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雁兒和慕容峰兩個人的關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的時候,慕容家里,也有了不一樣的改變。
這個改變,不僅僅是一個房子的消失,更是因為一個人的突然造訪。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鐘暮山,而這一次造訪也不是沒有根據,而是預謀已久。
話説,當時慕容家一家人正在臨時搭建起來的一個xiǎo帳篷里吃著簡單的晚餐。
“這個慕容峰,怎么還不回來?”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師祖不高興地説道。
慕容映雪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再加上早餐時慕容峰的反常表現,此刻,自己的心里也是沒有了底。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之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肯定是他們回來了。”慕容坤説道。
但是,慕容映雪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疑惑。
因為,如果是他們回來了,肯定是兩個人的腳步,可是,為什么外面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而且,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應該會有所交談,但是,為什么外面一diǎn聲音都沒有?
而就在慕容映雪心里還在萬分忐忑的時候,門外的那個人説話了:
“慕容師父在嗎?”
那樣的聲音,慕容映雪再也熟悉不過了。
接下來,就是一陣的恐懼。
然后,慕容映雪就看著師祖。
師祖的眼里也都是意想不到。
兩個人對視著,好像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坐在一旁的慕容坤,看到了這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感到很是不解。
“師父,外面有人找您。”慕容坤説道。
“我又不是聾子。”慕容映雪瞪了慕容坤一眼,然后冷冷地説道。
看到自己好心不討好,于是,慕容坤也不説話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慕容坤歸結為是因為師父一直對于自己將打火石沒有保管好而耿耿于懷。
但是,慕容坤哪里知道,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慕容映雪和鐘家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慕容師父?”外面的人聽到里面沒有人應答,于是就説道。
“我在”看著沉默不是辦法,慕容映雪説道。
“慕容師父,我是鐘暮山。”對方自我介紹。
師祖看了一眼慕容映雪,然后慕容映雪就心領神會。
“鐘老爺,您有什么事情嗎?”慕容映雪xiǎo心地問道。
“慕容師父,您介不介意我進去説話啊?”鐘暮山開門見山,説實話,他也很是想見一見這個傳説中的師祖。
這個當年將蔣蓮帶走,誓死終于蔣如風的人。
一天到鐘暮山要進來,慕容映雪的臉上,突然有了不常見的恐慌。
而這個時候,師祖也是一臉的驚恐。
師祖沖著慕容映雪連忙搖頭。
這個獨眼的老仆人,這么多年來,除了自家人,從來都是不見外人的,特別是鐘暮山,他擔心自己會被認出來。
但是,這樣的顧慮實在是多余,因為,鐘暮山怎么可能對一個別人家的下人有印象。
“鐘老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里不是很方便,不知道您到底有什么事情?”慕容映雪説道。
聽了這樣的話,鐘暮山其實早就有了心里準備,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出其不意,肯定是讓慕容映雪猝不及防,自然不會讓自己進去的。
“哦,如果您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就在外面説話。”鐘暮山説道。
看來,這個鐘暮山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一次肯定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而自己如果一直讓他站在外面,是不是有些不懂禮數?
想到了這里,慕容映雪覺得,自己怎么説都因該出去。
“鐘老爺,您請等一下,我這就準備一下,出去和你説話。”説完,慕容映雪看來一眼師祖。
“xiǎo心”師祖用口型擺出了這樣的話
慕容雪有diǎndiǎn頭。
然后,慕容映雪就走了出來。
而鐘暮山此刻早就在帳篷外恭候多時了。
這個時候,鐘暮山不禁有些驚訝。、
這是自己見到了蔣如云之后,第一次在見到慕容映雪。
而眼前的這個人的眉宇間,還是和蔣如云有著些許的相似的。
看來,自己的設想,很有可能是真的。
“鐘老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的帳篷里實在是條件太差了,所以,向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們不能讓你進去啊,會讓您笑話的。”慕容映雪笑著説道,幾句話,就很好地解釋了剛才自己口中的那個不方便的原因。
“無妨無妨,”
“不知道您這次來,有什么事情嗎?”慕容映雪開門見山。
“是這樣,我聽説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會著火呢?”鐘暮山問道,眼里都是好奇。
慕容映雪當然不會説是因為自己的徒弟沒有保管好打火石而造成的,他可不能讓鐘暮山知道,自己有著一個打火石這樣的寶物。
所以,慕容映雪就簡單地説道:“唉,都怪我自己,昨天晚上做完了飯,沒有熄滅火,才造成了這樣的局面。”説完,慕容映雪一臉的內疚。
鐘暮山心里笑了笑,看來這個慕容映雪真的是説謊成性,就連這個不知道原因的大火,都不肯説出真相。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房子都燒光了?”
“恩”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因為,他覺得鐘暮山似乎有一diǎn看笑話的意味。
“唉,家人都沒事吧?”
“托您的福,都還好。”
“人沒事就好,房子么,以后再説。”
鐘暮山看了一眼慕容映雪,然后,就打算將自己的話題引到自己所預想的方向上來。
“那這些天,慕容師父你們要住在哪里啊?”
