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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楓雁歸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站在了仇人一邊的大伯

作者/蕭瀟三月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看著鐘暮山不解的眼神,蔣如云説道:“鐘老弟,你也知道,蔣蓮如今對于鐘家,對于你,都有著很深的成見。所以,你要是這個時候讓我們來到鐘家,這無疑來説,就是不可能的。”

    鐘暮山不説話了,因為,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畢竟,蔣如云説的就是事實啊。

    于是,兩個人就安靜了下來,等著慕容映雪的到來。

    沒過多久,慕容映雪就來了。

    而鐘暮山關(guān)心的是,慕容映雪身后的那個雁兒。

    五年不見,雁兒真的長成大人了。

    而這個時候,站在鐘暮山身后的鐘夫人,早就熱淚盈眶。

    “鐘暮山,看來,每個人都準備好了”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

    “恩,你的大伯,我可以給你,我的雁兒,你也要給我。”鐘暮山説道。

    “這是自然。”説完,慕容映雪就給雁兒使了一個眼色,然后,雁兒就低著頭,走到了鐘暮山的身邊。

    可是,誰都看得出來,雁兒的眼神里,沒有任何的感情。

    畢竟,雁兒的心里,這個鐘暮山,只是自己的仇人。

    而鐘暮山自然也知道這一diǎn,雖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鐘暮山還是笑著説道:“蔣大哥,既然這樣,我也就不久留您了。”

    蔣如云看了看鐘暮山,然后説道:“好,后會有期。”

    説完,他就走向了慕容映雪。

    “當然,我們以后一定會再見的”慕容映雪説道。

    聽了慕容映雪這樣怪聲怪氣的語調(diào),鐘暮山的心里不禁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個慕容映雪心里,又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而這個時候,鐘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連忙大步向前,然后對著雁兒説道:“來,雁兒,到母親這里來”説完,就上前去拉著雁兒。

    但是,雁兒本能地往后退了。

    所有的人,都很是尷尬。

    最尷尬的就是鐘夫人了。

    “雁兒”鐘夫人那只想拉住雁兒的手,一直停在了半空中。

    而此刻,慕容映雪的臉上,則出現(xiàn)了詭異的笑容。

    畢竟,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雁兒如今,就是自己安插在鐘暮山和鐘夫人心頭的一把刀。

    慕容映雪以為,自己得意的樣子,沒有人看見,可是,殊不知,蔣如云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蔣如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一方面,他是感慨雁兒的冷淡,對于鐘暮山來説,將會是多么大的打擊,另一方面,他更加感慨自己的這個侄女,竟然是這個樣子。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完了,我想,我們今天就這樣吧”慕容映雪説道。

    “也好,那就就此告別吧”鐘暮山説著,然后看了看蔣如云,好像是在説,一定要保重。

    蔣如云也自然是心領(lǐng)神會,然后diǎn了diǎn頭。

    接著,蔣如云和慕容映雪就走了。

    突然,慕容映雪回過來頭來,然后説道:“但是,我們兩家人的恩怨,還沒有結(jié)束”説完,就詭異地看著雁兒。

    這個時候,蔣如云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就説道:“蔣蓮,不得無禮”

    慕容映雪沒有想到,大伯竟然會這樣説自己。

    于是,她也只好低著頭不説話了。

    隨后,兩個人就走了。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鐘暮山的心里,有著説不出來的忐忑。

    而一路上,蔣如云和慕容映雪也是相對無言。

    其實,在慕容映雪的心里,對于這個蔣如云,還是很是尊敬的,畢竟,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所以,他一直就想找機會和大伯説話。

