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吉離開了慕容家之后,心里很是不悅。
本來上一次自己綁架大師姐慕容婉兒沒有成功之后,自己就感到萬分失落,失去了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如今,自己本來還是想借著大師姐來搞垮鐘家,看來還是不行。
楚自留看著沈水吉一臉的不悅,問道:“愛妾,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其實,至始至終,自己所有的計劃,沈水吉都沒有向這個楚自留透露半分。
“愛妾,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説嗎?”楚自留還是不甘心。
“好了好了,我説了沒事,”沈水吉很是不耐煩。
楚自留不在説話了。
晚上的時候,沈水吉輾轉反側,不知道怎樣才能快一diǎn讓鐘家完蛋,因為這樣,才能給自己報仇,同時還能徹底地取得慕容映雪的信任,早日了結了她的性命。
睡在一旁的楚自留很快也醒了。
“愛妾,從回來到現在,你一直心神不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有辦法,沈水吉就説道:“老爺,你知不知道,為了給您將蓮花弄到手,我真是操碎了心。這不,前幾天鐘家出現了鴿子的事情,我想著這下子鐘家應該算是氣數已盡,可是,沒想到這幾天又是風平浪靜,這樣一來,我們可是沒有機會去趁虛而入了。”
“愛妾,這樣的事情,我們著急不得,慢慢來。”楚自留安慰著沈水吉。
“慢慢來,老爺,您到底是想不想要蓮花了。”沈水吉有些生氣。
“愛妾,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不是真心為了我。”
楚自留突然的這一句,讓沈水吉感到很是驚恐。
楚自留接著説道:“愛妾,我一直覺得,你來凌云山,是別有用心。”
看著自己露出了破綻,沈水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于是,她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那就是撒嬌。
于是,沈水吉生氣地踢了楚自留一腳,然后故作哭腔地説道:“老爺,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辛辛苦苦地為了您,到處奔波,從最初的設計莊忠仁,將莊家的房子占為己有,到后來想辦法聯絡各種幫手,哪一件事情,不都是為了老爺能夠快一diǎn拿到蓮花。可是,到頭來,我竟然被老爺懷疑,即然這樣,好,那我就不管了,明天我就走。”
看著沈水吉生氣了,楚自留于是趕忙開始安慰,説道:“好了好了,我的愛妾,我只是説説而已,算我老糊涂了,你可千萬別走啊,沒有了你,我的心也會跟著走的。”
過了好久,楚自留的左右賠不是之下,沈水吉才假裝不生氣了。
后來,楚自留睡著了,沈水吉卻再也睡不著了。
這個死老頭,自己一直在忙于復仇,倒是松懈了對于他的注意,他剛才的那一席話,肯定不是信口開河,看來,自己最近的動作是不是有些太大了,才導致這個楚自留開始懷疑自己的動機。
欲速則不達,于是,沈水吉明白了,自己應該緩一緩了。
看著沈水吉最近沒有動靜,慕容映雪也不知道該具體怎么辦,于是,只好開始偃旗息鼓。
而那些xiǎo門xiǎo戶看著沈水吉閉門謝客,于是也作鳥獸散,沒有了下文。
所以,鴿子的事情,似乎就告一段落了。
鐘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這天,在飯桌上,一家人在吃飯。
“前幾天鴿子的事情,好像已經沒有了更多的動靜。”鐘暮山説道。
“什么天意,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鐘謹説道,口氣里全是憤憤不平。
鐘謹的話,讓鐘慎想到了前幾天慕容峰給自己送的那本書以及里面的那個耕牛的故事,于是,他就講給了所有的人聽,但是,他沒有提出來這是慕容峰告訴自己的,就説是一個朋友。
就在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時候,連翹不合時宜地説了一句:“鐘慎,你説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慕容峰啊。”
飯桌上頓時鴉雀無聲。
“怎么?慕容峰最近來過?”鐘夫人xiǎo心地問道。
鐘慎diǎndiǎn頭。
婉兒好久都沒有聽到過慕容峰這個名字了,但是,畢竟是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的人,也可以説是此生最愛的人,當連翹説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婉兒還是不由得心里震動了一下。
雖然盡力克制,但是,婉兒的臉上,還是顯示出了尷尬的神色。
看著大嫂這樣尷尬,居心不良的連翹自然是開心不已。
這個時候,鐘謹突然站了起來。
婉兒不禁心里一驚,鐘謹一向xiǎo心眼,此刻聽到慕容峰的名字,是不是又吃錯了,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融洽了,該不會再一次跌入谷底吧。
正當婉兒忐忑的時候,只見鐘謹從離他們最遠的盤子里夾起了一個丸子,然后放在了婉兒的碗里,説到:“婉兒,你多吃一diǎn肉,看你身體一直那么瘦,將來怎么給我生兒子。”
這樣的話,讓一桌子的人都笑了。
婉兒也很不好意思地低了頭。
鐘謹一方面是在照顧婉兒,另一方方面也是做給連翹看,他是想向連翹表明,這個慕容婉兒,早就是自己的了,慕容峰根本不在自己的擔憂范圍之內。
連翹沒好氣地低頭繼續吃飯。
同樣不開心的,還有鐘如水。
這幾天,自己一直受著莊忠仁的要挾,特別是他的那個妻子,簡直就是變本加厲,讓鐘如水很是難堪。
這天,鐘如水突然看到了莊忠仁一大清早就匆匆地離開了鐘家。
這么早,這個莊忠仁要干什么去?
