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花聽了鐘如水的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這的嗎?你真的會帶我去找媽媽嗎?”玲花問道,眼里都是不可思議。
“當然,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鐘如水笑著説道。
雖然莊忠仁不知道這個鐘如水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但是,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莊大哥,我和玲花出去一趟,你們就在家等著我們就行了。”
“這位姑娘,你知道我的妻子在哪里嗎?”玲花的爸爸問道,還是多少有些不相信。
鐘如水diǎndiǎn頭,眼神里都是堅定。
“好,那你們快去快回。”莊忠仁説道。
于是,鐘如水就帶著玲花走了。
一路上,玲花高興地不停地唱歌。
看著玲花,水兒想起來了自己的xiǎo時候,也曾像玲花這樣無憂無慮。
這個時候,玲花突然拉著鐘如水的手,問道:“姐姐,你的媽媽在哪里?”
鐘如水笑了笑,説:“我也不知道。”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
“因為我不知道她哪里,而且,我也不想去找。”鐘如水説道。
看著玲花不可思議的表情,鐘如水繼續説道:“玲花,我和你不一樣,你有疼愛你的爸爸媽媽,可是我沒有,我一生下來就是一個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從xiǎo到大,都是我的爺爺將我養大的。”
“那你一定很愛你的爺爺。”玲花童言無忌。
玲花的話,讓鐘如水紅了眼圈。
是啊,沒有爺爺,就沒有自己。
可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報答爺爺的養育之恩,爺爺就走了。
想到了這里,鐘如水就恨的咬牙切齒。
都是鐘謹和慕容峰,我和你們勢不兩立。
沒過多久,鐘如水和玲花就來到了剛才手鐲在地圖上停留的位置。
那是一個山谷。
荒無人煙。
壁立千仞。
鐘如水行不通,這個女子為什么會在這里呆著。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女子迷路了。
因為,這個地方又稱作鬼打墻,稍有不慎,就會在里面迷路,然后再也走不出來。
所以,鐘如水就連忙帶著玲花走了進去。
山路難行,再加上水兒的方向感也不是很好,兩個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見到玲花的媽媽。
“姐姐,我怕。”玲花有些擔心。
“別怕,我們一會就找到你的媽媽了。”鐘如水拉緊了玲花的手,但是,雖然嘴上這樣説,她自己心里也是沒有底。
走了好久,鐘如水發現,自己還是在原地打轉。
難道説,自己也遇上了鬼打墻?
就在鐘如水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棵樹下,坐著一個女子。
會不會是玲花的媽媽?
鐘如水連忙對玲花説:“玲花,那個人是不是你的媽媽?”
玲花順著鐘如水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哭著喊道:“媽媽,媽媽”
而那個女子聽到玲花的聲音,抬起了頭,沒想到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
玲花松開了鐘如水的手,飛快地跑了過去。
“孩子,孩子”女子將玲花摟在了懷里,泣不成聲。
玲花終于看到了媽媽,很是激動,也開始哭泣了,但是,她的臉上,分明掛著幸福的微笑。
于是,鐘如水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幸福的淚水。
這個時候,鐘如水的眼圈也紅了。
此刻,她是多么的羨慕這個玲花,最起碼,她愛的人,愛她的人,都孩子。
可是自己呢?
最愛的爺爺,早就死在了鐘謹的刀下。
想到了這里,鐘如水趕忙擦干了眼淚,然后慌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瓶子,將玲花的眼淚收集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要幫助莊忠仁將如意的孩子變成女兒,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是鐘家女兒的秘密,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給爺爺報仇,將鐘謹和慕容峰置于死地。
然后,等到玲花的媽媽恢復了體力,三個人想方設法地走了出去。
回到了莊家,帶回來了幸福的淚水,莊忠仁總算是放心了。
最后的一步,就是將如意招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鐘如水和莊忠仁商量,這件事情,不讓如意知道。
所以,莊忠仁就將鐘如水準備的藥,遞給了如意。
于是,沒過多久,如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鐘如水找來了一個碗。
在碗里,她先是將莊忠仁從凌云山找來的土壤放了進去。
然后,她將莊忠仁的一滴血也滴了進去。
最后,她拿出了那個瓶子,將里面的玲花的眼淚也放了進去。
現在,萬事俱備。先人的故土有了,鮮血也有了,幸福的眼淚也有了。
于是,鐘如水就按照書上寫的,用一個剛發芽的柳條,將這些東西攪拌,然后用柳條沾著這些液體,一diǎn一diǎn灑在如意的身上。
一邊撒著,鐘如水的口中一邊念著咒語。
而莊忠仁只是在一旁看著。
鐘如水所做的一切,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結果,但是,為了讓自己孩子不讓金婆婆帶走,他也知道這樣做了。
過了一會,鐘如水施法結束。
如意還是昏睡著,她不知道,就在短短的幾分鐘里,她肚子的孩子,那個讓她做著莊家正室之夢的孩子,一下子,變成了女孩子。
“好了,結束了。”
鐘如水冷冷地説道。
“真的好了嗎?”莊忠仁有些不敢相信。
與其説他不敢相信這樣快,倒不如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就一下子成了女兒。
鐘如水diǎndiǎn頭。
莊忠仁失落地嘆了一口氣。
鐘如水看了莊忠仁一眼,然后説道:“莊大哥,您也不要太難過,這樣一來,你們的孩子就安全了,然后,等過些年,等到鐘謹或者是鐘慎有了兒子,但時候,金婆婆帶走了那個孩子之后,你們再要一個兒子也不遲啊。”
鐘如水雖然口中這樣説,但是,她心里知道,按照鐘慎和連翹的感情,兩個人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鐘謹和姒娥。到時候,讓金婆婆將鐘謹的兒子帶走,也算是自己對于鐘謹的變相報復了。
想到了這里,鐘如水感到心里好受多了。
而莊忠仁一言不發,很是失落。
鐘如水準備告辭。
但是,臨走前,鐘如水突然説道:“莊大哥,我這一次可是盡心盡力地幫你,但是,你也要記住和我的約定。”
莊忠仁看了一眼鐘如水,然后説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永遠都是鐘暮山的女兒。”
鐘如水聽了這樣的話,笑了起來,然后離開了。
看著鐘如水的背影,莊忠仁感到很是害怕。
到底這個鐘如水,有著怎樣的故事?
