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看到書中説這個孩子身體有異香的時候,鐘暮山心里就聯(lián)想到了一個人。
但是,鐘暮山沒有很快地下決定,而是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這樣的事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
但是,當鐘暮山看到書中説這個孩子沒有脈搏,沒有心臟的時候,鐘暮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樣的情況,不是和婉兒,也就是姒娥的情況一樣嗎?
難道説,姒娥就是蓮花的蓮心變成的?
這樣的情況,對于鐘暮山來説,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雖然找到了解決金婆婆的辦法,但是,眼前又有了新的問題。
鐘暮山很是忐忑,于是,他趕忙收好了這本書籍,然后連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這個時候,鐘夫人已經吃完了晚飯,她看到鐘暮山回來了,于是關切地問道:“暮山,怎么樣,有線索了嗎?”
鐘暮山diǎndiǎn頭,説道:“已經有辦法了。”
鐘夫人一聽,自然是很高興,但是,她注意到了鐘暮山的臉色,好像自己的丈夫并沒有因為找到辦法而感到激動,反而愁云密布。
于是,鐘夫人知道,肯定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在鐘夫人的詢問之下,鐘暮山説了所有的事情。
當鐘夫人聽説了蓮花的蓮心可以變成人的時候,她很是高興,想著這下子隔代送子的契約終于有了辦法。
但是,當鐘暮山説出來自己的擔心的時候,鐘夫人也和鐘暮山一樣,一時間不敢相信。
“這怎么可能?婉兒怎么可能是蓮心做的呢?”鐘夫人驚訝地長大了嘴,不可思議地問道。
鐘暮山看著夫人的反應,説實話,要不是看到了這樣的故事,要不是故事里的所有的線索都和婉兒的如此相似,鐘暮山自己也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情。
可是,書上寫的,不會錯。
“是啊,夫人,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但是,你別忘了,婉兒的身上的確是有一種異香,我記得,當時連翹還問過婉兒,使用了什么香料,婉兒當時説是沒有用任何香料,這樣的香氣就是與生俱來的,而且,正是蓮花的香味。”
聽了鐘暮山的話,鐘夫人也不得不開始相信。
“的確,婉兒的身上的確有一種蓮花的淡淡的香氣。”
“還有,上一次婉兒受傷,我們請先知給婉兒號脈,當時先知説自己找不到婉兒的脈搏,就説明婉兒是沒有脈搏,沒有心臟的。”鐘暮山一針見血。
“可是,老爺,這怎么可能,婉兒難道真的是一個蓮心變成的,在我看來,婉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咱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婉兒也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啊。”鐘夫人説道,口氣里還是不相信。
“夫人,身體有異香,這難道不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嗎?沒有脈搏,沒有心臟,這難道也不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嗎?”鐘暮山説道。
鐘夫人不知道該説什么好了。
看著自己的妻子一臉失望的表情,鐘暮山知道,從婉兒嫁過來,自己的妻子就對婉兒視如己出,將婉兒看成是親生孩子,如今有了這樣的事情,婉兒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蓮心變成的,肯定一時間鐘夫人是接受不了的。
于是,鐘暮山慢慢地説道:“夫人,你想想看,婉兒除了以上的兩diǎn,也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qū)別,可是,你別忘了,書上説的那個男孩子,不也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了一生,乍一看上去,也是一個正常人啊。”
“那,”鐘夫人聽了這樣的話,竟然有些哽咽,接著説道:“老爺,我們應該怎么辦?”
“當然,雖然婉兒的情況和書上寫的一模一樣,但是,我們也只是懷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那我們應該如何證明呢?”鐘夫人問道。
“夫人,如果婉兒真的是蓮心做的,那她就要滿足三個條件。”
“哪三個條件?”
“首先,婉兒必須身體有異香,這一diǎn她滿足,第二,婉兒必須沒有脈搏,沒有心臟,這一diǎn她也滿足。”
“那第三diǎn呢?”鐘夫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鐘暮山看了鐘夫人一眼,然后説道:“書上説,如果真的是蓮花的蓮心做的人,那么,他的血液就是白色的,而那個書中的男孩子,血液就是白色的。”
“這么説,如果婉兒的血液是白色的,那就證明她真的百分之百就是蓮心變成的了。”
鐘暮山diǎndiǎn頭。
“可是,”鐘夫人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們怎么才能看到婉兒的血呢?”
鐘暮山這下子也犯難了,是啊,好端端的,如果讓婉兒流血,倒也是一件難事啊。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了主意。
“對了,”
這個時候,鐘夫人突然説道,“我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鐘暮山看到妻子有了主意,很是開心。
“待會,我去婉兒那里,然后就説是要給她做一身衣服,為了做的貼身,就需要量身裁剪,這個時候,我就假裝不xiǎo心,用剪刀扎破了婉兒的手臂,到時候,不就是可以看到婉兒的血液了嗎?”
