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衡?”沈水吉不解地問道。
“對。”
“這是什么?”
“這是鐘家的一本書,是關于武術的,我早就想習得這門武功,但是苦于沒有書籍,所以,至今也沒有練成。”慕容映雪坦白地告知。
“好,我到時候就向那個鐘暮山提出來,他肯定不會不答應。鐘謹愛婉兒愛到死去活來。”沈水吉笑著説道。
“好,這就是解藥。”説完,慕容映雪就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xiǎo瓶子。
“里面這是什么?”看著黑乎乎的東西,沈水吉不禁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你就將這個瓶子給了她救好了。”
“可是,”沈水吉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對于沈水吉的突然變卦,慕容映雪顯得很是生氣。
“我是擔心,我這樣貿然前去,鐘家憑什么信我,再説了,上次的鴿子的事情已經讓鐘家對我有了很大的戒心,我送藥去,他們會相信我嗎?”
“這一diǎn我已經想到了。”慕容映雪胸有成竹地説道。
“到時候,你就説這個要是尉遲邊谷給你的。”
“尉遲邊谷?”沈水吉問道:“這個人是誰?”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按我説的去做,到時候鐘家的人一定相信你。”
沈水吉半信半疑地接過來了藥瓶。
第二天一道早,沈水吉就來到了鐘家。
大堂里,鐘家人正在吃著早diǎn。
一看來了這樣一個不速之客,大家都沒好氣地放下了筷子。
“楚夫人,有何貴干?”畢竟有客登門,所以鐘暮山還是很客氣地説道。
看著周圍的人都對自己冷眼相看,沈水吉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説道:“哎呀,看來我來到不是時候,我知道上次鴿子的事情大家對我有看法,但是,我也只是為了我們這些普通人,沒有惡意的。”
然后,沈水吉走到了鐘謹的身邊,説道:“再説了,我聽説婉兒姑娘受了傷,我這就打算來看看。”
“婉兒很好。”鐘謹沒好氣地説道。
“是嗎?可是我怎么聽説婉兒姑娘好像至今都沒有醒過來。”沈水吉説道。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鐘謹很是生氣,然后説道:“還有,如果沒有什么事情,請您離開。”
“哎呀,鐘謹少爺,話不要説的這樣快嗎。”沈水吉看著鐘謹著急了,于是趕忙説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鐘夫人也不耐煩地説道。
“是這樣,前幾天,我從一個高人那里得到了一些藥材,説是能夠讓無心之人也起死回生,所以,我,”
沈水吉還沒有説完,鐘謹就站了起來,然后説道:“什么?你説什么?”
“鐘謹少爺,您不要擔心,我知道,您不愿意別人知道婉兒姑娘沒有心,但是這已是人盡皆知,再説了,我這個藥材,真的很管用的。”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水兒這個時候突然説道。
“是啊,”鐘夫人也附和道。
“我就知道,鐘家的人一向是多疑。”沈水吉拿出了口袋中的瓶子,然后説道:“我真的是好心,看來,人家還是不領情。”
眾人看了看那個瓶子,里面黑乎乎的裝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于是大家的疑心更重了。
“楚夫人,敢問這個藥材是從哪里得來的。”鐘暮山還是很客氣地問道,雖然他也不相信這個沈水吉,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能過救活婉兒,倒是也不妨試一試。
沈水吉笑了笑,然后説道:“這個藥材,是我從一個高人那里得到的。”
“是哪位高人?”
“尉遲邊谷的后人。”沈水吉胸有成竹地説道,她也想看一看,這個慕容映雪口中的尉遲邊谷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這么大的威力。
“尉遲邊谷?這是什么無名xiǎo卒?”鐘謹聽后,很是不爽,感覺這個沈水吉就是來戲弄他們的。
“謹兒,不得無禮。”沒想到這個時候,鐘夫人突然這樣説道。
空氣突然就想凝固了一樣,然后鐘暮山接著問道:“楚夫人,這個藥材,您真的是從尉遲邊谷的后人那里得到的?”
“是啊。”沈水吉説道,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尉遲邊谷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就從鐘家這兩個老人的反應來看,看來這個尉遲邊谷不是一個等閑之輩,看來,這個慕容映雪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那你是怎么遇上他們的?”鐘暮山問道,好像這個尉遲邊谷對于他來説,是很重要的人一樣。
而鐘謹則站在一旁,不敢插話。
“這個嘛,我就無可奉告了。”沈水吉説道。
“也好,尉遲老先生一向是深居簡出,不愿意別人知道他們的所在,所以,我也不問了。”然后,鐘暮山看著沈水吉,説道:“楚夫人,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懷疑了,真的是謝謝您了。”
可是,沈水吉突然話鋒一轉,然后説道:“鐘老爺,您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所以,我怎么也不能將這個藥材白白給您啊。”
“説吧,你要什么?”鐘謹早就猜到,這個沈水吉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于是他聽到沈水吉這樣的話,也沒有半diǎn的驚訝。
“哈哈哈,還是鐘少爺痛快,早就聽説鐘少爺鐘情婉兒姑娘,這樣説來,肯定是為了婉兒姑娘能做很多的事情的。”
“你到底要什么?”鐘謹不愿意和這個沈水吉廢話,于是説道。
“好,既然這樣,我就直説了。您也知道,我家的老爺,就是一個凡人,所謂凡人,無非就是想活得長久一些,説白了,就是想長命百歲,如今我家老爺已經六十多歲了,所以,聽説鐘家的蓮花可以延年益壽,所以,我一直就想要一diǎn。”
頓了頓,沈水吉接著説道:“當然,您放心,我也不是獅子大開口。和這個蓮花,只是我家老爺要,我對這些東西向來沒有興趣,所以,我不會要很多,只要足夠我家老爺長命百歲的份額就足夠了。”
“這個沒有問題。”鐘暮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沒想到鐘暮山這樣痛苦,沈水吉有些不知所措。
“這樣一來,您可以將藥材給我了嗎?”