為什么她知道這么多的事情,為什么她總是能解決這么多的問題。
既然這樣厲害,她為什么還是要留在鐘家,冒充鐘暮山的女兒鐘如水呢?
她到底有著怎樣的秘密?
更讓莊忠仁感到不寒而栗的是,這個鐘如水,今年只有二十歲。
這樣年少的年紀,卻有著這樣深的計謀。
同樣,一個和鐘如水同樣年齡的人,卻沒有這么多的鬼心眼。
這個人就是雁兒。
話説雁兒這幾天在家里過的是寢食難安。
慕容峰走了五天了,走之前也沒有告訴自己去哪,這個大師兄,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但是,雖然大師兄的突然冷冷淡讓自己感到很是失落,但是,此時此刻,雁兒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擔心。
那就是自己的身世。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自己越來越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記得梅萬里在給自己封鎖能量的時候,就問過,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按照梅萬里的説法,自己體內有著很大的能量,這種情況,就説明自己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梅萬里當時説,雁兒的父母很可能也是一個武林高手。
那么,自己的父親母親會是誰呢?
雁兒百思不得其解。
與此同時,雁兒還想到了,當時自己偷聽師父給自己療傷的時候和師祖的對話,當時師父説自己的父親是她的仇人,這樣看來,自己就是師父報復的工具。
想到了這里,雁兒更是心有余悸。
于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雁兒的腦海里。
那就是親自去問一問師父。
雖然雁兒知道,師父是絕對不可能告訴自己事情的,但是,也許師父的故意隱瞞,反而可以得到一絲的線索。
于是,雁兒就來到了師父的房間里。
正巧,師祖也在。
“雁兒,有事么?”師父冷冷地説道,口氣和往常一樣,沒有一diǎn溫存。
師祖也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這個xiǎo丫頭。
雁兒咬了咬呀,然后下了決心。
“師父,我想問您一件事。”雁兒説出了口,但是由于太過緊張,她分明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什么事情?”師父抬起了頭,看著雁兒。
雖然師父兇惡的目光讓雁兒不寒而栗,但是雁兒還是鼓足了勇氣説道“瑟吉師父,我想知道,當初您是怎么撿到我的?”
沒想到雁兒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慕容映雪驚呆了。
在一旁的師祖也很是驚訝。
“你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慕容映雪為了不讓雁兒看出來自己的不安,于是強裝鎮定。
“我,我就是很好奇。”雁兒説道。
“那好,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當初您是在哪里撿到我的?”雁兒鼓足勇氣問道。
“凌云山。”師父言簡意賅。
雁兒一聽師父這樣敷衍,于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當初的懷疑。
“具體是在什么地方?”雁兒繼續問道。
“我忘了。”
“那當時有沒有什么字條之類的,我是説我的親人有沒有給我留下什么線索?”
“怎么了?”還沒等雁兒説完,師祖就打斷了雁兒的話,:“你問這些干什么?你想要找你的父母嗎?你這個白眼狼,我們辛辛苦苦將你養這么大,你倒好,想著回到自己的家里,你可別忘了,你可是一個身體有病的人,當初,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你的父母才將你扔了的。你師父好心好意將你抱回來,還給你療傷,你,”
師祖本來還想罵,但是,沒想到這個時候雁兒打斷了他的話,然后説道:“好了,我知道了。”
説完,雁兒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死丫頭,居然敢dǐng撞我、”師祖怒不可遏。
但是,慕容映雪卻一直沒有説話。
而雁兒,也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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