“這個主意不錯。”鐘暮山很是高興。
“唉”鐘夫人嘆了一口氣,接著説道:“可是,要我對婉兒下手,我還這話的是不忍心呢。”
鐘暮山知道自己的妻子心疼婉兒,但是,目前來説,除了這樣的辦法,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于是,他善解人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妻子,然后説道:“放心,我們大家都不會怪你的,你這樣做,也是為了婉兒好。畢竟,這樣一來,也可以給她一個真相。”
鐘夫人無奈地diǎndiǎn頭。
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去,鐘夫人趕忙來到了婉兒的房間里。
當然,如今的婉兒,早已不再是婉兒了,她有了新的名字,姒娥。
推開房門后,鐘夫人輕聲地問道:“姒娥,你睡了嗎?”
“還沒有。”一個甜甜的聲音傳來。
聽了這樣的聲音,鐘夫人的心里更是不忍心了。
自從婉兒失去了記憶之后,她就像是一個xiǎo孩子,讓人憐愛。鐘夫人也正因為如此,給了婉兒更多的憐惜。
姒娥一抬頭,一看是鐘夫人,然后就叫著:“母親,您來了。”
鐘夫人笑著走到了婉兒身邊,笑著摸著她的頭發(fā)。
“母親,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姒娥等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鐘夫人笑了笑,然后溫柔地説道:“我呀,前幾天買了一塊布,本來是想給自己做一件衣服,但是回來之后,越看這個布越鮮艷,我想著,我都是這么年紀大的一個人了,不應該穿的這樣張揚,于是,我就想著將這個布給你做一身衣服。”
婉兒聽了,開心地笑了。
那笑容是那樣的恬靜,讓鐘夫人的心都融化了,這樣的好姑娘,我怎么忍心用剪刀傷害你呢?鐘夫人心里暗自想到。
“對了,姒娥,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了你,你可要給我保守秘密,要不然,連翹和水兒知道了,就會説我偏心呢。”鐘夫人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于是就對婉兒説。
“恩,我知道了,還是母親最疼我。”婉兒開心地笑著説道。
“對了,母親,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啊?”婉兒突然抬起頭問道。
鐘夫人知道,婉兒口中的哥哥,不是別人,正是鐘謹。
婉兒如今對于鐘謹,很是依賴。
“快了。”鐘夫人笑著説道。
婉兒聽了,像個xiǎo孩子一樣一下子抱住了鐘夫人,説道:“太好了。”
“好了好了,”鐘夫人推開了婉兒,然后説道:“婉兒,為了給你把衣服做的貼身一diǎn,我要給你好好地量一量,你站好,不要亂動。”
于是,婉兒乖巧地站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然后鐘夫人就拿出了準備好的所謂的給自己買的布料,然后,又拿出了準備好的剪刀。
接著,鐘夫人將一整塊布料都披在了婉兒的身上。
婉兒像一個孩子似得開心地笑著。
然后,鐘夫人就拿起來剪刀。
剪刀很是鋒利,明晃晃地,映著月色,更映著燭火。
婉兒看到了剪刀,不禁驚訝地叫了出來。
“母親,為什么有剪刀?”
鐘夫人看到婉兒本能地往后躲閃,心里也很是不好受,自己怎么能夠忍心將剪刀扎到婉兒細嫩的皮膚上呢?
可是,為了弄清真相,為了給鐘謹和和鐘家一個交代,甚是説是給婉兒自己要給交代,鐘夫人只能這樣做。
于是,鐘夫人就笑著説道:“婉兒,為了給你做出最合適的衣服,我就是要依著你的身材開始剪裁啊。”
“可是,”婉兒還是有些害怕,眼里都是恐懼。
“沒事,姒娥,你放心,母親會xiǎo心的。”鐘夫人説道。
看著鐘夫人誠懇的眼神,婉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再一次走了過來。
于是,鐘夫人就拿起來剪刀。
一開始,鐘夫人為了讓婉兒放心,她還是煞有介事地開始剪裁。
看著鐘夫人很是熟練,于是婉兒剛才的恐懼也就漸漸地消失了。
然后,鐘夫人就開始給婉兒裁剪袖子。
這也是最好的機會。
婉兒露出了光潔的胳膊。
鐘夫人卻一時間感到一陣無力。
一向都是吃齋念佛的鐘夫人,怎么能夠忍心下手呢?
但是,鐘夫人告訴自己,錯過了這個機會,就功虧一簣。
于是,鐘夫人狠了狠心,然后舉起來剪刀。
就在這個時候,婉兒突然開口了:“母親。”
婉兒的生意,讓鐘夫人嚇了一跳,差一diǎn將自己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
“怎么了?”鐘夫人強壯鎮(zhèn)定地説道。
“母親,等到時候,您幫我將衣服都做好,然后我哥哥回來之后,我就可以穿著新衣服和哥哥一起做游戲了。”婉兒開心地説道,根本不知道,一個剪刀就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好。”鐘夫人diǎn了diǎn頭。
婉兒開心地陷入了憧憬之中。
鐘夫人就在這個時候,下了狠心,然后趁著婉兒不注意的時候,將剪刀扎到了婉兒潔白細嫩的手臂上。
頓時,傷口溢出了血液。
婉兒也失聲地大聲叫道。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