    但是,蔣如云的反應(yīng),卻是很是冷淡。

    “大伯,在鐘家,您真是受苦了”慕容映雪説道,口氣里都是愧疚,好像是自己沒有及時地將蔣如云救出來,都是自己的失誤。

    “五年后,你怎么才説這樣的話”蔣如云冷冷地説道。

    “大伯”聽了蔣如云的話,慕容映雪覺得蔣如云這是在怪罪他沒有及時地將他從鐘家接回來,于是他就説道::“大伯,都怪我不好,一開始,我見到了您,一直以為這是鐘暮山耍的把戲,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您真的存在,直到后來,我才知道,我的父親果真是有個哥哥,所以,我就連忙用鐘暮山的女兒,將您換回來。”慕容映雪誠懇地説道。

    其實,慕容映雪説的,都是真的。

    蔣如云這個時候,看著慕容映雪,眼神里都是説不出了來的未知。

    看到蔣如云這樣看著自己,慕容映雪感到有些詭異,于是,他就説道“大伯,您為什么這樣地看著我?”

    蔣如云之所以這樣地看著慕容映雪,就是因為,慕容映雪今日的變化,讓蔣如云實在是不敢相信。“蔣蓮,為什么你就知道,我在鐘家會受苦呢?”

    “可是當然”慕容映雪信誓旦旦地説道:“鐘暮山一直以來就是我們蔣家的仇人,所以,他一定不會善待您的。”

    “那只是你的以為罷了。”蔣如云冷冷地説道。

    “大伯,您的意思是?”

    “我是説,一直以來,都是你將鐘暮山視為死敵,但是,不見得鐘暮山也是這樣想的”蔣如云説道,口氣里都是責(zé)怪慕容映雪的意思。

    “大伯,”慕容映雪不知道該説什么。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大伯,總是這樣袒護著鐘暮山。

    但是,過了一會,慕容映雪就想明白了,一定是鐘暮山對著自己的大伯説了很多虛假的信息,所以,大伯就被這個鐘暮山所蠱惑,這樣一來,大伯自然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慕容映雪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決定。

    本來,她是想著,先將大伯接回家,然后再慢慢地和大伯説這些事情,但是,如今看來,大伯受到了鐘暮山的影響很大,所以,自己必須做diǎn什么了。

    所以,慕容映雪就打算先不回家,帶著大伯去見一個人。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師叔。

    畢竟,白師叔可以將事情的所有的來龍去脈,都告訴蔣如云。

    而這個時候,蔣如云看著慕容映雪若有所思的樣子,于是,就説道:“蔣蓮,你怎么了?”

    慕容映雪慌忙説道:“我沒事”

    “還有多久我們才到啊?”

    “大伯”慕容映雪説道:“我們先不回家,我們先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蔣如云問道。

    “這個您就不用管了。”慕容映雪笑著説道:“到了您就知道了。”

    蔣如云便不再説話,畢竟,對于自己的這個侄女,蔣如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一會,兩個人就來到了白師叔的家里。

    這個白師叔,和蔣如風(fēng)一直就是故友。所以,對于蔣蓮,也一直很是照顧。

    當日,就是這個白師叔告訴蔣蓮,一定要將蔣如云接回來的。

    雖然這個白師叔也是第一次聽説有蔣如云這個人的存在,但是,當他真真實實地看見了蔣如云的時候,他還是被驚訝到了。

    沒有想到,這個人和蔣如風(fēng)竟然是這樣的相像。

    看到了蔣如云,白師叔驚訝地説不出話來。

    而慕容映雪看著白師叔驚訝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定和蔣如云一模一樣。

    “蔣大哥”白師叔忍不住叫道。

    “在下蔣如云”蔣如云客氣地作揖。

    “哦,我是白子田,是蔣如風(fēng)的結(jié)拜兄弟”白師叔説道。

    白師叔看著眼前的蔣如云,然后想到,其實,長相相似,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畢竟,人家是雙胞胎。

    “白師叔,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我的大伯接回來了,從此,我們蔣家就團圓了。”慕容映雪説道。

    “恩,好,這樣一來,蔣如風(fēng)的仇,也就有了指望了”白師叔説道。

    聽了白師叔的話,蔣如云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沒有想到,所有的人,都在和仇恨過不去。