慕容映雪抬起了頭,看到了鐘暮山一臉認真的表情。
他不知道,鐘暮山為什么突然這樣的關心自己。
就像是上一次蓮花盛宴的時候,自己不知道,為什么鐘暮山會站在自己的一邊,硬説是自己沒有拿走制衡。
“謝謝鐘老爺關心,我們會先住在客棧。”慕容映雪説道,然后,靜靜地等著鐘暮山的下文。
“客棧?”鐘暮山説道,然后裝出一臉吃驚的表情。
慕容映雪沒有説話。
“客棧那種地方,只是解了一時的燃眉之急,但是,并不是長久之計啊。”鐘暮山説完,然后就試探地看著慕容雪有。
慕容映雪當然知道,可是,除了客棧,自己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棲身之地了。
看著慕容映雪有些無奈的樣子,鐘暮山知道,是時候説出自己的計劃了。
于是,鐘暮山就清了清嗓子,然后説道:“慕容師父,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采納?”
“什么主意?”
“慕容師父,你也知道,我家里人口不多,但是房子很大,所以,空房子也很多,要是您不嫌棄的話。”
然而,鐘暮山還沒有説完,慕容映雪就打斷了自己的話,然后説道:“實在是感謝您的好意,但是,我們還是自己解決吧,不麻煩您了。”
其實,鐘暮山在來之前,就想到了慕容映雪會拒絕自己,但是,鐘暮山沒有想到,慕容映雪就這樣決絕地拒絕了自己。
所有的計劃,看來都危險了。
“慕容師父”鐘暮山還是不甘心,然后接著説道:“這有什么麻煩的呢?就是幾間房子的事情,再説了,他們平時也空在那里,你們是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麻煩的。”
“鐘老爺,”慕容映雪看著鐘暮山,然后一臉詭異地説道:“一直就聽説了您是一個熱心的人,但是,沒想到,您真的是這樣的慷慨啊,不過,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你我非親非故,我實在是無功不受祿。”
説完,慕容映雪就顯示出了一副要請鐘暮山走的樣子。
“慕容師父。”鐘暮山連忙説道:“您這句話機見外了,什么是非親非故,你忘了,我們之間還有著婉兒這個紐帶呢,你我都是親家呢。”
聽了鐘暮山的話,慕容映雪心里冷冷地笑了一下。
你我之間,又何止是只有婉兒這個紐帶。
你我之間,還有這我父母的命,我悲慘的童年,我有家不能回的痛苦。
而著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百倍奉還。
看著慕容映雪不説話,鐘暮山接著説道:“慕容師父,我這次是真心誠意的邀請您過去的,畢竟,住在這里,實在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再説了,住客棧還是需要銀子的,但是,你們住在我們那里,不但不收你們的住宿費,同時,還管吃管住,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將銀子省下來,然后用在房屋的重建上啊。”
慕容映雪的眉頭,稍微動了一下。
畢竟,鐘暮山説的,也很有道理。
但是,這件事情,自己還是不能答應。
因為,冥冥之中,慕容映雪映雪感到,這是一個暗藏殺機的邀約。
然而,自己又實在是不能立馬就拒絕了鐘暮山。
所以,慕容映雪笑了笑,然后説道:“鐘老爺,我先代表我們全家謝謝您,但是,您也知道,這個家,并不是我一個人,我還有著三個徒弟,所以,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我還是要和他們商量一下的,這樣吧,您先回去吧,等我們商量好了,我再一次給您信息。”
聽了慕容映雪的話,鐘暮山知道,這就是最為委婉的口吻了,自己要是一再的堅持,恐怕到時候,自己的嫌疑也會增加,反而讓慕容映雪懷疑自己。
于是,鐘暮山就説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慕容師父,我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邀請,畢竟,咱們怎么説,都是一家人。”
最后的這一句話,鐘暮山説的別有深意。
畢竟,如果這個慕容映雪真的是蔣蓮的話,那這句話,就是真的了。
鐘暮山多么希望,到時候,所有的人都可以放下仇恨,放下偏見,然后好好地冰釋前嫌,只有這樣,才可以真正地成為一家人。
“好,等我們商量好了,我自然會給您答復的。”慕容映雪一臉笑意。
然后,鐘暮山就離開了。
就在鐘暮山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雁兒和慕容峰。
三個人都不由地愣住了。
因為,鐘暮山看到,慕容峰拉著雁兒,笑臉是笑容,而雁兒也是一臉的幸福。
鐘暮山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個鐘暮山,看來是真的忘記了婉兒了。
當然,慕容峰恢復記憶的事情,鐘暮山還是不知道。
“鐘老爺,”慕容峰打著招呼。
鐘暮山也笑了笑。
他本來想將自己的來意告訴慕容峰,但是,自己的眼神卻被雁兒吸引了。
從前,鐘暮山也多多少少地見過這個雁兒。
但是,這樣的近距離看到雁兒,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xiǎo丫頭,讓自己突然有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而此刻,雁兒看著鐘暮山這樣看著自己,不禁也有些恐慌。
于是,雁兒就低下頭。
可是,雁兒還是偷偷地看著這個鐘暮山。
從前,自己也想過,自己會不會是鐘家的那個失散多年的孩子?
于是,和鐘暮山一眼,雁兒對于眼前的那個人,也有著説不出的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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