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山中兩年行世上已過幾多秋。觀百劫從踏足尋道界到現在貌似只適合生存在山里面,不管是出于自愿還是出于被迫他總是在山上,以一個剛打算在尋道界嶄露頭角的決心在山上過著看破紅塵的隱世生活。但今天又是他的出山之日,兩年的約定時間已經到期,他也是時候出山了,再者他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山上,畢竟就算在山上他可以學到所有生存的技能和本事,但最終面對的還是人類等一些有著復雜情感和思想的生靈。只有在紅塵萬物中進行修煉才能真正適應這個世界,這個環境,畢竟雖然是時勢造英雄但也要英雄踏入到這個時勢中去不是。
離別總是傷感的,多愁善感的詩詞之人可以寫出讓人心碎的詩句歌頌;天生敏感的音樂家可以用樂器和歌聲追憶。但在一個講究輕離別重豪氣的世界里這些顯然是行不通的,觀百劫和駐馬邪臺的分別看起來就是那么的平凡而沒有詩意。駐馬邪臺早就看透世間是一切離別悲歡,觀百劫還處在不太會傷離別的年紀,這正是打算開放的年紀去想這么沉重的話題顯然畫風不符。但沒有詩情畫意愁思繞心頭的離別就不是說沒有傷感,觀百劫幾次開口想讓駐馬邪臺離開此處隨他一起入世,但駐馬邪臺全部拒絕,不是說他覺得此處是有多么的美好而難以舍棄,只是他的出世要考慮太多的問題,他在神州再次現身必將引起驚濤駭浪,他不想讓觀百劫過早的暴露在神州大眾面前。
黃蟒濁河是一個神奇的所在,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找到發現的,所以觀百劫想要出山那駐馬邪臺必須要自己送他出去。不只是不舍還是這個地方真的很是神奇,駐馬邪臺送觀百劫已經不止是百里了。兩人也都沒有點破此時的寧靜,沙沙響的腳步傳達著此刻的心緒。但老話說送君千里還須一別,分離是遲早的事。
駐馬邪臺看著前面漸漸有路的痕跡就駐足道“好了,小劫現在你從這地方出去就是到了隱云山普通的地方了,以你現在的修為在這些地方你可以隨便行動。我就送你到此處吧。以后有什么事就到之歌地方釋放我給你的信物,我很快就會出現。送到這個地方就最后送你一件東西吧!”說完拿出一個袋子說道:“這是一個納珍袋,算不上太好的寶物,卻也是不太常見的寶物。尋道者雖然可以開辟須彌之境用來納物,但修為太低的話開辟的須彌之境不僅小而且不穩定,被人一擊就會散掉。所以這個納珍袋很適合現在的你。里面有一柄我曾經使用過的刀,名叫月法罩夜,因為跟我好多年沒舍得丟掉現在你使用吧,也算讓他再次發揮作用吧!還有一些易容用的面具,是當年闖神州時用的,現在我也用不上,你拿去吧。至于丹藥什么的我就沒有給你,品階太低的千年來早就流失了藥性,太高的你現在還用不了,留在身上徒增一份危險。我要叮囑的就這么多,趁著天色還早,趕緊走吧,你急速走的話天黑說不定就會到達有人煙的地方了。最后一定不能被紅塵迷住了眼,炎時可清醒!”人都是老人特別嘮叨,可這一番嘮叨何嘗不是一份愛呢!
說完駐馬邪臺瞬間就從此地消失了,觀百劫盯著那條來時的路久久不能撤回目光,這兩年的相處他早就把駐馬邪臺當成另外一個爺爺了,就這樣突然的分離還是讓人感覺很不是滋味。突然一陣微風吹過,觀百劫回神看了一眼攥在手上的那個看起來并不是很華麗甚至有點破的袋子,他笑了,緊緊的攥著他一揚手然后轉身朝著看見的那條道奔去。
使用急速奔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后觀百劫感覺自己有點出汗,他長出了一口氣站住休息,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只翠綠的蟲子。這只雷毒蟲王自從兩年前被觀百劫用天痕流瑩玉一起煉化了一次之后徹底變成了觀百劫的玩具。現在的它明顯已經不是本來的雷毒蟲王了,他走上了一條特別的進化之道。現在它完全可以毫無知覺的情況突擊弄死明意境的強者,算是一個大殺器吧。
雖然離別往往讓人傷心難受,但對于正春風得意的少你來說離別的痛苦很快就會被丟在風中。觀百劫現在神清氣爽的在想著和簡印璞和觀老的見面,由此臆想出很多有意思的畫面。他正沉浸在此道不能自拔,前面突感勁風掃面。觀百劫兩年的戰斗經歷和駐馬邪臺訓練處的戰斗技巧讓他躲過這一擊。回神一看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個營地中,營地中有四頂不大的帳篷,還有幾堆活,顯然是進入隱云山的探險者宿營的地方。
現在的觀百劫既自責又有點尷尬。他自責自己居然剛一離開駐馬邪臺就忘了要隨時保持警惕,要是突襲之人道行再高一點他此刻已經是死尸一具;尷尬事他自己闖進人家的營地被人家突襲總不能打擊報復人家,雖然他也知道尋道界修為才是規矩,但是讓他現在去做這種欺壓別人的事他還真做不來。雙方都沒有下一步動作就這樣對峙著。
劉洪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他自己創建了這個在被人看來小的沒有前途的冒險團,但他自己從心里上就沒有在意過別人的看法。在他看來在這個世界上能安全的活下來比什么都重要,他自己建立這個小團帶著十二個兄弟姐妹守護著幾十個自己的親人這就是一種本事。前天他帶著八個兄弟姐妹進山淘寶,今晚在此地扎營剛吃完晚飯就看到一個穿著不倫不類的少年慢慢朝自己的營走來。他很謹慎讓他的人沒有發聲,他們八個人慢慢散開成扇形。那個少年就這樣一步一步走進了他們的包圍圈,出于安全考慮他選擇了突襲,就這個少年的狀態來說突襲是最好的辦法,他也自信以自己入流初期的修為很有把握一擊拿下對方,可結果是對方躲過了。這讓劉洪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性,他是這個團隊中修為最高的,也是唯一踏足入流的。也就是他的一擊不中導致情況急轉而下,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中。
慢慢的觀百劫的思緒被他自己理順了,這個時候去講誰對誰錯簡直就是扯淡。他盯著前面握著長劍的大漢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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