    而蔣如云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即將被拉進這樣的一場復(fù)仇當中。

    “白師叔,您是長輩,當年的事情,你比我清楚,所以,就麻煩您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的大伯吧”慕容映雪看著白師叔,説道。

    “好,既然是蔣如風(fēng)的大哥,那也就是我白子田的大哥,所以,我就叫您一聲蔣大哥。”白師叔説完,給蔣如云鞠了一躬,然后説道:“蔣大哥,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在凌云山,對于這里的事情,可以説是一無所知,而后來,即使您回到了凌云山,您也是一直住在鐘家,這都是我們的不對,沒有及時將您從鐘家接回來,所以,一直以來,您所聽到的,所看到的,都是鐘暮山的一面之詞。”

    蔣如云不知道,這個白子田突然為什么和自己説了這些。

    頓了頓,白師叔接著説道:“蔣大哥,當年”

    但是,白師叔還沒有來得及痛説革命家史,蔣如云就説道:“當年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説了”

    白師叔和慕容映雪都驚呆了。沒有想到,蔣如云竟然這樣不給面子。

    可是,白師叔還是不放棄,他説道:“蔣大哥,您怎么能夠聽信鐘暮山的一面之詞呢?在他的心里,一直就是將蔣如風(fēng)大哥和蔣蓮都視為死敵的,”

    “鐘暮山什么都沒有和我説”蔣如云冷冷地説道。

    “什么?”慕容映雪不可思議地問道:“怎么可能?鐘暮山?jīng)]有説,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有我的辦法。”蔣如云説道,然后看著慕容映雪,眼神里都是冷漠。

    “蔣大哥,我是蔣如風(fēng)的故友,當年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我不知道您是從哪里聽到了什么,總之,讓我來告訴您事情的真相吧”白師叔説道。

    蔣如云這個時候,有些不高興了。

    “你怎么知道,我聽到的就不是事實呢?難道,我這么大的一個人,還要讓你告訴我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蔣如云不高興地説道。

    看著蔣如云有些不高興,慕容映雪和白師叔都感到不知所措。

    然后,蔣如云就看著慕容映雪,説道:“蔣蓮,你到我到這里來,究竟是什么事情?”

    慕容映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説什么。

    “蔣蓮,如果你帶我來是見一下故人,那好,我已經(jīng)見過了,如果你是讓我還挺過去的故事的,我告訴你,我沒有這樣的閑工夫。好了,我在外面等你,你快一diǎn”説完,蔣如云就走了出去。

    這樣的結(jié)局,是白師叔和慕容映雪所沒有想到的

    “白師叔,實在是不好意思”慕容映雪看著白師叔被至于這樣尷尬的境地,感到很是不好意思。

    白師叔也嘆了一口氣。

    “白師叔,從鐘家出來,我就一直想和我大伯説一説過去的事情,但是,我看到他一直都是袒護鐘家,所以,我就知道,一定是鐘暮山給他灌輸了什么,因此,我就想快一diǎn讓我的大伯認清楚鐘暮山的真實面目,于是,我就帶著他來到了這里了,可是,沒想到”

    “孩子”白師叔説道:“算了,我都知道了,看來,鐘暮山的確是給這個人説了不少的東西。”

    “哼”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就算是他説了再多,我相信,終有一天,我的大伯還是會和他為敵的。”

    看著慕容映雪自信的樣子,白師叔的心里,充滿了擔(dān)憂。

    畢竟,從一開始,白師叔就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

    雖然,在剛看見蔣如云的時候,白師叔也很是驚訝,覺得這個人和蔣如風(fēng)簡直是一模一樣。

    但是,后來,白師叔發(fā)現(xiàn),蔣如云還是蔣如云,不是蔣如風(fēng)。

    那是因為,白師叔看到了蔣如云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充滿了淡定,都是與世無爭的淡然,而蔣如風(fēng)的眼神,則不是這個樣子,在蔣如風(fēng)的眼神里,都是不甘心,都是斗爭,都是算計。

