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guān)的聲音持續(xù)了一分多鐘,這反倒給我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因為時間越久的機關(guān)危險系數(shù)越低,倒是那些害人的機關(guān),都只是在一瞬間便可觸發(fā)。
一分鐘過后機關(guān)的聲音開始減弱,與此同時,最里面那面石壁上緩緩的開啟了一道石門。這道石門看上去感覺很厚重,但是開啟的時候卻是一種很輕松的感覺,看來這個機關(guān)設(shè)計的很巧妙,除了之前的響動,石門開啟的時候卻沒有那么大的聲音。
幾乎是同時,所有的手電光全部都照向石門內(nèi)。
“兩條通道”七師叔看著石門里面的通道發(fā)出疑問。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二叔那里。二叔眉頭緊鎖,似乎也不知道石門內(nèi)會有兩條通道。
“我日的,什么情況,你們不是對這里了如指掌嗎,該不會是不知道里面還有兩條通道吧?”老嫖對著二叔質(zhì)疑道。
二叔根本沒有理會老嫖,而是走到石門前仔細看著兩條通道。看樣子二叔的確不知道石門內(nèi)有兩條通道,他凝重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這一點。
此時孟家的人都有些許的疑惑,唯獨三兒和小狼靠在一個雕像下面坐著,似乎并不關(guān)心石門里面的情況。
小狼和三兒的這種表現(xiàn)有點一反常態(tài),以往在古墓里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小狼會率先做出抉擇,三兒的本事我在沙漠就已經(jīng)見識了,他也不是那種遇到問題就退縮的人,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樣子卻表現(xiàn)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我走到小狼和三兒坐著的地方,輕聲問道:“你們倆什么情況……”還沒等我把話說完,三兒就擺了擺手不讓我再說了,然后兩個人很是默契地閉上了眼睛,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
看著他們倆這個樣子,我是既來氣又無奈,這倆人跟變了個人似的,從在這里遇到,就沒和他們說上一句完整的話。
此時老嫖也走了過來,本來也想說點什么,可是見他們倆這個樣子,只好忍著沒說。不過老嫖似乎看出了什么,他用手指提醒我看小狼身后的雕像。
順著他手指的位置看去,那座雕像的底座上似乎刻了些字,但是仔細看又不像是字,更像是一種標記的符號。不過看著倒是挺眼熟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我本來想要仔細看看,可是大部分都被三兒和小狼給擋住了,能看到的地方就只是個邊。本想讓他倆讓一讓,好能看清楚刻的什么,可是沒等我開口就意識到了不對。
他娘的,這倆人有問題。我心想:三兒和小狼肯定有問題。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這兩個人的眼力都極其的好,他們倆肯定是一進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然不會直接坐在這里,而且很明顯他們倆在故意遮擋,并不想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因為他們沒有聲張,也沒有對刻畫的東西進行研究,這很違背常理。
雖說小狼不喜言談,但是以往遇到一些好奇的東西和他搞不清的事物,他都會認真的去研究一番,而且有時甚至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可現(xiàn)在他和三兒沒有任何的交流,從他倆的表情上看也沒覺得什么疑惑。看樣子,他們倆一定是認得遮擋的符號,甚至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正思索怎么樣才能看到他倆遮擋的地方,三兒就一抬手示意我坐到他邊上。
本以為三兒是要和我說點什么,心里還想著這家伙能告訴我這符號是什么意思。可沒想到這家伙讓我坐下來后一聲不吭。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他娘的,三兒并不是要告訴我什么,而是讓我坐在這里幫他們遮擋后面的符號,剛好我坐的位置把露出來的一部分給擋住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要和我說一說。”我把聲音壓到最低對著一旁的三兒說道。
“有什么可說的,休息一會不好嗎?”三兒回道。
“你覺得我們?nèi)齻在這里坐著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我接著說道:“你不告訴我也行,但能讓我看看嗎?我就是好奇什么東西值得你們倆這樣做。”
“你見過的,沒什么可好奇的。”三兒說完,他身體向前故意把后面留出縫隙給我看。
我稍微一扭頭便看到底座上刻的符號,雖然小狼沒有動,但能看到三兒遮擋這一部分足夠了,因為我已經(jīng)認出了是什么。
其實不能說我認出了是什么,只能說我想起了在哪里見過。這是我再探鬼海時見到過的那個符號。當時大師兄和天翔也看見了,只是我們都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一直以為是同行留下的標記。
我看了看三兒和小狼,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我在想他們倆一定是知道這符號的意思,不然他們不會坐在這里遮擋,只是我很納悶他們倆是什么時候見過這種符號的?當時去鬼海的時候,我還不認識小狼,所以他不該見過才對。難道?難道這家伙也去過海底?三兒也去過?