看來他一定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鐘如水決定一探究竟,如果能發現diǎn什么,到時候,就能反守為攻,自己再也不用活在莊忠仁的要挾之下了。
于是,鐘如水就偷偷地跟在后面。
只見莊忠仁一路邊走邊回頭,生怕有人跟蹤他。
但是鐘如水還是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院落里。
這個院落并不是很大,但是也算是頗為考究,莊忠仁敲了三下門之后,有人開門了。
鐘如水進不去,很是著急,好在院墻不高,鐘如水也是會一diǎn輕功,然后縱身一躍,就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打掃的一塵不染,但是好像沒有多少人住一樣,很是冷清。
這里是哪里?莊忠仁怎么會獨自來到這里。
就在這個時候,莊忠仁來到了正房,走了進去。
鐘如水就在門外,透過門縫,觀察著里面的一舉一動。
只見莊忠仁一臉羞愧,但是好像又有著些許激動。
過了一會,從房間的內室里,走出來一個女子。
鐘如水讓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因為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莊連翹。
這兩個兄妹倆一向是不和,怎么今天會在這里相見?
鐘如水繼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里面的兩個人。
“妹妹,”莊忠仁不好意思地叫著。
連翹瞪了一眼莊忠仁,表現出來極度的不耐煩,但是,好像又有著難言之隱,然后沒好氣地説到:“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我騙鐘慎説我有一個從前的好姐妹來了,急需要房子,所以鐘慎才給了我一diǎn錢財,再加上我自己的嫁妝,終于買下了這間院子。”
“還是我的妹妹好,關鍵時刻不會丟下哥哥不管的。”莊忠仁看著眼前的連翹,滿臉諂媚的説道。
“別,”連翹打斷了莊忠仁,“我倒是希望我沒有你這個哥哥。”
看著連翹這個樣子,莊忠仁臉上也很是掛不住,于是説道:“妹妹你放心,你的恩情我永遠都記得。”
“我不需要你記得,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給我惹麻煩了。還有,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鐘家的人知道。”
莊忠仁diǎndiǎn頭。
“那,她現在怎么樣?”莊忠仁xiǎo心翼翼地問道。
“你放心,她好著呢,一副大爺的樣子,好像是我欠了她什么似得。”連翹生氣的地説道。
躲在門外的鐘如水滿頭霧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兄妹倆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不管真相是什么,鐘如水都知道,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
“那,我先去看看她吧。”莊忠仁唯唯諾諾地説道。
“好,去吧。”看著莊忠仁這么火急火燎,連翹沒好氣地説道。
兩個人説著就走出了房間。
躲在門外的鐘如水連忙跟在了后面。
這個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別有洞天,后面,還藏著一個xiǎoxiǎo的別院。
這個莊忠仁,到底有什么陰謀詭計?難道是藏著什么重要的人?
金屋藏嬌,這四個字突然閃現在水兒的腦海中。
兩個人走到了別院的客房中。
“連翹,你也進來吧。”看著連翹要走,莊忠仁説道。
連翹瞪了莊忠仁一眼,生氣地説道:“我?我可不愿意繼續看她了。你欠下的風流債,跟我沒關系。我又沒有欠她什么,她倒是一副主子的模樣,好像我是她的丫鬟一樣,對了,大哥,她到底知不知道咱倆的關系啊,我可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手下,再説了,要不是我好心收留她,她現在還流落街頭呢。”
連翹故意將最后的幾個字説的很大聲,好像故意説給房間里面的人聽一樣。
“妹妹,xiǎo聲diǎn。”莊忠仁連忙堵住連翹的嘴,擔心惹得里面的人生氣。
在一旁的鐘如水饒有興趣,看來,這出戲,真的是越來越精彩了。
而連翹口中的風流債,也再一次確定了鐘如水的想法,看來真的是金屋藏嬌啊。
這個莊忠仁,自己沒有什么本事,連房子都沒有了,寄人籬下,居然還有閑情逸致來養女人,看來,他這一回真的是死定了。
不僅僅是他,那個連翹這回也完蛋了。如果鐘家知道,特別是她的那個河東獅的嫂子知道,她騙了鐘慎的錢財,給自己的哥哥在外面買房子養女人,所有的人都不會輕饒她的。
想到了這里,鐘如水不禁開心極了。
這可真是一石二鳥。不僅解決了自己燃眉之急,讓莊忠仁不敢在對自己造次,更讓連翹下不來臺,誰讓連翹平日里對自己那樣的囂張。
然后,連翹走了,莊忠仁就推門進去了。
屋子里,坐著一個女子,濃妝艷抹,分外妖艷。
鐘如水看著,心里不禁想到,怨不得莊忠仁大費周章,這個女子比起家里的那個黃臉婆,的確是好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看見了莊忠仁,就連忙站了起來,嬌滴滴地説道:“莊少爺。”
此刻,鐘如水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正因為女子站了起來,水兒才發現,這個自己,早已身懷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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