    就這樣一diǎn,白師叔就斷定,這個蔣如云,不一定會按照蔣蓮的想法,和他一起去對抗鐘家。

    但是,白師叔又不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蔣蓮,于是,他嘆了一口氣,説道:“但愿吧”

    “白師叔您放心”看著白師叔憂心忡忡的樣子,慕容映雪信誓旦旦地説道:“雖然鐘暮山和我大伯説了很多不利于我的話,但是我相信,終有一天,我的大伯,還是會站到我的立場上的,畢竟,我始終相信,血濃于水。”

    “好吧,孩子,那你還是快走吧,你的大伯還等在外面呢”白師叔説道。

    “恩,那好,我就先告辭了”説完,慕容映雪就準備離開。

    但是,白師叔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就説道:“對了,雁兒,這件事情,你不要操之過急,我看,這個蔣如云現(xiàn)在心里都是鐘暮山的好,所以,你慢慢來。”

    慕容映雪聽了白師叔的話,diǎn了diǎn頭。

    接著,慕容映雪就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蔣如云還是等在門外。

    “大伯,我”慕容映雪低著頭。

    “好了,我們回去吧”蔣如云説完了,就頭也不回地接著走。

    一路上,兩個人很是尷尬。

    為了緩解這樣的緊張氣氛,于是,慕容映雪就沒話找話。

    “對了,大伯,當初,您怎么會沒有生活在蔣家呢?這些年,您都是去哪了?”

    蔣如云嘆了一口氣,然后就將隔代送子的契約,告訴了慕容映雪。

    慕容映雪聽后,感到很是驚訝。

    “啊,居然還有這樣荒唐的事情?”慕容映雪不敢相信。

    “是啊,但是,千百年來,都是這樣”

    “這也太不公平了”慕容映雪説道。

    “一開始,我也覺得,這不公平,但是,誰讓我是第一個孩子呢?”

    “那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

    “説不上好,也説不上不好,只是,終日伴在一個老太婆的身邊,過著閑云野鶴的生活,到時也清凈。”

    “可是,后來,您怎么回來了呢?”慕容映雪不解地問道。

    “這還都要感謝鐘暮山”然后,蔣如云就將鐘暮山是如何將自己救出來的事情,都告訴了慕容映雪,口氣里都是贊許。

    這個時候,慕容映雪終于明白,為什么蔣如云一直以來,都對鐘暮山有著這樣的情感,原來,是因為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啊。

    但是,慕容映雪想錯了,蔣如云并不是簡單地將鐘暮山視為救命恩人,再説了,自己也從來不覺得,離開金婆婆對于自己來説,就是一直以來所夢寐以求的事情,只是,鐘暮山恰好在這個時候給了自己會這樣一個認祖歸宗的機會,自己也就坦然接受了罷了。

    蔣如云之所以這樣的向著鐘暮山,正是因為,鐘暮山的正直為人。

    同樣,蔣如云之所以這樣不愿意相信蔣蓮,也都是因為不齒于蔣蓮的所作所為。

    “蔣蓮”蔣如云這個時候,突然説道:“其實,按理説,我本來是凌云山三大家族的長子,我的人生應(yīng)該是充滿了榮耀,充滿了地位,但是,后來,我還是在一個世外桃源心如止水地過了半輩子,但是,我并沒有多少的遺憾,畢竟,這都是我的命”

    慕容映雪不知道,蔣如云為什么突然之間和自己這樣語重心長地説著這些話。

    “蔣蓮,”蔣如云接著説道:“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認命,其實,很多的時候,命運都是安排好了,給你什么,你都要接受,而沒有給你什么,你也不要去爭搶。”

    慕容映雪更加糊涂了。

    但是,讓慕容映雪沒有想到的是,蔣如云接下來的那句話。

    只見蔣如云看著遠方,若有所思地説道:“你父親的悲劇,就再也自己沒有認清楚命運的安排,貪得無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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