一時間,一大堆的問號占滿了大腦。我又細細品味了三兒剛才說的話,他竟然知道我見過這種符號,可是我從沒向任何人透露過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太微不足道了,在我之前看來這個符號都不值得一提,甚至要不是今天看見,我早就已經(jīng)把這個符號忘的一干二凈了。
想著想著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心想,難不成這個符號是慕容家的一種標記?
要知道任何一個下地的組織都有他獨特的標記,這些標記可不是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只為了標記方向。很多時候在古墓里,特別是人員分散的時候,都會在每個岔口留下標記。當然在大墓中做清理標記也是常有的事,并且每個組織內(nèi)標記的符號也各不相同。因為每個符號代表的意義也不一樣,比如在大墓中清理完一間耳室,就要在入口處留下代表已清理的符號,又或者在未探明的甬道口留下未探明的符號,這些都是有組織的下地者慣用的記述方法,以便自己人看到后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外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明白這種符號代表的是什么。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符號是慕容家的標記,心中駭然,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也就是說慕容家早就已經(jīng)來過這里,并且也去過海底。
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我還是問了三兒一句:“這是不是你們慕容家特有的標記?”
三兒沒有言語,似乎并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不過他這樣倒也算是對我的回答,因為他的這種沉默,就已經(jīng)說明了這鐘符號和慕容家有關(guān)系。
我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覺得有一點疑惑,三兒是怎么知道我見過這種符號的?就算他知道我去過海底,可我也未必見過這種符號。況且我真的只在海底見過一次,這個符號并不是在海底墓隨處可見,所以我很疑惑這一點。
“走了”七師叔喊道。
我們順著聲音看去,二叔已經(jīng)帶著幾個伙計走進一條通道內(nèi)。
見老嫖也跟了過去,我連忙起身要跟著過去,三兒突然間說道:“等會”
他這一句等會把我弄的一愣,看了他一眼,以為這家伙要和我坦白關(guān)于符號的事情。可是他又什么都沒說,只是在那里喝水,不過一看就是裝作喝水,喝了好幾口水卻沒見下。直到老嫖和七師叔都進去后,他和小狼才站了起來。
“什么情況?他們都進去了,咱們在這里等什么?”我不解問道。
“咱們等一會再進去。”三兒說完走到兩條通道前,我和小狼跟在后面,我偷偷瞄了一眼刻畫的符號,這下全部都看見了。這個符號還真和海底看到的不太一樣,至少有幾個地方不同,雖然能看出是一個系列的,但表現(xiàn)的意思絕對不一樣。
三兒走到通道前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那里看向通道內(nèi)。
看三兒這個樣子,我覺得他過于小心了,難不成是怕誰返回來看到符號。很明顯其他人都進入到通道內(nèi)了,不可能還會有人折返回來,而且就算有人折返回來,我們走在最后面也是能看到的。
我沒有再等,一抬腳直接邁了進去,剛要向里面走,猛然間就被三兒拽住了胳膊,硬生生地被他拽了回來。
我看著小狼和三兒有點莫名其妙,心說:他娘的什么情況?再不進去一會他們就走遠了。把我單獨留下來干什么,難不成是要把我滅口了,就他娘的因為知道個符號就要把我撂在這里?越想越覺得不靠譜,難不成是有事要和我說,怕別人聽到。
等了幾十秒,前面的手電光都已經(jīng)微弱的要看不見了,三兒也沒說話。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說道:“你們倆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是有話要說,還是你們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你看看上面”三兒用眼神提示我看通道的上方。
我用手電照向通道內(nèi)的上方,之前一直著急要往里走,還真沒好好看這條通道。用手電這么一照,臥槽,不好,老嫖他們要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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