!好神氣!”便打算行個軍禮。然而慫貨卻敏銳地發覺,前邊的斯蒂加少校和莫道士居然巋然不動!于是這個賊精的家伙將抬了一半的手又放了下去。愛德華-米耶羅卻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干凈利落地行了軍禮,雙腿合在一起時還響亮發出了“啪!”的一聲。
那位軍/官見狀一愣,疑惑地瞥了眼愛德華,然后向斯蒂加少校和莫語道行軍禮,并微微側身,肅立在他下車的那輛軍車旁。
這時,軍車上才走下一位身穿樸素美帝軍服、面相和藹、身體微微發福的銀發老伯。沒錯,老伯這個稱呼十分恰當:他沒有佩戴那些種類繁多的軍功章,也沒有佩戴任何能明顯表達軍階的飾品,他的軍服樸素得就像一件睡衣一般!
而斯蒂加少校和莫語道卻神色肅然,有力的敬了軍禮,郝嵩有樣學樣,而愛德華則因為認錯了人猝不及防而慢了半拍。從聲音上聽就是涇渭分明的“啪!”“啪!”兩聲
等待的四人都有些尷尬,畢竟是和自己一起的家伙捅了簍子。在等級森嚴、強調服從的軍隊中,這種失誤簡直無法想象!
然而博格坎普中/將笑著打破了僵局,他爽朗地調侃道:“都怪盧洛這xiǎo子!一個警衛長整得那么氣派,比老頭子我都像個中/將!哈哈哈!”
“屬下還不是怕給您老丟臉嘛”那位英武不凡的警衛長盧洛有些無奈地攤手道。
“哈哈哈!”眾人開懷一笑,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長得像肯德基爺爺的博格坎普中/將看向莫語道,和藹地特地用中文問道:“相信您,古錠教授推薦的,就是守夜人大學的莫教授吧?”這老頭的中文語序有些蛋疼,而且口音不太準,但是大部分中文還是好懂的,而且認人倒是比愛德華準多了。
莫語道微笑diǎn頭,誠懇地回答道:“貧道便是莫語道,道號慎虛。之前和您合作的古錠教授,現今暫時擔任了敝學院的代理校長,公務繁忙,所以才推薦不才協助閣下!您老對待犯錯年輕人的氣度,讓人敬佩啊!”原來莫道士是給菊花教授來接盤的!可惜一來就出這么大的事兒,這腎虛道長也是霉星高照啊
博格坎普中將搖頭繼續用語序奇怪的道:“我做了應當的,年輕人誰不犯錯的嘛!再説也不是真的軍人,不好強求嘛!如果他是我的孩子,那么負重跑10公里懲罰不能少~哈哈!”這位和藹的中/將一向將他手下的士兵稱為“我的孩子”,可謂是美帝軍隊大兵們的好干爹啊!
“那么,被您保舉的那位xiǎo兄弟是?”博格坎普中/將一邊説一邊將視線投向站在后面的郝嵩和愛德華。
郝嵩和愛德華被這位夏威夷美軍大佬審視,不知為何壓力陡升!明朝的抗倭英雄胡宗憲曾説過:“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然而最后這位總督明朝東南的大佬也因為失去權力含冤而死,可見世俗權勢對一個普通人的影響。而此刻明明只是被一個年過五旬、未老先衰的普通人打量,兩位明心境修心者卻產生了如臨深淵、泰山壓dǐng的錯覺!
為了擺脫這種不舒服地感覺,愛德華-米耶羅昂頭直言道:“雖然莫教授推薦的不是在下,但是為了彌補本人之前的冒犯,還請中/將先生給予重任加以鞭策!”這番話不卑不亢,正是一個鐵血的真漢子(好騙的大頭兵)會説出來的!
而郝嵩也説出了一句極富個人特色的話:“很無奈的,那個被莫教授保舉的人是我。另外中將先生,在説中文詞‘保舉’時,請不要説成‘爆菊’,我和腎虛道長都很尷尬啊”
“喂!被你説出來才尷尬了啊!”莫語道在一旁凌亂了,神情扭曲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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