緩過神來的沈水吉連忙説道:“且慢,我還有一事相求。”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鐘謹看到了貪得無厭的沈水吉很是生氣,不禁大聲呵斥。
“謹兒,不得無禮。”鐘暮山説道,然后看著沈水吉,問:“不知道楚夫人還想要什么?”
“聽説鐘家有一本武功秘籍,叫做制衡。”沈水吉試探著問道。
鐘暮山沒有立即説話,因為這本書,很是珍貴。
看著鐘暮山面露難色,沈水吉連忙説道:“其實,我家老爺年老糊涂了,總是想著練習練習武功,這不,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來這樣的一本書,所以一直吵著我去找,這不,我就想從鐘家借一下。”
“好,沒問題。”考慮了許久,鐘暮山也只好答應了。
“鐘老爺就是爽快,這樣一來,我們就各得所需了。”説完,沈水吉笑了起來。
鐘謹看出了父親的為難,于是xiǎo聲地對父親説道:“父親,我們要不在想想別的辦法?”
鐘暮山搖搖頭,沒有説話,然后就讓手下的人去庫房里取出來了蓮花,又從書房里拿出了那本制衡,通通給了沈水吉。
沈水吉拿著東西,笑嘻嘻地走了。
送走了沈水吉,鐘暮山失魂落魄地坐了下來。
“父親,這個尉遲邊谷是誰?”鐘慎不禁問道。
“是啊,父親,為什么沈水吉一提他,您就相信了呢?”鐘謹也很是不解。
鐘暮山嘆了口氣,説道:“鐘謹,鐘慎,你們記不記得,我曾經給你們講過三家分蓮花的故事。”
“當然記得。”鐘慎説道:“當年,凌云上的那個蓮花成了忠仁爭搶的對象,因為這一diǎn,殺戮不斷,民不聊生。后來,一個老者讓大家進行比武,贏得人得到蓮花,再后來,蔣家,莊家,還有我們鐘家贏了比賽,由于三家是好兄弟,所以沒有再次比武,于是決定三家分蓮花。”
“是啊,”鐘夫人也不禁回憶起來。
“可是,這和那個尉遲邊谷有什么關系呢?”鐘謹還是不明白。
“那個老者,就是尉遲邊谷。”鐘暮山説道。
“什么?”
“是的,可是,這個老者一向是隱姓埋名,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當沈水吉一説出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藥材肯定管用。”
“可是,這個沈水吉怎么知道這個老者的?”鐘慎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實在也是不清楚。”鐘夫人很是疑惑。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鐘暮山突然説道。
“父親,您還有什么懷疑的?”看著鐘暮山一臉的迷惘,鐘謹連忙問道。
“就是那邊制衡。”
“有何不妥?”
“沈水吉説,這本書她家的老爺楚自留想要的,可是,你我都知道這個楚自留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以他的功力,是根本不可能練成制衡的。”鐘暮山説道。
“這樣説來,就是沈水吉自己想練習,只是借著楚自留的口罷了。”鐘慎試探性地問道。
沒想到,鐘暮山搖搖頭,説道:“非也非也。”
“那是什么原因?”
“以我對沈水吉的觀察,這個女子雖然也有些功力,但是都是一些雕蟲xiǎo技,以她的功力,也是不可能練成制衡的。想要練成制衡,必須是有足夠的底子才行。”鐘暮山擔心地説。
“難道,在沈水吉的背后,還有一個功力更強的人,在指使著她?也就是説,正是這個幕后的人,想要練成制衡?”鐘謹想了想,覺得也很是可怕。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四面楚歌了?”鐘夫人聽了大家的話,心里感到莫名的恐慌。
“是啊,看的見的,看不見的,都是我們的敵人。”鐘暮山也無奈地説道。
于是,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個時候,鐘暮山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然后對著鐘謹説道:“好了,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我們就是要救婉兒。既然是尉遲邊谷的后人的藥,婉兒肯定會好起來的。”
于是,鐘謹就拿著那個藥瓶子,急匆匆地走向了婉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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